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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男人。
“在中世纪,很多普林斯的血脉被麻瓜杀死了。那可能,是永远不能埋没的仇恨。”血鹫挥了一下魔杖,一个冰做的十字架浮现在空中,上面还隐隐看见红色的雪。
“你想说什么?黑魔王的理论是正确的,所有的食死徒都知道。”斯内普张了张嘴,黑色的眼睛仿佛一潭深渊,看不到底。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还是和自己是同样的角色?
“血之守护魔法,需要很多的准备,不是随便就可以施展的。”红头发的青年沉默下来,继续端着手的酒,幽暗的水池一丝波澜也没有,无法想象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斯内普拿起咖啡,很微妙地,两人都没有再说,室内只有古董老时钟滴滴答答跳动的声音。
时间在几乎停滞的空气里流淌着,直到参加万圣节宴会的人陆续回来,还只是看见他们的院长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书。就好象从数个世纪以前就存在的,一幅图画中不可欠缺的东西,可以给人一种与整个环境和谐地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宴会上的布丁棒极了,阿鹫你没有来参加真是太可惜了。”后面走进来的亚历克手里还拿着一大杯的牛奶,那是在宴会上没有喝完,被某个暴君强令吃掉的结果。
斯莱特林的幽灵血人巴罗正拉着一个黑色的大气垫船一样的东西飘进来,脸上除了抑郁外,还多了几分阴沉。几个来参加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的幽灵,被发现浑身乌黑,烟雾缭绕的漂浮在地下走廊里面,让参加宴会的同学们受到很大的惊吓。邓不利多教授一脸严肃的吩咐大家不准喧哗,回自己的寝室休息。
“我想,你一定明白了自己当年的行为,在没有电视和电脑的时代,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用处了吧?”亚历克慢腾腾的转动着杯子。壁炉中的火焰正熊熊地燃烧着,地窖里总是格外的寒冷,而燃烧着的暖色火焰,却有着使人类卸下厚重包袱的舒适效果。
大概纵容也一样吧,有人关心,宠爱和守护,就会唤醒深藏在体内的那份任性和娇弱,就象一把剑,慢慢的腐朽一样。
“是的,大人。”血鹫盯着水镜里那只奔跑的耗子,还有后面紧跟的蛇怪。逃不掉的,无论如何,都逃不走的。
来自那遥远的记忆,那个金发的少年,坐在那里,宛若神灵,如同黑夜中闪耀的兰色钻石,比北海的深处还要寒冷。无论在任何场合,他一个人的光芒就足以将四周的所有人压倒,把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那纤细的手指撩拨头发的动作,曾经风靡了所有的贵族。兰色郁金香,一个千年来不曾改变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具有这华丽无比的色彩。
“这并不是你的错,一下子从顶端跌到谷底的那份否认,还有伴随而来的绝望,总会产生一些不好的结果。在以为身处绝境的时候,没有彻底的放弃,而是想办法逃离,是很好的表现。”亚历克冷冷注视着对方,话语也是冷冷淡淡的。
“期待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大人当年的教诲,我一直记得。”
“哼,三百年的时间,只让你锻炼了嘴皮子。”亚历克放下空的杯子,Voldemort坐在另外一边看他的文件,不知道和斯内普说些什么。
“我走在路上,并不希望有什么树木或者石头挡路。所以,春天来到之前,先确认自己有没有迎接它的实力吧。血鹫。”
“您要开拓新的道路吗?大人。”
“做人比较悲观,总是想着最坏的打算。虽然这个世界已经破旧不堪,不过还可以看见名为希望的幼苗。自然的法则原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优胜劣败。”亚历克用严肃的口气说完了这话后,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充满活力和霸气的笑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慑人魅力,绝对不是在Voldemort面前出现的那种无邪而透明的笑容。
这个世界已经无法被拯救,所以我要亲手将它毁灭。当年说这句话的人,也许是正确的也说不定啊。
“您的选择,总是最正确的。”血鹫微微垂下眼睛,看着衣服上的米黄色的穗子。红宝石的扣子全部来自同一块宝石的切割,多边形的面反射着房间里绿色的光芒,诡异而迷茫。
“军人,不需要思维。与其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还不如说我的剑是最锋利的。”还记得那天,所有的人都让我失望,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可是,你的笑容,仿佛来自最遥远的地方,仿佛那个被埋藏的我………在孤儿院里,拼命想要活下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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