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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权力,皇后杀了仙艳,也就等于是你间接杀了仙艳。。。。。。」
他的怒吼声在大厅里不断回旋,叶青衣面无表情,他淡淡道:「你说得对。」
叶亦新惶恐起来,他哭着抱着叶青衣的脚道歉,「对不起,皇兄,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仙艳死了,他就这样死了,我好痛苦、好伤心,我都不晓得我自己在说什么了。。。。。。」
叶青衣推开了他,走回了后堂,叶亦新哭得几乎昏厥,被高福扶了休息一会,才又回过了神,过了两日,仙艳的尸体就被埋了,他既不是侍妃,也不是宫中任何一个职等的人物,因此没人敢询问他葬在何处,就连叶亦新也不知道他葬在那里。
再过两日后,叶青衣宣叶亦新进宫,烛光之下,叶亦新猛然一惊,叶青衣才三十壮年,但是他两鬓忽然斑白,人就像老了十岁一样,他的表情仍像戴了面具般阴冷,只是身躯消瘦了一大半。
「亦新,这是我交代给你的极为机密的事情,你若办得好,我从此之后就会重用你,你若有任何风声漏出,我绝对让你抄家灭族。」
叶青衣从身边拿出一个白玉小罐,「你与我年岁相差,如果我比你早死的话,我要你在无人知晓的状态下,将此罐放入我的棺材中,与我的尸首同葬在一起;若是你比我早过世,我也会在你临终前,去要回这样东西。」
叶亦新还未开口,他眼泪就流了下来,冥冥之中,他忽然知晓,这个白玉小罐内装的就是仙艳的骨灰,所以兄长才要求合葬,但是又因为他身为帝王,不可能将此事光明正大,只好暗地里重托于他。
「为什么王兄不。。。。。。不放在身边?」
叶青衣环顾着宫内,幽冷地望着这人人称羡的皇宫,但是又有多少人知晓,要在这皇宫生存下去,必须要牺牲掉什么。
「在宫里你快乐吗?老实的告诉我,从小到大,你住在宫中,衣食不缺,但是你真的快乐过吗?」
叶亦新想及幼年时代,不禁悲从中来地摇头,「宫中险恶,我不曾觉得快乐。」
叶青衣淡然道:「你也懂宫中险恶这四个字。在皇子中,我与你算亲近了,今天我们说的都是实在话,宫廷之中,毒杀、谋害的计谋层出不穷,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越难摆在身边,所以我要你替我好好保管,等我死了,远离这个丑恶的宫廷之后,这重要的东西才会回到我身边来。」
叶亦新双手接过了罐子,泪水再度涌出,叶青衣挥手道:「你下去吧,让我静一会。」
「王兄,我之前说错了话,您不要放在心里,仙艳的死跟您没有关系。」
叶青衣阴冷的面容终于有了些人气,他额头冒出了几丝苍老的纹路,那些苍老苍桑像在腐蚀着他的身体。
「亦新,我真羡慕你能够想哭就哭,我已经被磨成无泪可流,这个皇位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那些皇子、公主、贵妃、皇后都已经没有意义。。。。。。」
叶亦新不懂他的意思,却在见到他万念俱灰的表情时,恐慌涌上了心头。「王兄,求您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之前说话顶撞了王兄。。。。。。」
「我现在也只是个行尸走肉,你走吧,让我安静一会。」
他捧起罐子,叶青衣轻轻的将手轻抚着罐子的外围,好象在爱抚着仙艳的娇美容颜,跟那一段什么都来不及挽回的感情。
叶青衣在位四十年,在他继位的第九年,皇后串通刺客,意图谋杀叶青衣,因此被打入死牢,一个月后行刑。叶青衣一夜衰老,从此他更勤于政,爱于民,不近女色,不进秀女,这是叶国最鼎盛的太平盛世。
继位第十年,叶青衣一手烧毁宫中卜卦吉凶的巫筮之书,并且再度重编这些书籍,广发于天下,从此之后,天下没有吉祥瑞兽生辰,也没有灾祸之星的生辰记载于书中,叶青衣望向烧书的熊熊大火时,只冷冷道:天下者,有能者自得之。
叶青衣的小弟八王爷叶亦新,也在皇后死后,被拔擢后用,直至叶青衣过世为止。叶青衣过世后,叶国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如此明智的圣主。
而仙艳的名字不曾出现于叶国的史实上,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这个人一样,只有宫中老了后出宫的宫女跟老太监曾提过这个美丽无双的男子,说他的美丽娇艳令人震憾,他倾国倾城的绝顶美色相衬于他爆烈脾气,但叫人望上一眼他的娇颜,眼光就永远无法移开。
因此他就像个口耳相传的谜一样,留给后人无数的猜想。
只是稗官野史里,纷纷传言圣主叶青衣的棺中,放入了一件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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