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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原文为after…dinner speaker,不过我不认为吃完饭的人会说话困难……
'注7'Big Apple,纽约的戏称;另外此处原文为if he danced the Big Apple on it,dance的用法很奇怪,不好译
附录3 “妖怪林”别墅疑案
年前的七月一个炎热的下午。一辆敞篷大轿车行驶到保守党高级官员俱乐部六楼对过的路边上停下。
轿车里坐着两个年轻人。
此时正是午饭过后令人昏昏欲睡的时刻,只有太阳依然照耀着大地。陆海军俱乐部大楼昏昏欲睡,而文学俱乐部大楼已经进入梦乡。但是这两位年轻人却一直呆在那儿。男的二十岁刚出头,黑色的头发,女的大约比男的小五、六岁,金色的头发,他们一直在盯着哥特式建筑的保守党高级官员俱乐部大楼。
“我说,夏娃。”男的小声说。他敲了几下汽车前轮,“你觉得这办法能行吗?”
“不知道。”金发女郎坦白地说,“他特别讨厌郊游。”
“算了吧,我们可能巳经让他走掉了。”
“怎么会呢?”
“他午饭不会吃这么长时间呀!”她的同伴解释说。他看了一下手表,大吃一惊。“差一刻四点了!即便……”“比尔!那儿,看那儿!”
他们没有白等,终于等来了他们一直等待的人。从保守党高级官员俱乐部大楼里走出一位身穿白色亚麻布衬衫,胖墩墩腆着大肚子的先生。他威严庄重,令人望而生畏。
他腆着的大肚子宛如军舰的船头雕饰。他那高度近视的眼镜架在宽鼻梁上,头上戴着一顶巴拿马帽。他绅士派头十足,在下石阶之前,以轻蔑的眼光扫视了一下大街。
“亨利爵士!”金发女郎喊道。
“什么事呀?”亨利·麦里维尔爵士问。
“我叫夏娃·德雷顿,你不记得我啦?你认识我父亲!”
“噢,啊!”大人物哼哈答应着。
“我们在这儿等你好久了。”夏娃说,“能跟我们呆一会儿吗?就五分钟……”她小声对同伴说,“要让他高兴才行,只是让他高兴!”
其实,亨利·麦里维尔因为他在和内务大臣的争论中刚刚获胜,眼下很高兴。这事儿就连他自己的母亲也想不到。他开始庄重地走下台阶,颇有些潇洒从容的气度,眼里依然闪着轻蔑的光。然而,当他快要走下台阶而由于疏忽踩上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便不那么神气了。
原来他踩上了香蕉皮。
“噢,天啊!”金发女郎说。
真没办法。在过去,一些来自所谓“下层社会”的混小子就习惯把这类东西放在台阶上,希望大人物们在去白厅(英国政府所在地)的路上突然摔倒。这种行为虽然可以宽恕但实在是可悲可叹。格拉斯顿先生可能于1882年提到过此类事情。
然而,这次亨利·麦里维尔爵士对此却不依不饶。
他在人行道旁找个地方坐下,突然大骂起来,骂得那么不堪入耳。在这神圣而宁静的帕尔麦尔简直是闻所未闻。大楼门卫急忙跑下台阶,夏娃·德雷顿也从车里飞奔过去。
街对过文学俱乐部大楼的窗前出现许多人观望。
“没事儿吧?”金发女郎喊道,蓝眼睛里露出关切的目光。“伤着没有?”
亨利·麦里维尔只是瞅着她。他帽子也掉了。露出大秃脑袋,只是坐在人行道上瞅着她。
“您还是起来吧,请起来!
“是啊,先生!”门卫乞求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快起来!”
“起来?”亨利·麦里维尔大声喊叫,整个圣詹姆斯街都能听到他的喊声。“噢,天啊,我怎么起得来呢?”“可是为什么不能呢?”
“我腰扭伤了。”亨利·麦里维尔说,“疼死我啦。我的脊椎骨错位了,这下子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啦。”
“可是,先生,人们都在看着呢!”
亨利·麦里维尔告诉他们这些人会干些什么。他瞪着夏娃·德雷顿,从眼镜上面露出的目光中含着无法形容的恶意。
“我想,姑娘,是你干的吧?”
夏娃惊愕地望着他。
“你指的总不是香蕉皮吧?”她大叫道。
“噢,不,就是指这个。”亨利·麦里维尔挥着手,活像个追查罪犯的检察官。
亨利·麦里维尔闭上眼睛。
“那好。”他装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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