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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尴尬,急伸手,把那布条自鹰足的金环之下,抽了出来,说那是“布条”,并不恰当,那应该是布块,如手帕大的,可是却被摺成了布条,取出之后,首先看到五字:“卫斯理亲启。”
我把布条向戈壁沙漠扬了一扬,既有“亲启”二字,那鹰不肯让他们去取,也很合情理。两人闷哼了一声:“真尽责!”
而我在这时,已是满腹疑窦了。其一,用布来写信,那大特别了,而且,我发现那布的颜色,灰不灰,白不白,很是残旧。边缘毛糙,不是剪,而是撕开来的,看来竟像是一件旧衣服中的一幅,以“天工大王”的气势地位,怎么会用这样的材料来写信?
而且,那五个字,字迹倒是苍劲有力,可是笔画断续,时深时淡,颜色不一,我倒可以看出,那是用烧焦了的炭写出来的。
用烧焦的树枝在旧布上写信,这难道是天工大王的一贯作风?
我先不将布条打开,只是充满疑惑地向戈壁沙漠望了一眼。
两人的观察力很强,自然也看出了蹊跷,他们摇了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我注意到了布块在摺成了布条之后,另有小布条穿过,扎在一起,我先抽开了三根小布条,正要把布条抖开时,那鹰忽然扑向戈壁沙漠,把他们赶开了几步。
两人呆了一呆,一起叫:“卫斯理,只准你一个人看这信?”
我也觉得事情怪得可以,朗声应:“一般来说,写上了`亲启'的信,都是只给收信人独自看的!”
我这是怕红绫不高兴,所以才特地解释得明白一些。看红绫时,那鹰已回到了她的肩上,她笑嘻嘻地,绝无不愉快之色。
我知道事情太不寻常,就先不抖开布来,把布捏在手中:“我到书房去看。”
戈壁沙漠叫:“卫斯理!”
他们这一叫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信你可以一个人先看,但是信的内容,也须让他们知道!
我略停了一停,很严肃地道:“现在我不知道信的内容,所以我不能答应什么!”
两人又叫,叫声大是委屈:“卫斯理!”
我用力一挥手:“我一定尽我所能!”
反倒是红绫,对那信并不关心,那鹰回来,她已心满意足了!
我拿著那幅布,进了屋子,心中在想:不管那上面写些什么,只要有可能,我自然会和戈壁沙漠商量的。
进了书房,我抖开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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