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页)
男子,髋骨恐怕无法容纳孩子过大的头颅通过。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放弃了孩子而保住王爷,想必王爷也不会放过他,还不如放手一博。
生了
沈秀清和司锦对楼宇清都有一种奇怪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来自长期的接触和了解,是生活中一点一点积累的信任,所以当楼羽清把狼狈的王爷从床上半抱起来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阻止。
“做、做什么……”迦罗炎夜虚软地被他架起来,双腿无力地垂在床上,浑身都在痛,肚子重得好象快要坠下去了。楼羽清在他耳边低声道:“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不、不要……”
迦罗炎夜恐惧地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抬高身体,将他架到床下。司锦准备了一个洗衣服用的木盆,里面盛满温水。
“炎夜,坐进去。”
“不行……清羽……”迦罗炎夜挣扎着。他不要如此狼狈,如此羞耻地生产。虽然巨痛消耗了他的体力,但他的神志一直情沈秀清和司锦对楼清羽都有一种奇怪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来自长期的接触和了解,是生活中一点一点积累的信任。所以当楼清羽把狼狈的王爷从床上半抱起来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阻止。
“做、做什麽……”迦罗炎夜虚软地被他架起来,双腿无力地垂在床上,浑身都在痛,肚子重得好象快要坠下去了。
楼清羽在他耳旁低声道:“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不、不要……”
迦罗炎夜恐惧地看著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抬高身体,将他架到床下。司锦竟准备了一个洗衣服用的木盆,里面盛满温水。
“炎夜,坐进去。”
“不行……清羽……住手……”迦罗炎夜挣扎著。他不要如此狼狈,如此羞耻的生产。虽然剧痛消耗了他的体力,但他的神志却一直清醒著。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忽然又变硬了。迦罗炎夜脸色一变,猛然抓紧楼清羽的手臂,力气之大,几乎生生折断它。
“啊、啊啊——”
太痛了!该死的!比再重再深的伤口都要痛!痛得快让人丧失活下去的欲望……
迦罗炎夜仰起头,拼命用力抵抗这疼痛。楼清羽趁机压著他跪到木盆里,双膝孱弱地抵在木盆的里侧边缘,水面没到他凸起的肚脐处。
“啊——不要……”
半脆的姿势让迦罗炎夜无力支撑,腹部的涨坠让他觉得肚子快要破掉了。他不得不屈著身子跪坐在木盆里,水的浮力和律动稍稍缓解了他的不适。
楼清羽紧紧侧抱著他,将手探到他的後面,伸进产道,当手指摸到硬物时,不由惊了一下,叫道:“秀清,我好像摸到了什麽……你快看看!”
“是孩子的头。可是还出不来……”沈秀清检查後道。
迦罗炎夜紧紧攀在楼清羽身上,司锦在另一边架住他,两个人合力撑著摇摇欲坠的炎夜。
“唔……”
“炎夜,用力!再用力!”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羊水终於流尽,迦罗炎夜面临著最困难的干生阶段。木盆里的温水虽然润滑了产道,可还是开的不够大,孩子仍然下不来。
迦罗炎夜无望地坠著身子,一次又一次狠命吸气,再用力呼出,双手紧紧抓这木盆边缘,指尖劈出凄厉的血痕。
太窄了。胯骨和产道都太窄了,孩子挤不出来。
迦罗炎夜吃力倒在楼清羽身上,身子向後仰著,越来越无力。水已经凉了,司锦换了几次新的温水。肚子的下坠十分明显,抵在木盆边缘。沈秀清用力掰开他的双臀,穴口又开了些,孩子生生的又挤出来点。
楼清羽的心情无法形容,简直焦躁到极点。这种恐惧和紧张让他觉得时间过得分外的慢。
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煎熬了一天一夜的迦罗炎夜,终於在正午时分,精疲力尽地诞下了一个男婴。
楼清羽不记得是怎麽结束的了,像噩梦一样,只记得炎夜最後突然撑住木盆,猛地抬高身体,用力嘶吼了一声。一个巨大的物体猛然滑落到盆中,鲜红的颜色迅速晕染了水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迦罗炎夜已像泄了气的皮球,松松软软的倒了下来。
楼清羽茫然地抱住他,听著他低低幽吟了一声。
沈秀清在水下剪断脐带,将孩子捞了出来,不过片刻工夫,孩子放声哭了起来。声音中气十足,宣示了他的健康和茁壮。
沈秀清匆匆将孩子交给司锦,然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