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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么,你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要分开开火? ”钟景辉找到正在准备给公公送饭的婆么 ,拦在他的面前。钟粟停住步伐,一双眼睛充满了犀利,“怎么回事?你都弄出了那么丢人的事情,中午还 想吃饭?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这句话一出的时候,钟景辉冷笑,“我丢人?我什么时候丢人了?”之前还觉得婆么没有 找茬,也算是想通了,没有想到后招在这里呢。“你还说你不丢人?你说,你和钟灵到底有什么恩怨?会让钟三辉偷偷摸摸的进来,要不 是被我听到动静的话,还不知道你们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就算眼前的儿夫郎“守宫砂”还在 ,但搂搂抱抱绝对有,他不相信这人没有趁机“偷人”,只是怡好被抓到罢了。钟景辉总算是见识到婆么胡搅难缠的程度,“偷人?婆么,有些话我不想重复 “寡夫”也是人【二更求树枝】此话一出的时候,在场的很多汉子都把目光望向钟粟,其中一位汉子说道,“钟汉良家的 ,你这话说的太缺德了。”寡夫也是人,难道寡夫就不用和其他人相处了吗?这是什么道理,何况眼前的夫郎,可是 为他们这些整天都受到蚂蝗骚扰的农夫做了天大的好事呢。景哥儿提出的利用血来吸引蚂蝗,看看吧,这都成功了,甚至人家还说了,蚂蝗晒干之后 可以到药铺卖银子,无论可以卖到多少银子,但是对农村人来说,都是一笔很好收入。“可就不是缺德,人家景哥儿活生生的给他家小子守寡,别说对人好点,看他的样子,就 是奴役景哥儿来的。”在场也有夫郎给当家汉子送饭,这不接着之前汉子的话说道。钟景辉嫁给钟弘毅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哥儿从嫁过来开始就没有见到钟弘毅这小子, 可人家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守寡也有一年多了,试问哪里有那么好的夫郎,而这钟汉良家 的说的压根就不是人话,还不让汉子接触他家儿夫郎了?钟粟被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们安的的什么心?我家儿夫郎是寡夫,你们这些汉子 就应该避嫌,这样子围着他像话吗?”“避嫌?既然避嫌的话,那么钟汉良家的,你就应该把你家儿夫郎给供起来,别让村里面 的人看到他累死累活的给你们家做事。”之前的中年夫郎——林清林冷笑着说道。那么好的一个年轻哥儿,就被他们家这样子硬生生的糟蹋了,就算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娶回 来了,但他是为了他们家儿子守寡,怎么也得对人好点不是?钟粟被这样子抢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好你个林清林,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你竟然这样子帮着他说话!”中年夫郎正打算反驳的时候,钟景辉已经说道,“婆么,做人要留点后路,想来各位阿叔 是想要询问关于蚂蝗的事情吧?既然这个办法有用的话,那么大家就尝试一下,不过猪血的价 格肯定是上涨了,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咬咬牙坚持一下了,何况蚂蝗是很好的药材,想 来药店的价格应该不会太便宜才对。”在场的众位汉子听到钟景辉的解释之后,绷紧的心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毕竟他们担心的 就是这个问题,既然蚂蝗可以回本的话,自然是没问题的,于是众人向他道谢之后就离去了, 至于人家的家事,他们还是少管为妙,免得家里面的夫郎和他们闹腾。钟粟直接“呸……”了一声,随后嘲讽道,“看到了吧,你把方法告诉给他们知道了,结 果就是一句多谢完事……”语气里面多少都有些庆灾乐祸。钟景辉认真严肃的回答,“婆么,我把这样子的想法说出来,并不是为了别人的报答,只 是不想村里人被蚂蝗纠缠而已。”说完后就直接下田。双腿放到田里面泥泞的感觉,让钟景辉多少都有些不舒服,学着动作弯腰插秧,这一插进 去的时候,结果却发现秧苗歪歪斜斜,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好你个钟景辉!你是糟蹋秧苗呢,还是故意的? ”钟粟看到这样子的情况后马上找茬。钟景辉冷眼的说道,“婆么,你那么厉害,你试试?”钟粟一愣,他还真的不会“插秧”,毕竟这在他的心中,这都是汉子的活计。□作者闲话: 以牙还牙钟景辉一看到他家婆么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不会“插秧”,不知道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可以 下田干活的人是谁,现在自打嘴巴了吧。“婆么,试试吧。”钟景辉有些咄咄逼人的说道,至于被人戳脊梁骨,说句老实话,他还 真不怕。几句闲言碎语而已,不疼不痒,干什么要在意,自己的生活才是最实在的。钟粟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这个时候钟汉良也从另外一边回来了,看到他们的状态,蹙眉说 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随后看到被抽掉的秧苗,多少都有些不悦。“都回去,像话吗?我们家还轮不到哥儿来插秧的地步。”钟汉良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既然不会的话,那就不要来添乱得了,省得他要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