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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不想生事,他定是要将伤他的那两个打个半死。
先前在交手的时候缉熙没有使全力,他这次是偶然碰上带御器械,若是真弄死了皇上死士,那这事儿便真要追究到底了,说不定彻查下来连这一班侍卫都要遭殃,到时候牵扯出他那就一切都白费了,遂收了几分力的人就是不慎被戳了两个窟窿。
这会子因了严五儿笨手笨脚戳的伤口生疼,缉熙便随手拿过桌上放着的一个簿子,翻开慢慢看着。
倘若是有别个人瞄一眼这簿子,就看见这簿子上所记内容奇怪的很,上面一列写着年月份以及时辰,再一列便是宫里的宫殿名儿,边儿上还有个人名。
翻看着那簿子,缉熙被严五儿最后那使劲打结的一勒险些没疼出个好歹来,恰好这时也将那簿子翻到最后一页了,顺手便将簿子拿起来照严五儿头摔去。
只是摔下去之后,缉熙蓦地站起来,从严五儿手上抢过那簿子,急急翻到最后一页,那页的末尾写着一行字,咸平二十一年,六月五日,昭阳宫,杨虎子。
只一瞬缉熙便觉眼前一黑,晃了一下也就站住了,也顾不上说话,一脚将严五儿踢飞撞到对墙上,胸口起伏几下便奔出殿里。
严五儿被踢飞之后半天没坐起来,一会咧着嘴哭嚎,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摊上这么个好端端平白无故说变脸就变脸的主子,这日子咋过啊?!边哭边骂自家主子边往桌子那头爬,严五儿只觉得再叫这混账主子打下去他迟早能成个铁人。捏起摔在地上的簿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严五儿咧着的嘴蓦地止了哭声儿,哆哆嗦嗦想着这回敬事房的安公公怕是命要没了,说不定他也要没命。
昭阳宫里,闹哄哄捉拿刺客的侍卫盘问过后早就走了,也该是到安寝的时候了,往常这个时候穆清早就入睡,这会躺在床上也隐隐约约要睡着,只是迷糊之间就觉得周身都热得不得了,口干舌燥,有一团子火从身体最深处往上窜。下意识的张嘴猛吸了几口气,稍稍觉得体内燥火熄了一些,可是一会之后就觉得更热,身体也难受的紧,总觉得皮肤像是薄的能感觉到锦被的布丝。
“绿竹,倒杯茶。”
绿竹就睡在内殿的榻子上,起身倒了杯茶给娘娘。
穆清喝了几口清凉了些,重新躺下不多时又陷入一团火中,只是这回像是连神智都要迷糊过去,只觉得从指尖都脚尖都升起股子酥麻,像是蓦然之间感觉灵敏了万分。
怎么这么热,身子的感觉奇怪的很,她是发热了么,怎的全身都软绵绵一丝力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 赶着上课。。。
☆、44香艳了
勉强躺了一阵;实是躺不住了;浑身燥热的不行;这种热还不像是因了天热而生出的热;这热没有根,仿佛哪哪儿都能生出一股子热,细究又像是找不到具体的出处,只是连骨头都被熏蒸的感觉。难受,难受的不得了;可是最让穆清觉得羞耻的是,她的肌肤希望有人来碰一下或者摸一下。
焦躁感简直要逼疯人,手里攥着的锦被都要皱成团,穆清忍不住开口“绿竹;将门窗全部打开。”
话音刚出,殿里候着的人都吓了一跳,方才似哭非哭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绿竹也是被自家娘娘的声音惊了一通,伺候娘娘十几年许,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儿,难道天气真有这么热外面雨这样大,殿里都有些发凉了。
绿竹跑去将门窗全部打开,想要再进来,“在外面候着吧。”主子发话,绿竹只得侯在外殿,总觉得娘娘的声音不对,难不成身子不适?
穆清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那样吊着嗓子一样发出的音儿是她素日里不曾有过的,方才怎的就有那样的声音?她是病了吧,该要宣太医来看看。
然一会之后,穆清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了,两腿、间的陌生感觉快要吓坏她了,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奔窜,两腿之间像是有东西急于出来一般,她是真病了。
“绿竹……宣太医……”
绿竹听出娘娘话里的不对,连忙着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自己蹦进去就要掀帐子。
“出去……”
此刻帐中是个什么景儿?若是有光该是看到个这样的景儿。被子半遮不遮的掩着一个妙龄女子,这女子杏眼桃腮高鼻梁,肌肤胜雪蕴桃花,嘴唇殷红一点点,半张唇儿娇喘闻,眸子含水雾蒙蒙,贝齿轻点嗑唇瓣,如云秀发半铺枕,似那林涧仙人物,脖颈修长轻拨动,胸前起伏漾水波,窈窕身段掩不住,却是被下见玉脚。
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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