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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屏中选的秀女皆是作为中宫的皇后凌雪代为选取,一共选了妃子一名,嫔两名,昭容两名,美人两名以待充裕后宫。
阳春三月,柳树柔软的枝条伸展在空中,吐出嫩绿的新芽。一阵春风拂过。柳条摇曳晃动,那星星点点的绿色便变得若有若无,蹁跹袅娜,正如诗中所写的“轻烟渗柳色”那般,曼妙动人。
昭阳宫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清脆妩媚的笑声,凌雪一袭正红色的织锦宫装,坐在凤座上笑意吟吟的看着底下前来请安的一众嫔妃。
宫中的规矩,凡是受了皇帝雨露恩宠的妃子。第二天一早都要来给皇后磕头谢恩,聆听教诲。昨晚承宠的是新晋的宛嫔,此刻正面带羞涩,娇滴滴的给皇后凌雪奉茶。底下的妃子倒也和睦,互相调笑着,惹得宫中倒是笑声连连。
凌雪喝过茶之后便是一番嘱咐。无非就是要新人做好本分,好好伺候皇上之类的话。一番说笑间,便听得宫外传来一声长唱:皇上驾到。
众人忙整理云鬓衣裳。堆着甜腻的笑容,起身接驾。皇帝黎子信一袭明黄色的朝服匆匆进殿,英气逼人的面容上带着喜悦的浅笑,看到一众嫔妃之后,只是淡淡的让她们起身跪安,自己则抓着的凌雪的手,将她带入内殿。
“皇上喜从何来?”凌雪看着黎子信眼中掩藏不住的笑意,不由掩嘴轻笑,开口问道。
黎子信晶亮的眸子荧光闪闪,从怀中抽出一封信笺,笑道:“凌烨和小薇来信了!”
凌雪喜上眉梢,忙取过信笺细细读了起来,一双美丽的凤眸随着信的内容流泻出不同的情绪:思念,惊讶,向往,激动,盼望。。。。。。
眼泪落了下来,低声呢喃道:“原来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的么?那么精彩绝伦?那么惊险刺激?呵呵,皇上,臣妾好想念他们呢!”
“朕何尝不想念?”黎子信抬眸,望着楠木窗外的蓝天白云,神思已随着信中描述的内容而游离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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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山的山脚下,多了几座黛瓦白墙的小院,院门前围着篱笆,篱笆之内有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在田圃中追逐着几只大白鹅,小家伙迈着小短腿,跑得摇摇晃晃,看得人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摔倒。
一个穿了青布汗衫的男子从山道上走来,刚经过篱笆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小男孩惊喜的叫唤声:“爹爹。。。。。。爹爹。。。。。。”
男子加快了步伐,脸上堆着宠溺的笑容,绕到院门口,将手中的斗笠和锄头放在一旁,一把抱过小男孩,在白皙细腻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问道:“凌儿今天可以有乖乖听话?”
小男孩红着脸,一把钻进爹爹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着。袁笑蓝听到声响,一手托着腰,倚在门边看着他们爷俩笑道:“哪有听话了?皮得很,只是这会儿在爹爹面前装乖巧罢了!”
凌佑笑了笑,拉着小男孩走到袁笑蓝身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袁笑蓝微微隆起的腹部,关切的问道:“今日感觉如何?”
“这个倒是不闹,很安静,偶尔伸伸懒腰,打打拳头,倒没有任何不适!”袁笑蓝指了指肚子,应道。
“呵呵,如此乖巧,一定是女儿!”凌佑在袁笑蓝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拥着她一起进入屋内,边走边道:“阿蓝,谢谢你!”
“谢什么?”屋内传来嗔怪的笑声。
“谢你不离不弃的跟着我,谢你为我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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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草原,蓝蓝的天空下依偎着一对男女,他们的衣着就像普通的牧民那么简单,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有一群雪白的羊群,正在草原上懒洋洋的吃着水草。
阿蜜丝将头靠在格里塔拉的肩膀上。黑眸望着天空,清澈如洗的碧空美丽得惊心动魄。周围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白羊的嘶叫声。
“格里。明天是漪澜的忌日,我想去祭拜她。。。。。。”阿蜜丝抬头看着格里塔拉。
格里塔拉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伸手揽住阿蜜丝的肩膀,点头应道:“好,我们一起去!”
若说阿蜜丝的命是格里塔拉换来的,那么格里塔拉的命,便是漪澜换来的。
当司徒镇南死后,一扇门中的所有人都会因为失去了压制血蛊的解药而慢慢被血蛊啖尽血液而亡,阿蜜丝作为一扇门中的人。自然难逃宿命。蛊毒发作之时,阿蜜丝痛苦欲死,格里塔拉求遍天下名医,皆无任何解毒之法。后来,摩格巫医研究出引渡血蛊之法,从手少阴经的动脉处割破一点血管,用另一个人的鲜血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