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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就痛。
她靠在他的怀里,侧首看着一方光景,心里难过得很。
林晓,林晓,我这辈子,心都在他那里,回不来了。
“先吃饭好不好?我去给你端过来。”他松开她,想要转身。
她却不肯撒手:“我不信基督,可是我知道圣经上有一句说话:在罪人中我是个罪魁,然而,我蒙了怜悯。稚,我是个罪人,我伤害了林晓,我不能原谅自己。”
他勾唇而笑,稚,除了那个极尽缠绵的晚上,她这般叫过他外,她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这代表了跃进,代表了亲密,代表了进一步的关系。
他抚着她如墨般的长发,轻声说:“顺其自然。”
65。…65 顺其自然
他抚着她如墨般的长发,轻声说:“顺其自然。”
目前只有这样,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前几天,望以左野集团的首席律师身份与磔一同前往北京视察在北京的分公司,暗里悄悄调查到一些事情。他则亲自拜访奶奶,从奶奶口中,他得知林晓确实为风铃付出了很多很多,七年,不是谁都有耐性去等待一个患上自闭症的人打开心扉去接受自己。而林晓却小心翼翼,体贴入微的照顾了她那么多年,他不能不感激他。
奶奶说,三个人的爱情路,并不好走,他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的儿子很不争气,把家都弄得家破人亡了。
他告诉她,他不会强逼风铃,如果最终的努力仍无法让她回心转意,那么,他放手,让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痛。
奶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点一点把过往的事情都详细告诉他。
顺其自然。宇文风铃默默而念,短短四个字,轻易便平静了她纷扰的思绪。这样也好,也许比她让三个人都痛来得好。她在医院对林晓说过,对不起。对不起,是她当时最想说的话。
“饿吗?去吃饭好不好?我担心你的身子。”他皱着眉。
宇文风铃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弯身抱起她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左野爷爷的寿宴上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今晚不是左野爷爷的寿宴吗?”
“望让我来取礼物,不过我已经知道他的意图了。”望做事向来漂亮,他把他支来是想让他们见面。
宇文风铃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气息清雅,怀抱温暧宽广,她想如若这么靠上一生,必定幸福满盈,只是,世事无常,她与他,未必真的能修成正果。
七年,失忆,失语,自闭。她心里,从来都住着他一个人,记忆长河之中,那个少年落寞的背光而站的苍凉背影,始终落在她记忆深处。尽管生活上如此之多的事实告诉她,爱情如同最美的罂粟花,可远观不可近亵。可她仍然禁不住一颗爱他的心。
他把她轻轻放下,拿起一个空碗盛上一碗米饭:“一个人吃饭没有味道,我陪你吃。”
“我没有胃口。”她看着满桌的饭菜,一点食欲也没有。
“那你想吃什么?粥?面条?”他搁下碗筷,温柔之极。
她想了想:“面条。”
“好,等一会儿。”他起身,径直走往厨房。
她跟在身后,狐疑的看着他:“我以为,你并不会下厨。”因为,以前都是她动手做饭,他像大少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等吃的。
“我并非您想像中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富家少爷,你应该花更多的时间去了解我,你一定会很惊讶。”
这一次,换她倚门而立,安静的看着他为她忙碌。角色掉换,原来是别有一番体味。
上野稚卷起袖子动手煮面,在她微异的目光下,轻路驾熟。专注工作的男人,向来很迷人,特别是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你做饭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学会煮面?”她问,眸光微动。
“10岁。”他边做汤底边说,10岁被送往国外受训,首要学会的便是生存技能。
“不可想像。”奶奶以前跟她说过,上野家祖上与左野家、木野家同为东京都三大名门望族,像他这么出身高贵的人,10岁应该是众星捧月的年纪,根本不会有机会接近厨房。
“我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凡人!可她一直把他作神。二十六岁,站在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事业颠峰上,万人景仰。这不是神是什么?
心中微动,她忽然缓缓移步上前,从背后贴着他:“如果让所有仰慕你的女子知道,她们的白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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