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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咳嗽了几声; 脸色这才好了起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特别是楚睿,知道这孩子是弟弟的命根子;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他都不一定能承受住弟弟的怒火。
鲍昌寿在第一时间传了御医; 御医来了; 木林却搂着楚荣再不敢撒手。
楚荣柔声哄了好半天他才肯让御医诊治。
御医诊治过后,说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楚荣这才放了心,给木林穿上衣裳,这才一声厉喝:“鲍昌寿,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没能看顾好小公子。”鲍昌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刚他伺候楚睿穿好衣裳就准备去看小公子,可是刚抬起脚就听到什么声音,走过去一看,见木林已经在水里扑腾了,他正准备跳下去救人,被楚荣抢先一步。
楚荣怒目而视:“你这条命确实是活太长了!”
鲍昌寿闭了闭眼,再次磕下头去,是他没有照顾好木林,要是楚荣要他的命,他没话可说。
“主子请息怒,请听我大哥解释。”鲍昌海听到声音已经冲了进来,这时也跪下来为大哥争取一个机会。
楚荣喝道:“他没有照顾好小公子,让小公子险些丧命,难道不该死?又还有何解释可言?”不管是谁,让他儿子受伤他就绝不会轻饶。
鲍昌寿听弟弟一说,立即想起什么,忙道:“爷,奴才有话说。”
“荣弟,就让昌寿给你个交待。”楚睿也道,毕竟鲍昌寿跟了他几十年,用惯了,而且刚刚也是因为他让他过来更衣才无暇看顾木林,若因此让鲍昌寿丧命,他心中不安。
楚荣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回爷的话,小公子呛水的时候,奴才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匆匆一闪。”鲍昌寿道。
楚荣眸光更阴冷,吐字如冰:“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小公子?”
在场众人皆觉得背脊一寒,他们在楚荣身上看到满身的杀气。
鲍昌寿正欲答话,楚睿一声喝斥:“该死的奴才,明明自己失职,却将罪名泼向他人,居心何在?”
这个狗奴才,明明知道在场之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就算看到有人对木林下手也不能说出来,弟弟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要是让他知道有人要害木林,今天这寒池的水将全部要被血染红方能作罢!
鲍昌寿低下头不敢再吭声,反正今天他是怎么说都难逃罪责了。
楚荣却不会因为楚睿的话而停止心中的猜测,那池中之水只到木林胸口,如果木林不是滑倒的话,是不会呛水的,这明显是有人要害他,锐利的扫向在场众人,见所有人的神色都没有异常,正准备威逼几句,却想到什么,问:“魏帝呢?”
“不知道啊,刚刚都在的。”一人答。
楚睿眉头一跳,这事十有八九是宇文建干的,这可如何是好?
楚荣怒道:“给我去找!”
鲍昌寿兄弟立即站起身就要出去找人,这时宇文建进来了:“朕在这,刚刚衣裳被水打湿了,所以回去换了一件,发生了何事?”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楚荣盯着他问。
宇文建道:“你走了之后没多久。”
楚荣冷声问:“这么说是在我林儿出事之前走的?”
“没错。”宇文建点头。
楚荣转头问刚刚说话之人:“你不是说他刚刚还在吗?”
“刚才太混乱了,估计是我看错了。”那人看了宇文建一眼回道。
楚荣不再理会他的颠三倒四,这事如此简单,一查便知,对鲍昌寿道:“出去问问守卫。”
“是。”鲍昌寿看了宇文建一眼,先前看到出现在木林池边的人影与他极像。
木林已经好些了,楚荣小声问他:“告诉义父,怎么回事?”
“刚刚义父走后,我在池子里玩水,突然有人将我的头按进了水里,我好难受。”木林红着眼睛说,他觉得好怕怕,也好委屈,想哭,可是刚刚哭过了,娘亲说男子汉是不能随便掉眼泪的,所以要忍着。
楚荣看着儿子极力忍着不哭的模样,心如刀割,他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儿子报仇:“别怕,义父在这,没有人敢再害你。”
“嗯。”木林靠在义父胸口,这才觉得安心了些。
正在这时,鲍昌寿匆匆回来了,脸色十分不好,看了楚睿一眼,朝楚荣回道:“爷,外面的守卫都晕倒了,御医说是中暑。”正巧御医离去看到给诊治了,全是中暑之症。
楚荣冷笑起来:“这么巧,所有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