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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霜看着他而已。
司徒霜是我在澄夏的室友,确切说,我们只做了一年室友她就转了系,然而因为入学那天托运行李没跟我一块儿到校,我没衣服换,洗完澡只能穿着司徒霜的连衣裙参加班会,我跟这个整整高我八公分的北京女孩,在之后的四年里,无论在不在一张上下铺睡觉,都保持了牢固的友谊。
大三秋季学期的体育课我选了体育舞蹈,老师说舞伴自备,班里有个长我一年的男生缺舞伴,我善心大发灵感迸现拉来了170公分52公斤三五二四三五的司徒霜,和衣冠禽兽苏大少站在一起,养眼得老师都忍不住想给旁听的司徒霜额外申请课容量,老师算盘打得好,再好没有苏湛好,学分还没落实,司徒霜已是苏湛的女友。
为啥米开朗自己不给苏湛当舞伴?
那也得问薛壤愿不愿意啊!
薛壤是我男友兼同班同学,大一还没过完就往我脑门上贴了“已售”签儿,我们一块儿上课一块儿逃课,一块儿自习一块儿实习,一天到晚只有洗澡睡觉不在一起,这搂搂抱抱的拉丁舞他当然不许我自选舞伴。苏湛司徒霜美型,薛壤米开朗默契,我们四人是老师心头宝,学期结束还舍不得放,干脆一股脑儿送进澄夏学生拉丁国标协会,这一混就混到三年后大家研究生毕业各奔前程。
“开朗,你真不跟薛壤出国?”
“也得有学校收啊,东部的大学一个个眼高于顶,我又没钱,不给奖学金咋去?”薛壤去的是纽约大学,扭腰哎,成绩平平、论文可憎、推荐信都写不好的米开朗同学只能望洋兴叹。
“你没钱薛壤有钱。”
“我不想花他的钱。”
“分得还挺清。”司徒霜嘟囔,“要我才不管谁的钱,去了再说,大不了以后少要点儿彩礼……”
我刚嚼没两下的苹果噗嗤全喷了出来,“霜儿咱有点儿志气行不,这才哪跟哪就彩礼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苏湛说了先在McBello打两年工挣彩礼钱。”司徒霜白我一眼,掸掸飞到她衣服上的苹果渣,“你说他是不是跟你一样矫情?他爸他妈干啥的,买套房买辆车有什么难,非得自己赚?有病么不是,整个儿一缺心眼子!”
“你不矫情你干嘛不留下来?”
“我靠,哥大的offer谁拒谁傻,苏湛又不是不出去。”司徒霜斜飞着小眼神望着帐顶,“两年,嗯,两年,扛扛就过来了。”说完又瞟我,“比你们强,四年,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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