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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会有多严重?”
“这样的例子太少了,所以我了解的也不多,从书上看到说有一个血族为了拯救自己爱人的生命就缔结了契约,结果就瘫痪了。”
“我靠,好坑!”
“所以我才会说和你缔结契约的血族脑子被踢了啊,谁会随便损耗自己一半的力量来缔结个契约啊,除非对方对自身极为重要,而且确实是生命垂危。”
“生命垂危倒是真的,我是被另一个凌于王族的血族重伤后才被变成血族的。”
“谁啊?”白昱不以为然道。
“凌于昴。”斩实话实说,他敢保证,白昱一定会被吓死。
“虾米?”白昱这声惊叫基本可以洞穿斩的耳膜,而斩在庆幸自己的耳膜是多么坚挺,可以扛得住一次又一次的高分贝冲击,“咋咋咋咋咋回事?怎么连血族之王都扯出来了?”
“没错啊,就是凌于昴,不仅害了我,还杀了我父亲。”
“你父亲谁啊?”
“他叫邵澋。”
“难怪,作为邵澋的儿子,你倒了八辈子霉了。”白昱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你……”
“我说的实话,我爸爸告诉我,在邵澋还在Pathbreaker当他的水之极时,不知道害了多少血族,有些还是无辜受害的,也包括一个凌于家族的附属家族,明明都是素食血族,却被邵澋活活给灭门了,凌于昴不找他报仇找谁啊?”
白昱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惜,她不知道二人之间的恩怨远比她所了解到的要复杂得多,就先不告诉她了。
“咳,就算是我老爹惹的麻烦吧,反正他都死了快八年了,还有你刚才说的素食血族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白昱转过头来诧异道。
“怎么可能知道啊,我们可是在协会的监督下学习咒术的。”
“呃,好吧,素食血族就是指那种不食用人类的血液而食用动物血液的血族,我们远部家族也是素食血族,对于我们而言,人血和动物血的区别就在于好不好喝,就像是草莓汁和苦瓜汁之间的味觉差异,总之呢,素食血族还是很少的,在大陆上处于被排挤的地位,无论是对于协会,还是肉食血族们。”
说到最后,白昱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失落与无奈,斩很能理解她的心情,或许就是因为被排挤,远部家族才会走向没落吧。
“我也可以用动物血液解决吸血冲动吗?”
白昱摇了摇头:“契约血族是一种力量不完全的血族,单靠动物血液是不能抑制自己的冲动的,除非有王族成员愿意贡献自己全身的血液来净化你的血液,嘛,不可能的哟,怎么会有人白痴到这种程度,你遇见一个白痴也就算了,还想指望碰上第二个。”
“我可没说我指望啊。”
“切,咬文嚼字,我可告诉你啊,这些信息,全大陆了解的不会超过二十个人,好好给我珍惜吧。”白昱拍了拍斩的肩膀,半开玩笑道。
“那你知道怎么解开契约呢?”
“唔,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似乎是要有人贡献自己的灵魂来破除契约之锁,贡献灵魂的人似乎也有要求,具体什么我忘了,总之你有机会问我爸爸或者是玖玥吧!”
“玖玥?”
“我妹妹。”和之前不同,这次白昱只是轻描淡写了几个字。
玖玥?斩将这个名字印在了自己脑子里:“有机会要找这位远部,哦不,赫连玖玥小姐问清楚吧。”
“哎呀,刚才扯远了,又被你套了不少信息,又说到哪里来着?”白昱揉了揉太阳穴道。
“我也忘了……”信息量太大,斩都忘记了之前和白昱说什么来着。
“好吧,从缔结契约的双方说起,其实说是缔结契约,二者还是没什么关系,就是你活你的,他活他的,互相不干涉,只是有一点,那就是你们二人之间会忘记对方的存在。”
“唔,貌似是真的,问题是我之前连自己八岁以前的事都忘干净了。”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现在恢复了一部分就是了,虽说……过程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斩吞吞吐吐道,又不得不让自己回忆一遍伤害罹的经过。
“肯定是某个贵族的血液吧,贵族的血液挺厉害的,有的时候什么可怕诅咒都能解开。”白昱洋洋得意的卖弄着自己的丰富知识,之前被斩欺负的太过头了,得要用知识的力量来反击。
“这……这丫头到底在得意些神马?”斩满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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