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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各话没有交
集,是谁说过他们很有默契的?
别说对「背叛」这词的定义南辕北辙,就连到现在他也还想不出——是什么让这目空一切的男人如此屈就一场「游戏」
?而且看来好像还「玩」得不亦乐乎,至少,他可从没见人如此主动积极过,过往这家伙总不冷不热不引人注目地跟在
自己身旁,安静的直像抹影子。
所以他实在无法不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魅力,竟让这个藏了这么久都快背毛生苔的大野狼本性毕露现出獠牙……
「还不明白?你呀,还真是很没猜谜的天分。」微扬的嘴角依旧漾着浅弧,却是有别于前地笑得纯然愉悦,就连深漆暗
瞳也染上了兴许暖色。
「应该不难猜吧,有什么是我一直跟在身边的?不论在青浥还是极乐,什么是我始终没放手的?」
「跟」在身边?怎么说得好像不是样东西,无关权势又不是件东西那岂非是人了……人!?
「又在开什么玩笑?」猛然睁开眼睛,雷弈毫不掩饰地皱起两道好看的弯眉,理不清胸口骤剧的心音意味着什么,有点
慌,有点乱,还有点……窃喜?
眉锁不展,为答案之离谱,更为心绪起伏之莫名,雷弈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不去细究那慌那乱那喜,为了什么。
「开玩笑?那么这回好笑吗?」
似曾相识的问与答,心情迥异却都同样地难以忍受,雷弈不由地像面波浪鼓般摇起脑袋,否定着男人的问语,也否定不
愿想却逐渐清楚浮现的念头。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简直莫名其妙!」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就因为发现原来没被人弃如敝履地一脚踢开?因为发现在对方心里占了一席之位?只因为这样就如
此沾沾自喜?
醒醒吧雷弈,你可不是只狗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家伙的要与不要有什么好在乎的?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敌非友,
被「敌人」放在心上可不是件值得额手称庆的好事。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想要的不能是你吗?」
「不、能!」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连带掐去心底不该有的动摇。
「为什么不?」
吃了记闭门羹,被人断然拒绝的男人面上依旧笑意盈盈,看不出一丝不快,甚至颇有耐性地刨根究底。
「废话!我又不是个东西。」心情乱糟糟,雷弈想也没想便随口搪塞了个答案,哪晓得话才出口就见悬在上方的脸孔变
得要笑不笑地忍得极为辛苦。
不怎么好的预感,他怎么记得好像不久前才看过同样的表情……
「!」
「哈哈……是你自己说的。」爽朗的大笑声出口,笑得双肩连耸的男人身子一歪改趴到了雷弈身旁,「我可没说你,呵
呵……不是个东西。」
「还敢讲!?不都是因为你先……」恼羞成怒,正想给人来记拐子教训,手一动雷弈才重新意识到自己为人阶下囚的处
境。
笑声渐收,难以言喻的沉凝再次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啧,还真把我当成了个『东西』。」
老大不爽咕哝了声,雷弈闷闷地偏过脸,分不出究竟是气多点还是恼多些,气这背叛得理直气壮的家伙,更恼意志不坚
的自己。
人家不过给了几分好脸色,甜言蜜语三两句,他居然就忘了敌我誓不两立,有说有笑地当人一如以往?
啧,还真没用哪雷弈,才信誓旦旦地要自己清醒,话没两句就又昏了头去……兀自暗骂着自己的不是,然而不待他虚心
检讨一番,回荡耳畔的轻语随即打碎了所有宁和假象。
「一点不便,只有请你忍耐了,虽然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游戏,但既起了头就该有个结果,你知道半途而废向来不
是我的习惯。」
什么!?猛转回头,雷弈顾不得才刚下定不再受人蛊惑的决心,直瞅着面前依旧笑意不减的俊容打量,半晌却仍找不着
一丝说笑的神韵,哪怕是分嬉戏的狡黠眼色都没有。
这家伙在说什么?什么叫起了头就该有个结果?他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什么意思?什么叫『游戏』该有个结果?伤了小夜又掳我至此,这样还不够?你还要什么结果?」硬捺下如履薄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