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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你像谁……”
伍月笙呆了一呆,拔小虎胡子的手没及时撤回,被它张嘴咬住。
陆老太太拍了小虎一巴掌:“淘气!我看咬坏没?”
伍月笙摇摇头,手上一点没觉得疼,心速过快倒是真的。
保姆听见门铃去开门,陆领大嗓门地喊:“有没有雪糕给我来一根。”看见了沙发上的奶奶和一大一小两只猫。
伍月笙眼中闪过了然,看来今晚儿人家原打算回娘家住了。
陆领走过去,看奶奶拖着伍月笙的手,对待小孩儿一样地吹气儿,哭笑不得地问:“咋了?”
老太太说:“让小虎咬一口。”
陆领看看没什么伤势,随口骂道:“撩猫逗狗的。”
好大的酒味~伍月笙皱皱眉:“真出息,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领接过保姆递来的雪糕:“好困。我在这儿睡了啊。”蹬蹬蹬跑上楼。
陆老太太谗言:“还总出去喝酒?也不领你?告状让他爸揍他。”
伍月笙失笑。又坐了一会儿,借口明天上班还有东西要带,得回家住。老太太一听,这哪成?差保姆去喊人下来,保姆回说:“睡着了。”
伍月笙笑道:“肯定喊不起来了。”他也好几天没正经睡觉了吧。
老太太还以为是说他喝多了,无奈地叹气:“这又跟谁喝的啊?”
除了自己,还谁能把自己灌醉?伍月笙出门时迎面来了股风,眼花缭乱地以手挡眼,仰头看看,伸手接,下雪了。
雪势并不大,零星飘了一夜,第二天开始刮烟炮。伍月笙并没去上班,趴在暖暖的被窝里,饶有兴趣地望着窗外乱飞的雪末,猜测哪些是被风吹起的,哪些是从天而降的。一棵“555”叨在嘴上,没有点燃,香烟过于憨纯的味道不太契合气氛。窗外影像凄美不可方物,背景风声生动凶狠暴虐,像是海螺扣在耳边听到的海风啸啸。
伍月笙小时候没见过海,程元元弄了一个大海螺给她,说海螺是海的录音机,年头越久,录下来的海的声音越多。她信以为真,也确实每次听都有不同的声音,想像中的风浪和波涛……后来见识了真正的海,也知道海螺是收音机这种说法属于一种儿童文学体裁,但仍是觉得妈妈不科学的教育很唯美。
直到陆领有一次把双手半握了扣住她耳朵,让她听着所谓风声的同时,很善良地解释:这其实是人的血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声波共振给放大了,有点像海浪。
伍月笙现在再听见类似的声音,生理上有点恶心。
浪漫妈妈对女儿诗情画意的童年教育就这么失败了。
可能早恋的人都很诗情画意,好比说程元元,她会让人在帝豪二楼砌出一个小露台,只要有空间,冬夏都跑上去看星星,并且胡言乱语。明明是一个很酸文人,偏要强调自己是商人,因为八娼九儒,如果承认是儒,就排到帝豪的工作人员之下了……伍月笙想,程元元她们那个年代,高中生搞对象被发现的话,就算没有革命小将其拉出去游街,也得有一群封建余孽成天追着给上思想政治课吧。顶着这种高压谈恋爱,非矫情到一定程度不可。
善于笑话别人的人,都很少联想自己的行为,在这所大型观景阁里,阳台望星,飘窗赏雪,塌上听风……她正在琢磨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离婚的话,她要这房子,他能给吧?
第五十六章'VIP'
陆领坐在吧台上,一张监工脸,呆呼呼地望着服务生们收拾大厅。埋伏一进酒吧就看见他,逮着最近的一个服务生问:“他啥时候来的?”
那服务生直摇头:“我来他就在了。”
这小子是有一阵子天天泡在这儿,可那是以前,结婚以前。埋伏抚着腮上的胡子……问题严重了。走过去伸手捶他一拳:“还得着我这儿了。”
陆领身子不动,只微微偏过头,眼仁斜到眼角,看看自己被捶到的肩膀,阴森森地问:“你想清楚啦?”
埋伏立马认怂:“我错了,爵哥。”他发现这小子最近的脾气又回到以前那种见火就爆的状态了,于是探问的时候用了点技巧:“那个……老吴他们是是快放年假了?”
陆领像被蛰到一样,快速看他一眼,随即别开脸,掩饰地扒拉着额际耸立的寸发:“快了。”
果然不太对劲儿啊!埋伏绕到吧台里找烟,随口说:“伢锁明天,回老家,哥儿、哥儿几个出去搓一顿吧……”
陆领意兴阑珊说:“你张罗吧。”
埋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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