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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物，现在则是当作射击者。

付饶点了点头，开始对死者的手背等地方进行检验，这次他使用的检验方法不同，付饶用溶解法，他抽出一根医用棉签，浸渍5％的硝酸溶液擦拭死者手背等部位。

如果有硝烟反应，棉签上会沾上射击残留物。但检验的结果是没有发现任何物质残留在棉签上。

死者死于枪击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却没有检验出硝烟反应，方无瑕推测有人在死者死后对死者进行过一次彻底的清洁，并给死者换上了古装。

——是一件谋杀案！

凶手的作案手法是用抢指着死者的头部开枪，发短信的人也极有可能是这个凶手，具体的验尸工作就交给王虎处理。

方无瑕让付饶二人化验从蛇皮口袋和死者古装上找到的黄色粉末，其结果明天才能出来。

。

一个人为明天下午的升级面试积极准备，不停的翻阅着各类资料。

安静的办公室。

未能维持——咚咚咚…咚咚咚！

“谁？”方无瑕从堆积如山的数据中抬起头来。

起身开门。

“师父，有人来自首。”林锐锋答道，“局里来了一个农民，这人承认昨天晚上他将尸体移到果园，但他并不是来承认自己杀人的。”

李藏锋和付雪瑶正在外面给自首农民做口供，方无瑕离开自己办公室，不动声色地走到农民身边，耐心地听着农民的叙述。

“昨天晚上大概十一点，从朋友家玩牌出来我看天色太晚，就抄一条很少有人走的小道。走到我家附近的一个山坳时，我闻到一股臭味儿。当时我没在意，满以为拐茅坑边儿上去了，这才没走几步，气味越来越重，奇了怪了，我用电筒左右扫了扫，在一棵大树后见着一条人形大棒槌，走近一看——尸体！好家伙，吓得我一头冷汗俩腿发酥。

本想一走了之，但我一回想手机里那条短信，烂尸体穿古装就透着一股子邪性，我找了一个蛇皮口袋将尸体扎起来拖到贾贵的果园里，这玩意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贾贵即果农。

方无瑕要来农民手机，手指不停地翻动其中短信的记录道：“为什么不就地掩埋，反而运到贾贵的果园埋？”

真是一针见血，农民吱吱唔唔地说：“贾贵是我一牌友，我这老输他，心下说搬尸体吓唬吓唬他。”

找到那条“北宋飞尸”的短信，方无瑕把手机递给了付雪瑶，“走吧，带我们去你找到尸体的地方看看。”说罢他转身离开走出办公室。

第四章　木头神枪手（3）

整个下午的人忙着收集证据询问证人。

方无瑕在发现尸体的大树周围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快入夜的时候，众人筋疲力尽的回到了办公楼。

李藏锋今天找方玉婷的舅舅舅妈去认尸，然而尸体高度*二人认不出是不是失踪的方玉婷。现在法证还在给死者做DNA检验，之后与方玉婷家梳子上的毛发做比对就可以确定死者身份了。

证据都在检验中，明天又是星期天，方无瑕不苛求大家，愿意调查的做调查，愿意休息的就休息两天，不过王虎对尸体的复检工作必须加快。

天色越发的昏暗，一如田诺妍的心情。

田诺妍守着手机整整一个下午，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努着小嘴发呆，时而抓起来按动几下，时而又轻轻放下。

许薇薇见她入神，轻手轻脚走到田诺妍身后，突然一手搭上田诺妍，田诺妍不禁被吓一大跳，瞪着许薇薇不停地拍打胸口道：“你干什么呀，死丫头。”

许薇薇笑道：“还在等电话呢？别急嘛，明天不是还有一天的。”

田诺妍朝做了个鬼脸，将头转向一边。

许薇薇又跑到另一边，说道：“你放心，有我帮你无瑕哥一定是你的。锐锋说了，无瑕有时很简单的，他现在不接受你，或许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叶姐姐一个机会。”

一语点醒梦中人。

田诺妍心里顿时释然，趁叶冰不在让她得到方无瑕，不免有些胜之不武，她期待和叶冰来一场公平的竞争。

“老实交代，你和林锐锋进展得怎样了？”田诺妍调转话锋。

许薇薇俏脸一红，避过田诺妍的目光，佯装漫不经心地说，“什么怎么了，朋友呗。”

“死丫头，看你不说……”田诺妍挠许薇薇的痒痒，二女乐开了怀。

方无瑕走出办公室，已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