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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立刻跪下道: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锦墨垂眼望着地上的泸州知府:“怎么,你认得本殿?”
泸州知府努力把自己的圆脑袋埋得更低:“回殿下的话,微臣曾到京城接调令,有幸瞻仰过太子的英姿。”
“你倒是好记性。”轩辕锦墨挑眉,到京中接调令是先皇的制度,但是因为太耗时,五年前轩辕锦墨提议改了这个制度,也就是说泸州知府见到他至少是五年前,这马屁拍的不错,可惜解释不通。
泸州知府滚圆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太子的天颜微臣自当……”
“行了。”不想再听下去,轩辕锦墨摆摆手让他起来。
“谢殿下,殿下请入正堂。”
“不了,本殿觉得这园子就挺好。”轩辕锦墨今日可不是来拜访的,万一泸州知府狗急跳墙,在室内遭到伏击就很危险,轩辕锦墨自然不会进去。
泸州知府赶忙让人搬了把椅子,自己亲自将椅子擦拭一遍,恭敬地请轩辕锦墨入座。
轩辕锦墨用杯盖轻轻赶着茶叶末,不喝也不说话,满园只有虫鸣与杯盖磨着杯身的声音。受不了这样的紧张气氛,泸州知府忍不住开口问道:“微臣斗胆,不知太子殿下突然到来,所为何事?”
“不过是游兴所至。”轩辕锦墨把杯子放下,将泸州知府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泸州知府顿时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只待找到从哪里下刀便将自己开膛破肚。
“殿下有什么需要,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其实,”轩辕锦墨不紧不慢的开口,“父皇派本殿前来不只是游玩的。”稍稍偏过头斜睨着泸州知府肥胖的身体,成功的看到那肉丸般的身体瞬间绷紧。
突然觉得无趣,轩辕锦墨收回目光,重新端起茶杯道:“本殿也不卖关子了,这次来泸州是为了冥教的事。”
“冥,冥教?”泸州知府看似惊讶的说,“微臣只听说是个宣传佛法道义的民间教会,也就未曾多做理会,不知……”
“哼,佛法道义?”轩辕锦墨冷笑一声,甩给泸州知府一本小册子,“冥教是前朝余孽所创,根本就是忠义会!你说,他们宣传的事佛法道义?”
泸州知府翻开看看,瞬间白了脸色,那个小册子上详细的记载着泸州知府近半个月来所见的可疑人物以及所收贿赂,而其中就有冥教的在外宣传人员。
“臣,臣有罪,”泸州知府赶忙下跪,“太子明鉴,罪臣是一时糊涂,贪图财货,才会被人蒙蔽。臣只是以为他们是正常商人,才会一时糊涂……”
“哼,正常商人?”轩辕锦墨站起身走到泸州知府面前,“正常商人会向你进献那么多美人吗?”
“美、美人?殿下明鉴,那是泸州还未开张的旖梦楼送来的。旖梦楼本是烟花之地,送来这些也不奇怪,况且微臣根本没有动她们那……”
后面的话轩辕锦墨没有听清,他只知道血气突然就从全身涌了上来,头脑一阵晕眩。泸州知府包庇叛党的事他已经查清楚,这个人贪图财货,虽然知道那些人干的是不正当的事,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旖梦楼是怎么回事?难道凤离天一开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吗?突然有了一种被耍的感觉,一时间羞怒掩盖了那一丝心酸。
轩辕锦墨拔出腰间佩剑指着泸州知府道:“无需再狡辩,事情的真实情况本殿十分清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殿可以劝父皇放过你的九族。”
“殿,殿下,”泸州知府见已无可挽回,惨白着脸道,“殿下,罪臣是一时糊涂被奸人所蒙蔽。冥教的人藏身在旖梦楼,罪臣以为他们是要做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确实不知他们是叛党啊……呜……”竟是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轩辕锦墨握了握拳头道:“你若没有什么好说的,便呆在泸州大牢,待本殿禀告父皇,择日问斩吧。”
“殿下……”泸州知府的声音越发的悲苦,见轩辕锦墨不为所动,哆哆嗦嗦地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啪!”突然,泸州知府甩出了个烟雾弹,魏岩暗叫不好,赶忙挡在太子身前,再回头去,已不见了泸州知府的身影,相反的,周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均手持弯刀,与上次庆丰镇所遇之人的装扮别无二致。
“凝血阁。”轩辕锦墨淡淡的讽刺道,“你们一个百年大派,竟要干预朝政,这是不是所谓的晚节不保呢?”
“不关你的事!”黑衣人提刀扑了过来。
轩辕锦墨抬手挥剑挡住,横腿一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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