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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楞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在我脸上我的一派轻松的笑容,半晌,轻扯了下嘴角,“有意思!”抚摩着下巴,向后面一招手,一把椅子靠了过来。
“如果我输了,这里就是你的地方,我让开,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赌金如数的打到我的帐上!”男生边洗着牌,边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没有吱声,比了个请的手势。
“这样自信?”带着奚落,“狂傲自大的家伙,往往是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死的!”
后面的一个男人上前,将牌接去,又是洗了下,分别向两人发了前两张,一张是底牌,一张是明牌。
“我压三百欧元!”棕发男人抬牌看了眼,扔出三个筹码。
接着,所有人将目光看向我这里。
我只是自信的笑着,没有去翻牌,顺手一推,“我跟!”
“连底牌都不看了,看来是对自己很有把握!”男人嘴角一横,随着第三张下来,“我再压三百欧元!”
“跟!”毫不考虑的脱口而出,笑容依旧。
“压三百欧元!”
“跟!”
第五张下来,棕发男生将牌拿起,眉头蘧了下,不时向对面的我瞟来,“这次你先说话!”
我突然笑了起来,带着邪魅,将低着的头抬起,镜子已经滑到了鼻端,没有了遮挡的作用,头发蓬松而散乱,在彩灯和劲暴音乐的衬托下,整体狂放不羁,隐约夹带着诡魅。
“我压二千欧元,算上锅底,和刚刚的赌金,共是三千!”语调自然。
恐吓的往往不是钱的数量;而是对方的气势。在赌桌上;谁先被气势压住;自乱阵脚;谁就是输家。
棕发男生象是楞住了一般,只是望着我,默不作声。
老大,老大。。。。。。。后面几人叫唤着。
“啊?”他恍然惊醒,将炽热的目光从我脸上转移,低下头,又是瞥了眼我一派轻松的姿态,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我放弃!”将牌一扔,起身,低头走了开去。
老大?”几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收拾了下东西,赶忙追了过去。
我深呼吸了口气,顿时象是打了场仗一样的痛快,嘴角自然而然的向两端翘起,摊开自己的牌,五六七八,清一色是黑桃,然而最后的一张底牌却是红桃二。
如果他要是知道了,定是会后悔的缴断自己的肠子,呵呵,泛着冷笑。
我拿起刚刚放下半听啤酒,将沉重的身体向沙发上一靠,彻底的放松。
是欺诈吗?我从不这样认为,人生本就是一场大的赌局,每一次面临抉择时,都会有输有赢,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赌徒。只是技术高超与拙劣之分,于是也有了成功与失败的区别。
它和赛车一样,充满了惊险和刺激,这样的过程,带来的不仅是心灵的冲击,更是一种灵魂的解脱。
“看来这个地方是属于你的了!”一个半是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由于外面音乐声音太大,以至于埋没了这个男声。
我没有睁眼,又是喝了口啤酒,象是歇息一般,“如果你看到了那个赌局,我想,不需要我多说!”
没有了声音,许久,就在我快要睡着时,“如果要你赌的是命呢?”似带着愤怒。
“依然如此!”这个人真是烦!快快打发掉!手里的啤酒已经喝光,将空罐向地上一甩,侧了侧身,向沙发上慵懒的一躺。
脚步声终于如愿的慢慢靠远,我嘴角笑了起来,用手将快要掉下来的眼镜拖了拖,继续闭目养神。
第2卷 第46章 对不起耽误太久
舞会结束后,仿佛一切都似有所改变,除了我。
方文认为,舞会是一场际遇,他意外的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法国的女生,个子远远比他高出半个头,丰腴漂亮,西方人的五官特点,凹凸有致。
然而,ALEX却依旧的单身。
“不是见你那晚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吗?”方文莫名的望向ALEX,“不会是后来人家将你甩了吧!”
ALEX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谁规定,一夜情要负责的。”
方文一听,猛的瞪大双眼,仿佛听到了惊骇的新闻一般,“你和人家女生发生了关系,最后又丢在一边,置之不理,这样也太有为男人了吧!”责怪而鄙视的瞥了一眼ALEX,最终,将目光转移到一旁沙发上悠闲自在的我,“VETERO,你评理,说说看,是不是?”
我长呼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