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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学术的书还赚钱?”
“你不懂,这本书是一个老板帮他出的,给了他五万元,买书号、印刷费等等总共只花了两万多元,余下有两万多元,书出来后,总还可以卖一些嘛。”
“那老板真大方呀。”
“是他的一个学生,发大财了,看老师可怜,便找上门去抖阔嘛。”
“那好啊,今天狠狠地宰他一刀。”梅雨媚笑道。
“还是手下留情吧。”
“干吗手下留情?”
“说不定那些钱财,在某一天后会成为你与他的共同财产哩。”常富波笑道。
“你!”梅雨媚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可没想那么远,只想多交一个朋友!”
“行!就先交一个朋友吧。”
“哎,我问你,我们去检察院的事,你同陈院长说了没有?”
常富波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要跟一把手汇报呀,如果出了问题,也多一个担担子的嘛!”常富波又笑了。
“如果你当了一把手,我看你还怎么推!”
“那就多跟市委、人大汇报!”常富波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才说:“刚才说的那绝密的事是陈院长与我在市委等人的时候说的,高新民可能会出事。”常富波用手指指他隔壁办公室。
“会出什么事?”梅雨媚大惊。
“与蒋红兵有关联。”
“蒋红兵?”梅雨媚摇着头说,“不会吧,他们怎么会有联系?不会,绝对不会。”
“蒋红兵手下不是有很多公司?他下面的那些子公司在我们这儿打过两场官司,开庭那天,蒋红兵跟陈院长说了,陈院长把案卷调过来看了,还真发现了问题,陈院长找高谈了话,希望他能自己把问题说清楚。”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可以用党性担保,他绝无受贿行为,案子经得住历史的考验,陈院长很为难,同我商量,问我怎么办?”
“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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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表态。”
“你呀,你巴不得他出问题哩,现在你心里肯定高兴得很,怪不得我刚才进来时你一脸的灿烂,原来是在幸灾乐祸啊,常院长,你别落井下石啊!”
“我是那种人吗?我认为只要他把问题说清楚,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常富波点燃一支烟后说。
“有些问题自己能说清楚吗?”
“有没有问题只有自己说得清楚,”常富波抽了一口烟后说,“不过,从内心深处来说,我倒希望他有点问题。”常富波看着梅雨媚,笑了一下:“望阳跑人事件后,他到处告状,想逼我引咎辞职,要我说清楚;他在省委组织部来考察时,不是实事求是、客观公正地讲问题,恨不得一棍子把我打死,好在陈院长给我担了担子,好在市委组织部对我有一个公正的评价,好在市委廖盟吾书记很赏识我,否则,我早就不是考察对象了。最近,他又到市人大去反映情况,想通过开人大会时把我选掉。太小人了,我不是没有缺点与错误,但应该公正、客观反映一个人的问题,不能一棍子将人打死。陈院长同我商量时,说要将他的问题交到市纪委去,我当即反对。从保护干部的角度考虑,也不应将查无实据的事情交给纪检部门,虽然蒋红兵说了这件事,但他并没有举报,也没有提供证据,仅仅说说而已。调取案卷看了,有问题,仅仅是你一个人看阅,案件经过省高院审理,要推翻案件,也需省院院长提起,在没有查实这些情况之前,就将问题、矛盾交纪检部门不妥。如果省院经复查认为案子没问题,或经调查,他没受贿,不弄错了?这不利于保护我们的干部,也会让干部们寒心。陈院长认为我的意见可行,便没有坚持跟纪检部门汇报,说让省院将案子复查以后再说。”
“常院长,你真不愧是一个胸襟坦荡的男子汉。”梅雨媚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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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反贪局办公室。
“谌局,我是小毛,常院长他们过来了。”小毛打通谌局长的手机后,对常富波和梅雨媚说,“坐一会儿,谌局马上就过来。”说着,又到柜子里翻找塑料茶杯、茶叶。
“常院长,梅庭长,请喝茶!”小毛将茶杯放在常富波他们面前,“蒋红兵一案的庭审你们开得好棒,特有气质的。”
“你去旁听了?”常富波喝了一口茶后问。
“没有,我从电视上看到的。”小毛说着,坐到办公桌前,把玩着一支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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