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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初时还能咬著牙忍著,後来终於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言非离到後来,更索性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後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云雨过後,言非离瘫在地上,睁著酸涩的双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北堂傲仍停留在他体内,人却已酣然入睡。言非离将绑著双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开,还好北堂只是粗鲁地一系,皮鞭又较粗,不适合束缚,很快就开了。
慢慢移动身体,言非离想要抽出来,谁知自己那里却将他的东西吸得死紧。
原来自己竟真是个贱货!
言非离遮住眼,感觉有苦涩的液体从眸中落下,却哽咽不能出声。他早知道在北堂身下自己会有反应,今夜更是浪得彻底。原来自己竟真的这麽贱,这麽没有廉耻!
咬咬牙,扶著北堂那里,放松了身体,终於抽了出来。後穴一阵空虚,但言非离的心里更空虚。
茫茫然地整理好衣物,看看外面天色,竟已是半夜。猛然想起凌青和喜梅,他们二人没一个进来过,心底一惊!
随即又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连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麽好怕的。
僵硬地爬起来,回头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北堂,昏暗的内室中,朦胧地映出他肌如白雪的脸庞。言非离愣愣地盯了半晌。沈睡中的北堂失了平素的冷漠和凌厉,面容柔和起来,还带著一丝稚气,好像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一般。
言非离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叹息一声。回身到床上取过一床丝被,轻轻给他盖上,然後一步步蹒跚地离开。
身後的北堂傲,缓缓睁开双眼。
18
在言非离给他盖上丝被时,他已醒了过来。
傍晚的时候,东方曦揣著言非离的请战书,抱了一坛上好的龙涎,晃晃悠悠地转到梅院,明明见他正忙碌著大婚之事,却非要凑上热闹,拉著他喝酒。北堂一向不好饮酒,但对大哥的邀请是推不掉的,只好陪著。
酒过三巡,东方问道:“言非离请缨简境战场的事你许了吗?”
“什麽!?”北堂傲一愣,放下了酒杯。
“原来你不知道?看起来是言将军先斩後奏了。”东方曦掏出那个折子递给他,“你自己看。”
北堂傲翻了一下,不禁沈下脸色。
简国灭亡後,暂时在四天门的统管下,没有立新国,隶属南门和四门的事务,以简境称呼。年前西南的滇国见简国这块肥肉这麽多年来没人吞了去,他们又是个不理中原事务的野蛮民族,便想将简境抢去,立在他们国土下。这等挑衅到四天门头上的事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南方越国水患,南天门的大批人手都调了去,滇国又是个国力强盛的大国,一时应付起来还真颇为吃力。所以今日言非离主动请缨,无疑是及时雨一般。
照北堂的脾气,从来只顾自己就好,这又不是整个四天门的事,该当南宫和西门操心,何必拿自己的人去管。现下言非离自作主张,还把他这个门主放在心上麽!
北堂攥著折子,皱起眉头,心下不悦。
“言将军怎麽会这麽做?”
北堂淡淡瞥了东方一眼,没有回答。
“你北门的事我不管,”东方曦不以为意,好心情似的说,“只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天门门主和自己的随身武将一定要搞好关系,融洽相处,便如夫妻一般,不能有隔夜仇,不然哪天这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那滋味可是谁也受不了。”
北堂傲听他话里有话,想起前几年西门的事,倒真生出一份警戒。想了想,摇摇头道:
“非离不会背叛我。”
“我没说他背叛你。言将军性情稳重,对你忠心不二,现在却这麽做,定是事出有因了。”
东方曦笑了笑。他这人最是风流,一贯在风月场所作乐,什麽事没见过。早几年前便看出言非离对北堂的感情,只是知道北堂不动情色,言非离也没有表示的意思,便一直在旁当看热闹了。只是近来觉得两人不对,好像发生了什麽变故。这浮游居里,看起来大家各司其职,各管其事,其实都是息息相关,处处知晓。年後言非离在沈梅院里久跪不起,又大病一场,在梅院住了多天,东方曦还以为他们那层窗户纸终於挑破了呢。谁知这个北堂,竟然还毫不知情,让东方不禁感叹他的迟钝。
本来这件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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