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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式,不是么?”
“”你为何不说这也是你不用在她面前撕下伪装的最好方式呢?
“好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快去办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恼羞成怒的熊样了。”无谓地一摆手,叔子浩虚浮地一阵大笑,转身步回寝宫。
子浩,你本性不坏,为何不能回头是岸。
见他走远,北堂掏出刚才叔子浩交予自己的那一抹血红低头哀伤地望着,深深而叹。
“还是没有找到?”慕容子然冷冷地扫了眼跪于地上的暗影,钢一样冷硬的俊容找不到一丝的柔软。
“主人,这宫中禁卫过多,恕属下一时难以”
“我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只听一声清脆,慕容子然掌中把玩许久的杯盏已然瞬间粉碎。
暗影动了动唇似想说什么,但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纤细颤巍的嗓音:“殿殿下”
“进来。”慕容子然只一个眼色,暗影便领命地抽身离去,转眼便没了踪影。
“殿下。”很快,小米子手捧一个锦盒弓身出现在慕容子然面前,一双来回转动的小眼珠子滴溜溜地好像还找寻着什么。
“何事?”慕容子然碧眸一横给了他一记警告,然后淡淡开口。
被这么一吓,小米子也顾不上奇怪刚才为什么隐约听到屋子里有人声了,赶忙将怀中的锦盒恭敬献上:“回殿下,东宫的主子送礼来了,说是祝贺殿下回宫。”
是他?为祝贺回宫送礼?现在才送?
慕容子然轻蹙眉头稍感诧异:“给本宫吧。”
“是,奴才告退。”看得出殿下近来心情不好,小米子放了东西后立马逃也似的溜了。
搞什么把戏?
抬手拿过桌上那个包装精美的轻盈盈猜不出内装何物的盒子,慕容子然沉吟半晌还是决定拆封。
一层又一层,无不透露的诡异的玄机,而当掀开最后一层轻纱之后,入眼的那抹血红几乎让慕容子然彻底崩溃。
这条熟悉到化成灰都不可能认错的泣血肚兜,是嬷嬷亲手绣做送予她做新婚夜的礼物,也是自己几天前在两人都痛苦到绝望的时候亲手将它重新挂到她身上去的。
但现在它回来了她却依然了无踪迹是什么意思?
这条之前还崭新无暇的肚兜现在却被撕裂成好几块是什么意思?
揉紧锦盒中那条已不成型甚至还散发着浓烈诡秘酒香的血色肚兜,慕容子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与撕心裂肺的钝痛感。
比她任性妄为地一次次推开自己要痛,比她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永永远远离自己还要痛,比她倔强地逼自己伤害她还要痛,至少那时她还是在自己身边被保护得好好的。
那么现在呢?她在哪里?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容子浩!”
摄人心脾悚人毛骨叫人抑制不住地胆寒,这才是真正来自地狱的嗜血怒吼,如困兽般的绝望悲鸣。
053 爱与被爱都是劫
转眼深秋,枫叶飘红的林间,一黄一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和谐邻立。
身形修长伟岸的男子被裁剪适合的明黄朝服恰到好处地覆盖包裹着,宽肩窄腰背手静立,有玉树临风的潇洒更有过眼沧桑的成熟稳重。
相比之下,身旁那体量还不到他腰间的小不点儿则显得活泼多了。头顶那多尽显俏皮而四季不变的滑稽大梨花,周身宽大柔软色彩鲜明的粉系高贵华服,脚下的花毽儿灵活地换着花样,粉嘟嘟的小手上还蹂躏着一叶飘红,小巧鼻下那抹狡黠的嫣红更是妖娆不足可爱有余。可以预见,再过不足十年,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她怎么样了?”默默地看梨公主童趣甚浓地玩了会儿毽子,太子慕容子浩倏地薄唇轻启,问出了口。
毽落手心,梨妞轻喘着擦了把额上的薄汗,这才红扑着张小脸儿抬头笑眯眯地仰看自家难得局促的空调爹爹,语气颇为无辜:“还能怎样?就那样呗!”
“放肆!”慕容子然皱了皱眉宇,面露不悦。
“唔,好凶哦!怎么爹爹模式又出来了?”梨妞撇撇嘴,一脸郁闷地垂下头,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地上的沙石,小模样儿别样委屈:“呜呜,人家要那个心疼梨儿和蔼又可亲的温柔爹爹嘛!”
眼前的小人儿与另一个同样爱撒娇的娇俏人儿影像重叠,慕容子浩呼吸滞了滞,终是轻叹一声放缓了面部线条,贼和善地拉过小脸纠结成一团委屈中的小梨儿,慈爱地抬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