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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金丝笼里让人喂养,那种滋味便变成了煎熬。作为闺阁小姐的花舞,目前就是这种情况。
想出王府,门都没有,自从她跳崖自尽后,平日里身前身后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三两个丫鬟,活动范围也只限王府。一听说她想出府,丫鬟们争相恐后地扑倒在地来个死谏,实在拦不住的时候,她的姨娘——王府福晋就会及时出现,除非想破坏与姨娘的关系,否则只有听话消停下来。
想是闹了几次,姨娘也察觉出了她平日里日子似乎过得无聊了些,便以她失忆为由,派了一位嬷嬷来,每日教她王府礼数和令人一听就掉下巴的三从四德,日子自此更加苦不堪言。
她原本很想穿回现代,可这般赤裸裸地来又赤裸裸地走,挥一挥衣袖除了两袖清风啥都没有,实在……不太甘心,便暗暗忍耐了下来,总乐观地想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她好不容易甩掉了成天盯着她看的小红和绿儿,正有些小小地得意,便听到一阵呼喝声,循着声音她走到一间大屋前,好奇地推开了本就虚掩的门。四周布满了兵器,一看便知是练武场。
场中,蓝枫身着薄衫,手舞长枪英姿飒爽,腾、挪、劈、刺一套枪法武得干净利落,花舞心道,这大概就是武功了。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不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目光炯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一直看到他将长枪放在武器架上,转头不悦地看向了门外站着的她。
她微微一怔,从他的目光中解读出自己很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偷窥者还可悲地被人发现了,知道他其实很讨厌自己,当下略觉尴尬。
在他的冷冷注视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很有礼貌地帮他关上了练功房的门,转身而去。
由于王府太大,她一直没弄清楚蓝枫住在哪个院落,直到有一天,她追着侧福晋的小狗跑进了一个宽敞空阔的院落,方才知道,原来他住在这里。
那是一个冬日午后,侧福晋抱着一只养了两年的小白狗与她闲话家常,想是听姨娘说她平日里过于无聊,所以特意过来陪她说会儿话。只是她着实和这位贵妇人没什么话说,除了她怀里的那只狗,从小狗一日三餐聊到它是公是母是否婚配,小狗似乎也感到了不耐烦,突然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跑出了院子。
院里恰巧没人,侧福晋顾及身份不敢放肆去追,只在原地干跺脚喊着奴才,她却没那么多顾忌,一路追着小狗跑进了一方院落。只见小狗三绕两绕跑进了一个房间,她也随后冲了进去,可普一进屋便即愣住。
蓝枫正背对着她站着,头发披散在肩后似还有些湿露,屋里隐约有着水气,氤氲地有些暧昧。他衣衫略有不整,正低头系着腰带,听到有人进屋,便道:“梳头。”
见此情形她本就有些发懵,闻言更是惊掉了下巴。
他在铜镜前揽衣坐下,铜镜中映出了他的脸亦在他眼中倒影出了掉了下巴的她。他蓦地转过头来厉声质问:“怎么是你?”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局促地道:“不是我,是狗……”
顾不得当下的语无伦次,看到他再次蹙紧了眉,竟微微有些紧张,紧张过后,莫名的双颊开始发热,心跳也失了节拍。而后在他的逼视下,她再顾不得小狗,轻咳两声,垂目,转身,出门,竟然还体贴地记得关门,奶奶个神啊!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突然造访的他吓了一跳。
小红,绿儿更是一个缩手,一个缩脚,不知不觉便离她远了好几分,独留她一个人站在前线撑着门面。
她咳了咳,在心中仔细措辞,譬如:其实昨天她是追狗无意中撞见他沐浴的,没有其他意思……可还没等她说话,便听他没什么表情地道:“额娘让我带你去城南大佛寺。”说完也不待她有所反应便自行转身走了,却又在门口停了一下,补了一句,“我在东门等你。”
他的脚步尚未跨出院落,便听到一声欢呼,随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提着裙子便追上了他。
他侧目瞧去,见她面颊绯红无比兴奋地越过自己跑到了前面,身后小红、绿儿追得甚是狼狈,气喘地唤她道:“表小姐,城南佛寺甚远,今晚肯定回不了府了,奴婢们得准备准备。”
闻言,她顿时停下脚步,回首间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快地笑意,朗声道:“你们回去准备,我在门口等你们。”言罢,笑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跑得远了。
原来在花舞坠崖后,姨娘便去了趟大佛寺烧香拜佛保她平安,如今她既平安归来,姨娘认定是神佛庇佑,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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