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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麽叫!谁是你哥哥!哈哈哈……北堂曜日!?北堂曜日才不是你哥哥!你这个野种!”
“呸!你也配叫他爹爹!?他不是你爹爹!他是我家煇儿的爹爹!你不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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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蛮横,血腥,粗暴,虐待……
遥远的记忆如同一粒种子,在孩子白色的世界中扎下了黑色的阴影。即使多少年过去,即使多麽努力挽回,种子已经扎了根,在深不见底的地方慢慢生长,逐渐糜烂。
北堂燿煇忽然轻吸口气,感觉身前背後,那残留得痕迹随著无时无刻不纠缠他的梦魔逐渐活跃起来,再度灼痛他的身心。
“怎麽了?”北堂曜日敏感地发觉他的呼吸不对。
北堂燿煇擡起脸,唇角轻勾,露出一个炫目之极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了北堂曜日的双唇。
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不是欢爱时的饥渴,不是恼羞时的笨拙,而是一种仿佛膜拜的,带著丝丝虔诚和哀怜,近乎卑微的吻。
北堂曜日微微动容。面对这样的北堂耀辉,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事都更能引起他的怜惜。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他。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互相拥抱着,在舒适但却略显狭窄的长塌上相互抚摸。
“辉儿,有时候我真不明白。”
“嗯?”北堂耀辉慵懒地低哼。
“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叹道:“我只是想要你属于我。”
“真的吗?”
北堂耀辉不解地看着他。
北堂曜日轻轻一叹,手指怜惜地在他胸前仿佛一道霹雳划过般狰狞伤疤前抚摸。
“辉儿,也许你什么也不懂。也许,你并不到你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张了张口,北堂曜日点住他的唇,淡淡地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不要着急,以后,总会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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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兄弟俩的感情也忒复杂了,十某写起来就觉得吃力,唉~~~
可怜的小辉,俺承认俺是你后妈。还没满岁就失去父母,两三岁就跪佛堂,再后面还被继母虐待……唉。玉不磨不成器,谁让美人总是薄命咩?你忍忍吧~~~~
17
第二天早上,北堂燿煇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曜日的踪影。他唤来仆役,准备好浴桶,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后穴的伤口还有些疼痛,却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他自己制的密药自然不一般,不仅有润滑之效,还有上好的疗伤功能。
北堂燿煇乃是闲职,对秋祭涉猎之类的物事并不感兴趣,只是为著可以和曜日出来散心。但按照祭奠的规程,骑射箭赛的活动昨日已经结束,今日正该皇上与众臣秋猎了。北堂曜日身为北堂王,自然是要伴驾的。北堂燿煇按说也应随行,但因几年前一场秋猎,受过大惊,他又实在没什么兴趣,皇上便曾下特旨,允许他随意参加,自此,北堂燿煇便再没去过。
他悠悠闲闲地沐浴完毕,将自己打理整齐,待出了营帐,早已日上三竿。他在草原上转了几圈,并没寻到什么好玩的事物,遇见昨日几个熟识,与他们闲逛了一会儿,后见他们寻到彩衣少女,又开始追逐不休,兴趣索然,干脆一人缓缓独行。
晴天碧日,草原上空气清晰,微风阵阵,甚是舒爽。
北堂燿煇想起昨日欢好,心中甜蜜,来到营区外围,寻了一处僻静的草坡,躺了下来,悠然地晒着太阳,等着北堂曜日回来。
他正回忆着昨夜的点点滴滴,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奔近。北堂燿煇站起身来,见前方几匹骏马飞驰而来,为首之人一身明黄,头顶皇冠,正是当今圣上司洪逸。
司洪逸在他面前停下,问道:“端亲王一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北堂燿煇行了礼,低下头,道:“回皇上,臣在这里晒晒太阳。”
司洪逸见他雪肤黑发,红衣猎猎,貌美如玉,直望了半响,道:“今日秋高气爽,猎物繁多,爱卿何不与朕一起出猎。”
北堂燿煇眉宇间隐隐一簇,却不露痕迹,道:“微臣不善骑射,去了只图然扫了陛下的兴致,还是不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司洪逸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爱卿如此美人,朕也不会真让你举弓猎射,损了爱卿的绝色气度。爱卿只要伴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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