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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不是偶然,都是床上这人处心积虑编造的陷阱,虽然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是我还是没敢惊动他,推开门一股迎面而来的冷风直吹我的面,外面又下雪了,我鼓鼓气走了出去关上门,看着满园的银妆素裹我没有一丝的欣喜,只有无止尽的感伤,为什么幸福他就不来早一点,如果换作是去年我会很高兴,但是现在我又有什么力气去要求什么呢?
剑出了鞘,我挑剑舞起了我学的第一套剑法流星披月那时谢铭轩就坐在那里一个手举觞猛灌着温过的酒同样是冬天,剑法迷乱了我的眼,舞出这套剑法是我本能的意识。
在我舞到快要哭的时候只听见叮的一声另一柄剑与我的剑交错,我知道它的主人,我笑了起来,他说“你终于忘戴你银壳子面具了,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没有回答他的赞扬而是无关紧要的捡了句话“你这个师傅很不称职,有哪一次你教我武功是用心的教?”
他不高兴了,嘴嘟的老高说“我不是你师傅,我是你老公”。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感情这家伙那么可爱的把嘴嘟得老高是因为想做我老公,我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不配吗?”一听这话十七王爵的强势又出来了。
我平静下来,摇摇头说“不是,为什么是老公?不是老婆呢?好了以后没我同意不许把自己当老公,你是老婆,一个罗哩吧嗦的老婆婆”。
他的脸变得老黑老黑,我知道他十七王爵的本性又要暴露了,感激拔腿就跑,可是忘记自己的头发没有束长得太长无论怎么逃都会被人逮住。
看着被拉住头发我腼腆的一笑,说“老公我错了”,接下来给了他一个吻又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继续打岔“老公你怎么也起得那么早呢?”
他的脸绷的老紧哼了一声“还不是有人三更天就坐在床边傻笑摇头到了四更天,把我也弄醒了,早?只是有人不知道我平时也是这个时候去上早朝的”。
我惊讶了老脸一红面子也挂不住了把头低得更低结结巴巴的挤出几个字“那…那…那你…今天的…早朝…”。
他很强势的说“不上了今儿在家陪老婆,由他们去蹦吧!秋天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本想问的一大堆问题也卡在了喉咙,只变成了简单的一个字“哦”。
他揽住我的腰把头在我脸上蹭了蹭说“看有人早上坐我床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貌似有很多话要说”。
我忙答“没…没…”我哪敢要您老人家帮我解惑啊?您老人家日理万机我不敢劳烦。
“哦,原来是某人有偷窥癖啊!今天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偷窥美男的癖好”他笑得很阴险,仿佛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老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哼,就他那副尊容还用得着我偷窥,偷窥他还不如我自己抬面镜子自己看自己。(汗…北风那个吹啊!)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嗯嗯,其实有时候看惯了自己真老感觉自己是个尤物,不如换换口味看下丑的,才知道原来天下还可以有那么丑的,哈哈”我猖獗的大笑起来,某人一副吃了大便的样子,我真是得意的笑。
接下来我就为我刚才的话后悔了,某人紧抱我说“哦是吗?看我把你毁容关在家里一辈子虐待,我看你还能不能得意自己长的美”。
可是我还不知死活的回答“是帅哥架子在那里披麻布都是大侠”。
后来后来,我就被某人一下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某人还一路说“唉,太轻了都是骨头,会胳人,一定要喂肥点,软软的抱起来也舒服点”。我气了,我吸了一声口哨叫道“烈烈你给我出来,咬了他的坏东西”。
“你…你真是狠毒的人还想再让我变一次xing无能”某人气了,可是还没怎么样屁股就挨了一口,我赶紧叫烈烈停下,可是某人把我高高的丢下,摔得我粉身碎骨。
我像似了一棵贪恋雨露的小草,我知道一旦雨露离开我就要开始独立,可是我盲目的告诉自己雨露不会离去,明年的春天它还会再来,可是我又忘记了自己只是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我能等待多少个春天?我又能与雨露相遇多少次呢?
又是一个月照雪地的夜,我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举杯空对月,我独自一个人一杯一杯的把觞里的酒,饮尽,谢铭轩早已在疲乏中呼呼大睡,我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累了却无法闭眼,只能靠酒精麻痹。
我刚举起觞,一个空觞与我手中的觞撞击了一个来回,觞中的酒水溅在了我的面具上,我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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