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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的隐居生活,司马衷变得心机深沉,但是却豁达许多。也许是曾经历经生死。也曾经心灰意冷,现在才能胸襟开阔。不执拗,不狭隘。
“那你想怎么办呢?”看着司马衷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
“暂时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吧。”司马衷一笑,“我们就当游山玩水,轻松出游好了。
”
我撇撇嘴,司马衷这样轻松,说是没有主意,谁会相信呢?我相信他心中自然已经有了方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不过只要不用面对刘曜。我也不在乎司马衷做些什么。
“放心,”司马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刘曜那小子,即使得了天下,也得不了我地娘子,嘿嘿”
我低着头,装作整理衣服,若无其事地拧了他一把。
“哎呦。疼。”司马衷夸张的大叫。
我看着自己地手,再看看司马衷,突然抱住他,“你能感觉到吗?”
司马衷有些发愣,想了想又道:“有些疼。”
“太好了,太好了。”我抱着司马衷又笑又晃,“你地腿有知觉!”
他的腿既然能够感觉到疼痛,那就是说神经健全,只要加强护理,我相信总有一天就能重新站立。
得得得标志性地拐杖敲击声。惠普终于过来了。
却不是被我们的笑声吸引,而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马衷胸前。
现在天气有些热,司马衷穿的一件白色春衫,十分单薄。被我这一番拉扯之下。露出了颈中的一块玉佩露了出来,红艳艳的在白衣上十分醒目。
那块玉佩我也曾经见过。质地并不好,呈半月形。司马衷当初对我说,这是当日羊祜所赠,他和容月当时差不多同时出生,所以羊祜将自己的一块随身玉佩一分为二,两人各执一块,就当作平安符了,因为质地并不算好,容月的那块早就被她丢到不知道何处了,他倒是一直老老实实的戴在身上。
现在惠普双眼放光,盯着玉佩,我和司马衷对视一眼,这样的玉佩难道大有来头?
惠普盯着玉佩看了半响,点点头道:“原来只有一半。”
此话一出,我和司马衷更是惊讶,司马衷地玉佩,虽然只是当日羊祜玉佩的一半,但是当日分割的时候十分巧妙,将这块玉佩雕琢成月牙形,如果不知道根底,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是半块玉佩。
惠普从未见过,现在却一口道破,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惠普对我们惊讶的目光恍若未见,盯着玉佩看了半响,又闭目沉思良久,再睁开眼是,眼中已经一片清明,目光灿然,带着一丝了然之色,对着我颔首叹道:“原来如此!”
我心下惊骇,禁不住后退一步,司马衷手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大师有何事要说呢?”
惠普淡淡一笑,“皇上和娘娘果然是情深缘重啊,纠葛深远啊。”
我眨眨眼睛,惠普到底要说什么?
“皇上可知道,这玉佩为何呈现红色?”惠普含笑低问。
“还望大师赐教。”
“玉佩中的红色,应是人血,情根深种,祥瑞之人的鲜血所染。”
“啊?”我移动一下身体,这样沾血的玉佩还是丢了为妙,什么祥瑞之人,要真的祥瑞,又怎么会流血?还有当初羊祜怎么想地,竟然将这样的玉佩送给当朝的太子。
“娘娘不用惊惶。”惠普微一探身,伸手触摸了下玉佩,又道:“血丝渗入玉佩,时日已久,这玉佩也就变成了血玉,血也就成了玉。”
我皱着眉头,仍是不愿意碰它。
“据老衲看来,”惠普站起了身体,微笑道:“娘娘能来此处,也和这块玉佩脱不了干系。”
惠普宝相庄严,慈悲微笑,可是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
“那我离开也需要这块玉佩吗?”顾不上问惠普怎么知道我的闯入,只是顺口问了出去。
话一出口,就感觉司马衷的身体一僵,收在腰间的手臂却加大了力气,紧紧的勒紧我。
“嘿嘿”我赶紧一笑,“我这是随口问问,大师不用回答。”
惠普看看司马衷,了然一笑,“这事还需要机缘巧合,老衲也不清楚。”
走到门口,又对我一笑:“娘娘若想回去,也许老衲可以倾力一试。”目光却是落在司马衷脸上。
司马衷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
“司马衷,我不会”我想说我不会离开他,可是司马衷却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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