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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林晓,林晓,她想到他的名字都心痛。她这个罪人,她早就知道得不到神的庇佑,她早就知道神会惩罚她。
咬住手掌,静默无声的痛哭流泪,呼吸逐渐变得不顺畅,直至禁不住的轻声抽泣引来上官琦和左野雨焦虑的敲门声,她仍无法止住。
59。…59延续的伤害
“风铃,你怎么了?风铃,开门,我是小雨……”左野雨拍着门担心的轻唤,眉黛深颦。
宇文风铃蜷曲着腿,深深埋首哭泣。身体已渐渐痊愈,可是心里的伤口却无法痊愈。
门外不停的敲着门,她在里面置若惘闻,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恸里。
她知道,林晓一直在病房外,没有离开过,她不见他,他便不进来,默默的在房外等待,两天两夜,不肯离去。像七年前她生病的时候一样,他出现在她面前,天天拖着她去看医生,她烦他,她讨厌他,他还是天天来,契而不舍。她怒瞪他,她打他,她咬他,他都不走,只是静静的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心中的不满,不发一言。
终于,她打累了,抱着他号啕大哭,那是她在妈妈出事后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失声痛哭。那天,她哭累了,竟趴在他身上睡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坐在她的床边,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身上的衬衣泪湿一片,结实的手臂上满满是她狠狠的牙齿印。
她流着泪,一遍又一遍的抚着那些伤痕,她想,那得有多痛啊,可他竟一声不吭,任由她像疯子一般狂暴的咬着她。
她想说话,可是她无法说话,她患上失语症。那场灾难,毁了她的母亲,也几乎毁了她。
他看着她,眼眸竟然有雾光闪起。
她起床冲到储物柜前拿药箱,胡乱的拿了一个药膏往他手臂上涂抹,一边抹一边流泪。他却看着她笑了,笑得极好看,他说,你确定这个药膏适合咬伤吗?
她一愣,扔下药膏拖着他就走,她不能言语,可是他明白她的意思。
他们,就这么开始。
或许,那不叫开始,可是她确实被他感动。
林晓是她不能辜负的男子,他为她做的,远远不止如此。
她曾经看到书上说:有时候女人需要一个男人,就像逃机者需要降落伞,如果此时此刻他不在,那么以后他也不必在了。
所以,在她最需要一个人在身边依靠的时候,林晓在了,上野稚不在。
所以,她跟自己说,上野稚那时不在,以后他都不必在。她选择林晓。
她选择林晓,却还是无法遗忘七年前丢落在上野稚那里的一颗心,她在墓园里再次看到他时,她便知道七年前,她忘记把心带走。
孽缘,便如此盘根生错。
一切都无可挽回。
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左野雨和上官琦几乎准备去找自己的男人求助时,她才缓缓站起来,沙着声音对她们两说没事,她很快便出来。
门外两人稍稍放下一颗心,没有再敲门,却也没离开。
哭得太久,全身几乎虚脱,她有些虚弱的撑住墙壁缓步走到洗手台,想清洗干净脸上的泪痕,拧开水笼头洗了一把脸。
缓缓抬头,镜子里那个女子早已失去往日的光彩,脸色苍白,双颊凹陷,双目无光,她笑,悲怆的笑,宇文风铃啊宇文风铃,你本来就长得不像那种如水柔情的美丽女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得林晓如此爱你,还想怎么样啊?
推开门,左野雨和上官琦正站在门口深忧的看着她。她裂着嘴笑,张开手拥抱左野雨,轻轻在她纤瘦的肩膀上低语:“小雨,谢谢你能回来。”
而一旁唯一知情的上官琦看着她那样,心里很难过。
“风铃,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难过。”左野雨抱着她,有些哽咽。
她笑,比她哭,更让人心痛。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很好吗?”她松开她,望着她涩味的微笑,眼角上,犹自挂着泪花。
“小琦说,你这两天都几乎不怎么说话,你在怪我吗?风铃,你是在怪我当年一声不吭的走,害你和稚错过那么多年吗?今日相见却无回旋余地吗?”左野雨长睫毛微扇了一下,便泪零如下。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
如若她不是从来只想着自己,便不会让自己与自己深爱的人错过五年,让望月四年来没有亲生父的陪伴,让吉冈优衣痛苦不堪,让sky付出那么多又失去那么多;如若不是因为她一走了之,不理会她身边所有关心她,疼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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