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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去。
不知为什么看见这脸就想折磨,谁叫你个大男人长这幅德行,活该!眼看着那脸都拍红了,药丸还是呆在那里。
“有了。”少年一拍额头,转身四处寻找。
待捡起那酒壶,便又开始骂。“臭男人,都是你,这就都洒没了。”
晃了晃酒壶,将仅剩的一口倒入嘴里。
走到那昏迷的人前,俯身趴下,将嘴里的酒渡入那人口中。
唇与唇接触的当,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那香软腻滑的感觉刺入脑髓。许是这酒喝多了?脸上火辣辣的热。只是不明白自己,那药丸已没入喉咙,为何还趴在这张脸上不肯起来?
猛然的醒悟,人也以最快的速度跳起来,可依旧无法平复狂跳的心。
“你这臭男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害得老子心跳。”说着上前踢了那人一脚。
看着那张由于痛苦而一直轻蹙的眉,终是不忍。“唉,算了,本来是救人呢,再给踢死了。哼,饶了你。”说罢转身已不见了踪影。
约么半个时辰,人又回来。手里多了个包袱。
跪在地上解开包袱,里面除了瓶瓶罐罐还有个木匣,开打木匣,针具,手术器具一应俱全。
拿起一把匕首,挑开地上人的衣服,那铠甲也不知怎么解,反正一律用匕首划开,银片散落一地。
最后的内袍划开,赫然露出腹部一寸多长的伤口,苍白的胸膛上缠着宽宽的白绫,许是这里也有旧伤,那箭头刺破白绫穿出。还好,穿了出来,不然拔箭的时候要带出肉来,那样就会留疤了。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不忍心这具身体留下疤痕,所以也将师傅最好的药都拿来了。
酒水淋过伤口,清洗干净,撒上药末,又贴了一记膏药,包扎起来。
匕首将白绫中间挑开,顺手扯了下去。白绫扯去,他却惊呆了。
一对雪白圆润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也根本不顾主人的心思,不知害羞的兀自矗立着,那上面两点嫩红尽职的招摇着,大有诱死人不偿命之势。
少年愣愣的盯着,竟忘记了转头,体内好象有火舌乱窜,舔舔干燥的唇,心跳也一乎比一乎更快。
待回过神来,才慌张的闭了眼,伸出手去,摸索着想将那衣襟扯过来盖上。
不想这手却触到了那充满弹性的物体,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几近眩晕。
跳起来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又回来,看着那毫不知情的人,抖着唇骂起来:“你……你这个臭男……女人。”
不知道是怎么帮那人拔的箭,也不记得是怎么帮她疗的伤。一切都在浑沌中进行的。
本以为疗好伤就不用管了,人自会醒转。但如今……
看着那割得破烂的衣衫。认命的叹了口气,抱起了昏迷的人。
[第一卷 鹿城篇:第三章 迭云(二)]
这是梦吗,如果是梦但愿永远不要醒来。
这么久以来,自父母去世以来,第一次能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他们。
卫子君伸出手,急切的想抓到他们。抓到了,终于抓到了。
“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卫子君哭了出来。
“要乖乖的呀。”妈妈笑着摸摸她的头,爸爸始终微笑的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不要走!妈妈不要走,不要走,爸爸!爸爸!”
身影淡入虚空中,只余耳边飘来的话
“要乖乖的呀——”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嗯。。。。。。”卫子君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眸,眼角尤带泪水。
入眼的是一双剪水秋瞳和一张放大的脸。
那大脸见她醒来便迅速撤离。
“师傅,那位姑娘醒了!”撤走的脸高声叫道。
姑娘?她现在是个姑娘?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还没来得及去考虑自己的性别。低头看看身上盖至胸口的被子,肩头露出的粗布白衫说明已经没着铠甲了。这么说?那是个梦?他叫她姑娘!那么说明她还是她!
为了更进一步的证明,手慌乱的伸进被子,摸向腹部。当手触及那紧缠的伤口以及轻微的刺痛后,心头又是冰冷一片。
可战场上的士兵都是男人才对,难道她是那什么鬼啊的娘子军?
手接着向上摸,摸到胸前一片柔软,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如果变成男人不知自己能否接受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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