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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昨天我就想问。后来听了惠普地话太激动才忘了问的。
“这个我本来不太清楚。”司马衷慢慢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活动活动双腿。“因为我离开的那几年,后来他们告诉我正是我痴痴傻傻的那几年,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做梦,那几年浑浑噩噩的度过,那些残留的记忆不过是自己的梦而已,再加上不久容月告诉我,她有一本天书,知道我以后地结果,所以我就索性当个傻子,迷迷糊糊的过日子好了。”
“后来,遇到了你。”司马衷停下脚步,双目闪亮地看着我,“你第一句话就说,晋惠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晋惠帝,是我的谥号,你能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只有一个可能,你是来自后来的世界。你是和我同一类人,同样孤独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地那些经历,也不是梦,而是真实地遭遇。”
我递给司马衷一杯水,“你离开了几年?”
“我也不太清楚。”司马衷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开始地时候是个小婴儿,整日迷迷糊糊的,后来总觉得是梦,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然后呢?”我看着司马衷,对着他想像一个小孩子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一个司马衷的缩小版呢?
“后来就是个小孩子,整天一大群人围着,但是好像见不到父亲母亲,留着奇怪的发型,说得话有时候能听得懂,有时候听不懂,穿的衣服也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我来了兴致,司马衷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地方?
“不管男男女女的,好像外面都套着半截的衣服,没有袖子。”司马衷眯起眼睛,试探着说道,眉头微蹙,这样的他看起来纯洁天真,似乎非常适合被人推倒,我忍不住跑过去“啵”的一声,亲在他的面颊上。
司马衷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口,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天哪,酸菜,隐和惠普都站在门口呢。
酸菜眼睛瞪得老大,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是惠普最先反应过来,一手拉住一个,将他们两个带走,还不忘细心的带上门,只是故意的在门外停顿了一下,发出几声嘿嘿的笑声,语意暧昧不明。
我忍不住有些脸红,回头看看司马衷,他的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灼热。
“后来呢?”我低下头,天色太亮,他的目光不加掩饰,让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后来我就死了。”司马衷若无其事的说着,“死的时候好像也才七八岁吧。”
他的描述明显有些敷衍,不过一开始的,让我觉得很熟悉,那种没袖的衣服,莫不是马甲?难道司马衷穿到了清朝?不会吧?这也太能扯了。
抬起头正想问问司马衷。对上他赤裸裸地目光,不由得又低下头,面红心跳。
想想突然觉得不甘心,重新抬起头,跑到他跟前,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好想你啊”
说完慢慢的踮起脚尖,吐气如兰,从他的脖子开始,渐渐吻到下巴。嘴角,挺起胸在他身前蹭来蹭去,这五六年的时间,羊献容的身体长高了,也丰满了4020。cn,长成了一个丰胸细腰地美人。
果然司马衷的呼吸渐渐沉重。我忍不住低笑,猛地拉开我们的距离,“小马,你刚刚恢复,可是要保养啊,不可纵欲过度!”
司马衷的回答是,一把抱住我,霸道的吻了下来。手紧紧勒住我地腰。
我拼命的向后仰着,“小马。他们会笑话我的”刚刚不过是一个偷吻,就让他们这样暧昧的笑,现在我们两个大白天的,关起门来亲热,以后就别想见人了。
“不怕!”司马衷堵住我的嘴。揽着我地腰。就往床上带。他的腿刚刚恢复,没有力量。两人跌倒在地上,挣扎中,司马衷的大手扯开了我的衣服,娇弱的高耸,在略带潮湿的晨风中,如同不胜寒风的花蕊,轻轻颤动。
司马衷伸出手指,修长微凉,轻轻的握住我,我地身体立刻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接着他地唇吻了下来。
指端微凉的触感,唇的火热,让我仿佛处在火热和冰凉的交界处,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想死你了”他声音很低,混合着热气喷在我裸露的胸膛,我浑身一阵酥麻,“我也想你”
我声音沙哑,勾住他地脖子,身体顺势后仰,胸脯挺得更高,他地手沿着我的身体曲线,上下游走,让我觉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抚摸下才能绽放。
就在我觉得浑身燥热,颤动不已的时候,司马衷将我抱到床上,我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还未有什么动作,司马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