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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运起法力,刚要除掉手上枷锁和身上的绳索,却听得地牢外传来两人沉重的脚步声。大袀听出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农夫,大袀略一思索,却依旧坐回了原处,装作昏睡的样子。过了片刻,果然那农夫和另一人走了进来。地牢中有人连声招呼,更有女人低声抽泣起来,一个老者大声道:“小五,你可不能帮妖精再祸害人啊。”
农夫应着,只道:“是,你们放心吧,两位大仙已经答应我,只要再帮他们干几天杂活就把你们都放了。”
农夫又安慰了几句,被另一人催促着,两人走到大袀所在的地牢,开了牢门走了进来。看样子两人是要把人架出去洗干净。大袀也不挣脱,任由两人架了自己。
那两人架了大袀出了地牢,就把大袀扔到一处,两人商量着各去取水烧柴。大袀一看,只见此处早架着一口大炉灶,上面还有几个大蒸笼。大袀运起法力,弄断禁锢法器和身上绳索,站起身来。一人还没走远,一回头正瞧见,张嘴物喊,大袀手一挥,手上火光一闪,一道火焰直射那人胸口,那人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再看胸口已经被烧出一个大洞。
大袀打量了四周一眼,一脸冷峻,快步朝那农夫方向追了过去。
第十八章 昆仑绝顶
追到溪水边,那粗壮汉子正在那边取水,大袀手中控着一团火焰,冷笑道:“助纣为虐,该死。”
农夫回过头来,一脸惊惧,慢慢向后退去。大袀挥出火焰,立时把一株大树削断,只道:“不想死就听我吩咐。”
粗壮汉子噗通跪下道:“大仙饶命啊,小人家里上有八十的老父,下有妻儿,我要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眼见粗壮汉子一脸哭丧相,大袀不由得暗叹,只道:“那就脱了这身衣服。”
粗壮汉子迟疑地脱了外衣,不停地求饶,说话声却越来越大,大袀又询问那鼠妖和黑衣男子现在何处,粗壮汉子目光闪烁,只说自己不知。大袀心道,我想宽恕你,只是你自己作死。大袀手一挥,火光一闪,粗壮汉子立时仰面倒了下去。
拾起汉子留下的农人服饰,大袀换在身上,又把汉子尸身扔进草丛。远远地查看那几间房屋,没见有人走出,大袀从后面慢慢地绕了过去。大袀认出一间草屋正是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大袀靠近前见无人注意闪身潜进草屋。
屋中也无人看守,大袀的包裹就被扔在了明处,里面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大袀上前粗略一看,只见自己积攒的黄金都不见了,那把青虹剑的断剑也被取走,好在自己那把短剑却在。大袀便把短剑收进袖中,其余之物也顾不得了。
出了草屋,大袀又把几个草屋查看了一边,只见有两三个普通人,却没见鼠妖和那个黑衣男子。大袀正迟疑间,却见突然从一间草屋的后院地下钻出个人来,大袀连忙藏在墙角。
那人就是和鼠妖一起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一脸轻松,吹着口哨朝地牢方向走了过去。大袀躲开黑衣男子,绕到黑衣男子出现的地方,就见草屋后有一个地洞,上面的入口都没有关闭。小心地打量一番,大袀便走了进去。
地洞中并不潮湿,只空气中有一些异味,大袀没走多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人声。地洞越来越宽阔,拐过一个弯道,前面就是一间卧房,有灯火照耀下,只见房间里有桌椅床柜,床上有人影晃动,有女子呻吟着不时发出沉闷的痛呼,还有一个女子低声抽泣。
大袀看清木床上就是那只鼠妖,正压在一女子身上发泄,另一女子低头坐在一旁哭着。大袀把法力注入短剑,放轻脚步从后面轻快地走了过去。眼见到了近处,床上坐着的那女子正一眼看见大袀,满眼惊诧。大袀连忙示意女子噤声,那女子似乎会意,并未呼叫。
大袀又走两步,持剑就向鼠妖后背刺去,这时那鼠妖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正见到大袀,同时扭了下身子,大袀这一剑就刺歪了,只伤了鼠妖肩胛。大袀大喝一声又连刺两剑,鼠妖有了防备悉数躲了过去。没料到鼠妖身法如此了得,大袀正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一旁的女子忽然大叫一下扑到鼠妖身上牢牢抱住,大袀急忙奋力再刺一剑,这一下正刺入鼠妖肋下,鼠妖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剑刃,再一下竟折断了短剑。
没想到鼠妖如此强悍,大袀大惊失色,一连后退几步,取下除魔琢握在手里。鼠妖一跃跳下床来,一只爪子插进了女子的脖颈,悬空拎着,女子一脸痛苦和愤恨,嘴里涌出鲜血,身子扭动眼见是不活了。鼠妖尖叫一声,把女子抛向大袀,同时一跃扑向大袀,大袀急忙向后退去。
鼠妖追了十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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