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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好物摆在枕边,一大清早还是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
昨晚梁泊雨本来是想回自己房里睡,可是吃完饭见夏天不高兴,就死皮赖脸地留下了。本以为夏天还在为怕自己会去找卞青吃干醋,梁泊雨唠叨了老半天,夏天却一转身把自己的枪拿出来交给了他,还再三嘱咐明天到了私兑金银的地方要千万小心,说那样地方都鱼龙混杂,让梁泊雨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定先跑,不到最后关头不可以用枪。原来他是在担心梁泊雨的安危,于是梁泊雨一整夜都是紧紧搂着他睡的。
虽然胳膊很麻,可梁泊雨没有立即把手抽出来。而是先盯着眼前的睡脸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他微笑着用空闲的手捏住了夏天的鼻子。
很快,夏天皱起了眉头,随后睁开眼睛,一巴掌拍到了梁泊雨的脸上,「要死啦你?!扒开眼睛就使坏!」
梁泊雨做懊悔不已状抱住脑袋,「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没情调的暴力警察。」
「你那叫情调吗?你那叫谋杀。」
「靠!不用安这么大个罪名吧?」
夏天坐起来抻了个懒腰,回头在梁泊雨圆鼓鼓的后脑勺上亲了一下,「这才叫情调。」
梁泊雨一愣,从尾巴根到颈椎骨都酥了,伸手想抓住夏天,没想到他早有准备,身体一偏,鱼一样溜到地上,一只脚跳走了。
吃早饭的时候,梁泊雨发现夏天只用了一支木拐就走到了桌旁。
「诶?你的脚敢着地了?」
「嗯,不直接碰脚腕已经不疼了。」
「好得挺快啊。」
「那是,年轻力壮嘛。」夏天一脸的得意。
「肉多就是营养足,恢复得快啊。」
「肉多?谁肉多?」
「你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肉多了?」
「你这个肉看是看不见地,得靠摸。」
「滚蛋!」
「是真的,猪,你的肉都往骨头里长了。」
「那是螃蟹吧?!」
……
余信正好端着菜走到门口,搞得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最后两人的打情骂俏结束在梁泊雨挨了一拐的夸张惨叫声中。
看见余信进来,梁泊雨换上严肃的表情,拿起了筷子。
「大人,咱们今天还去军营吗?去的话我现在就去备马。」
「不去了,今天去别的地方。嗯……你知道永锭庄在哪吗?」
永锭庄是个地下钱铺,是梁泊雨在犯人名册上,一个叫赵溪的人后面看见的。写的是:永锭庄,洪武三十年腊月,欲通户部,大刑,供尚书侍郎。
余信看了夏天一眼,没回答。
梁泊雨也看了夏天一眼,「没事,你说吧。」
夏天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在夹菜。
「知道。」
「我以前也去过吧?」
余信又看夏天。
「说话啊。」梁泊雨催促一句。
「那是大人开的钱铺。」
「啊?」梁泊雨筷子上的饭掉回碗里,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余信带上房门走了,梁泊雨心虚地看看夏天,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这『我』还真是什么都敢弄啊。」
夏天眼睛一翻,「你走私,他开地下钱铺,你们两个还真像。我看你根本就是梁峥转世。」
「那你呢?搞得好像也对那建文帝忠贞不二似的,你是夏文敬转世?」
「我不相信什么转不转世,但我觉得如果换作是我,即使没有人威胁我什么,我也会像他一样,不会背叛皇上,屈服于燕王的。」
「可是如果夏文敬知道最后皇上败了呢?」
夏天想了想,「我想他也还是会忠于皇上的。」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不是个会趋炎附势的人。他一定是个清官。」
「你是咋看出来的?」
「你看他的那些衣服,除了官服,哪件不是洗得发白的旧布衣,你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
「也许他不爱打扮呢,也许他有别的爱好呢。」
夏天摇摇头,「那梁峥就不会毫无办法地把他关在这儿了。况且他要真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燕王又怎么会舍不得杀他,而是想把他留为己用呢?」
梁泊雨笑笑,「嗯,你分析得不错。那你怎么看燕王手下的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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