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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信
蒋仪到门口唤了又雪来吩咐下去,自在门口等着,待又雪将茶捧来了,接过来亲捧了进去,跪在小榻床前的蒲团上待茶醒了替陆钦州斟好了道:“大人,茶已沏好了。”
陆钦州方才喝了两口黄酒,初还不觉得,方才在外吹了些凉风,如今乍进了这温暖熏腾的地方,头便有些晕了起来。他是自来都不愿失体的人,不肯走路不稳叫蒋仪笑话,仍是坐在那书案上道:“不用那小盏,换只大杯子来端给我。”
蒋仪取了只自己常用的方玉斗斟了道:“这是妾常用的杯子,不过是洗净了的。”
陆钦州接过来一口喝了,又坐了半晌,觉得轻飘飘晕乎的劲儿像是过了。才自己起身走到小榻床边来坐了,见桌上放着本刘禹锡的《传信方》,拣起来翻道:“这是医书,你也翻这个?”
蒋仪跪坐在莆团上欠腰道:“不过闲来无事,略翻翻罢了。”
陆钦州端了方玉斗道:“刘禹锡自幼多病,《传信方》也算是他久病成材的心得之作。从他始,人才知贱物能治百病。”
他是学问做的久了,凡事都要总结个一二三出来。
他饮了浓浓的两斗茶,起身先去卧室后面的盥洗室沐身。蒋仪柜中有他上回换下来的一套衣衫,只是中衣还可,外衣就有些太单了。蒋仪又到门口吩咐了初梅到外间要衣服的话儿。自己也进了卧室,拿了衣服在多宝阁外候着。半晌就听陆钦州道:“拿衣服。”
蒋仪推门进去,盥洗室内生着炉子,又兼陆钦州洗了一番,内里热气升腾。蒋仪递了衣服才要退出去,就听陆钦州问道:“你不洗?”
她自然要洗,可是热水叫他用了,丫环们自然还要进来取水,再添水进来的。
他边穿了中衣道:“热水方才我已续上,这时想必正合适,你只叫她们抬水倒了即可。”
这盥洗室中备着蒋仪常用的中衣,叫他这样说了,便只得等着。冬凝带着小丫头们来倒水,蒋仪倒先不好意思起来,天色还早,她这样急巴巴的等着洗,倒叫丫环们觉得她心急不可奈一般。
回屋到门上取了外面送来的衣服,蒋仪虽知陆钦州在这里,丫环们等闲不敢进来的,却也悄悄回扣了门。自衣服中拣了一件他睡前常穿的长衫来挂在床边衣架上,将四处烛台都吹了,独擎了一枝高烛台到床边,放在床头上,见陆钦州睡在里面自盖着一床被子。因被子都是叠了摆在床脚的柜子上,蒋仪跪起来到要到床脚去取被子,忽而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陆钦州倒扑在了床上。
他身上寸丨缕不着,温热的手在黑暗中一把撕了她的衣带,继而褪了她的裤子,直挺丨挺便入了进来。蒋仪叫他撑的又疼又胀,伏在被子上动也不敢动一下,心内想着上回身体内曾有过的舒愉,想要叫那干裂的痛感不要更甚。
他动了不知多久,见她仍是整个儿缩在一起,轻语道:“疼吗?”
蒋仪轻轻嗯了一声,整个人便叫他翻了过来,又将那被子垫在身下,重新抵丨磨了半晌才进去了道:“这样可好些了?”
她的身体还记着方才的疼痛,此时连小腹都胀疼了起来,只怕要扫了他的兴,轻轻嗯了一声,瞬时之间,小腹中的胀痛随着他的搅动越发尖锐起来,蒋仪咬着牙不知撑了多久,在他猛然的抽动中疼的几乎昏死过去,也知自己总算是熬过去了。
陆钦州拿帕子替她擦拭净了躺下来道:“可是弄的你不舒服?”
蒋仪摇头道:“并没有。”
陆钦州重又起身点燃了烛火道:“快去洗洗。”
蒋仪惊道:“大人不是说欲要坐胎就要熬到明早再洗吗?”
陆钦州难得叫她逗笑了道:“原来你本是不舒服的,为了能要坐胎才忍着?”
蒋仪往被子里缩了缩,心中疑惑道,难道不是如此?
陆钦州自己起身下了床,披上了家常起居的衫子,回身抱了蒋仪便往盥洗室走去。蒋仪叫他抱在怀里,又惊又羞道:“大人!这样可是折煞了妾了,妾自己会走,快放妾下来。”
陆钦州直抱她到了浴缶中,亲自替她浇了清水道:“何必着急想要个孩子,年轻无负自在快撷,又无牵无挂,孩子是负担,虽好也要随缘。”
待清洗净了,他又取过帕子来替她裹上,仍是抱回了卧室盖上被子,才自己也上了床在外侧躺了,伸了温热的手来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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