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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下看看,快步走了过来。
大袀埋怨和尚道:“和尚,我被你师叔关了快一个月,你也不帮帮我,亏了咱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情义。”
和尚却道:“别提了,你偷鸡摸狗不说,害我也受牵连。都怪我多嘴和你说什么佛门法术,竟被师父罚抄写经文。这次寺里派我出去送信,不然我还是出不来的。”
瞎子就问道:“和尚,一男一女那两人还在寺中吗?”
和尚脸色犹豫不定,只摇摇头不语,转身就走了,说道:“大袀,听和尚一句,赶紧走远远的,千万不要再生事。”
大袀却一心想帮帮这个心中苦闷的瞎子,皱眉道:“和尚,我知你好意,你要是还念着我们的交情,寺里那一男一女的去向你就说了。”
和尚道了声阿弥陀佛,又走出了好几步,才头也不回地道:“早走了两三日了,我劝那位居士也别再去找他们了,正所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得不到。”
瞎子听了不声不响地迈步就走,大袀连忙道:“瞎子,你想怎样?”
瞎子道:“他们定是去了开封去了,我要去找他们,道友,你走你的吧。”
大袀想了想,却迈步跟在了瞎子身后,说道:“我就跟你走走吧。”
瞎子一路匆匆赶路,逢人就打听询问,这一日到了相州府附近竟追上了两人。远远地跟着两人走了半日,入夜的时候就到了一处荒山。大袀只劝道:“瞎子,我看和尚说得对,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我看就算了吧。”
瞎子好一会儿才道:“我就想再见见她。”
大袀取出隐身斗篷,披在身上,说道:“那我就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瞎子却一伸手掀开斗篷,把自己也罩了进去。大袀打笑道:“我还真不习惯和别人穿一件衣裳。”
瞎子却没笑,一脸漠然。
两人挤在一起,慢慢地挪动,好一会儿就走近了那两人附近。就见在一个避风处,已生了一堆火,还支个帐篷。一个男子正盘膝打坐,还有个娇小的女子就守在男子身边,不时看男子几眼,露出甜笑。再看瞎子呆呆地看着那女子,人已经痴了。
过了一会儿,男子起身似乎修习什么道术,女子则在一旁出声指点。男子修习许久,似乎有了进展,女子鼓掌轻笑,更粘着男子身边,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在男子身边撒娇。男子轻佻地一挑女子下颌,另一只手就顺着女子裙子摸了进去。
女子立时动情地把脸蛋在男子身上蹭着,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更放肆地笑笑,女子红着脸自己就一件件褪下衣物。再看男子脸上分明是一副戏弄之意,一手抓了女子一只脚踝,倒提着笑了两声,接着就扔进了帐篷。
感觉身边的瞎子似乎有些动静,大袀才醒悟过来,急忙按住瞎子的肩膀。再看瞎子这时一脸惨白,激动得有些发抖,大袀只得拽了瞎子远远走开。
等瞎子总算平静下来,瞎子已是一脸死灰之色,瞎子只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奇术,她竟然也教了他。”
瞎子终究不死心,两人又偷偷跟了两日,只见那男子两人在荒野中赶路,每天都走不多远,多半时间都在修习道术,女子一直缠着男子。大袀旁观者清,只觉得男子对女子似乎渐渐有些不耐起来。
这一日就快到了开封,那男子似乎练成了,开怀大笑,女子也极为开心,在男子身边说着什么。男子两手扶了女子肩膀,用力一抹,把女子衣物褪了下去,女子立时一脸羞红,闭了双眼,等着男子欢爱。男子戏虐地笑笑,却转身迈步走了。
女子这时睁眼娇声叫道:“夫君,你去哪?”
男子回头大声道:“贱妇,我就明告诉你吧,我其实就是为了学学穿墙术和百断术。再有你姿色平平,我早玩的厌了,今天趁早和你了断,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女子大喊一声,不要,追上男子抓住手臂,却见男子忽然一回身,一把短剑刺在女子腿上,女子白皙的大腿鲜血汩汩流下,更一下子摔倒在地。
这时瞎子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掀开斗篷冲了出去,大袀面色一冷,也追了过去,只见瞎子追上男子大喝道:“给我站住。”
男子回头看见是瞎子,更讥笑道:“原来又是你,你还以为我怕了你?要不是这臭娘们拦着我,我早杀了你。还有,这个骚货身子不错,又会伺候男人,不过我却玩够了,现在还给你,咱们就两清了,以后你也别再跟着我了。”
瞎子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直直地朝男子走了过去,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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