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能超过6/10,云层底部不应低于3000英尺;为了防止伞兵在降落过程中过于分散,陆风时速要小于每小时20英里;在D日进攻之前几天里,英吉利海峡不能有地面雾、大量的薄雾和延长的疾风。 气象记录显示这样理想的天气在初夏出现的几率是50或60比1。但是D日战车的前进动力一旦被置于启动状态,行动就不能再向后拖延一天或两天。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里没有一个人认真考虑过天气状况会使整个巨大冒险行动终止的可能性。六月初,当这种可能性迫在眉睫的时候,“霸王”行动倒计时进入了它最伤脑筋的阶段。、  
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天气预报(图)
英国皇家空军上校斯塔格,一位阴郁的苏格兰人,他在最后时刻做出了坏天气将会有一个短暂中止的预报,这使得盟军最后决定发动进攻。但作为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的首席气象学者,他对施加于他工作的种种要求极为不满。他经常被要求提前五天预测天气情况。这一技艺对于“美国和英国(和其他任何地方)的气象服务机构里所有的气象智囊”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斯塔格忧郁地说。 5月8日,艾森豪威尔将D日定为6月5日,并将6月6日和6月7日作为合适的替换日。在五月剩下的这些天里,南部英格兰和英吉利海峡沐浴在美丽的夏日阳光里,很少有微风掠过海峡的表面。这是进攻的理想天气。在一位严厉的苏格兰人英国皇家空军上校斯塔格的领导下,一批英国和美国的气象员组成了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气象委员会。5月29日,气象委员会对6月最初几天的天气情况做了一个长期预测,并对此持乐观态度。以气象委员会的预测为基础,D日战争机器被发动起来了。 所有英国士兵和车辆被从密封的营地移到了等待的战舰上。印有象征解放的白色五角星标记的坦克和卡车夹在100英里长的护卫队之间,隆隆驶向南部沿海港口。行军军团的士兵们装备齐全地列队穿过狭窄的街道,向英格兰南部的所有港口和码头进发。他们踏过防空洞、堆着沙袋的门口和用木板包起来的面向大海的商店,穿过疲倦的英国城镇那单调而饱受战争的街道。在他们列队行进的时候,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巨大的兴奋感,人们走出房屋,站在街道两旁,向行进的士兵欢呼、招手、喊叫。没有人确切地知道这些士兵要去哪里,甚至连这些士兵自己也不知道。但在英格兰的每个人都意识到这是历史上一次重大事件的开端。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第二战场的开始,是对遭受失败和掠夺的痛苦岁月的报复,是一个单一的、集体的、世界性意愿的最后表达。 到6月3日,所有的进攻部队,大约有17万人,都上船了。在船上,他们再次收到简令,这次用的是他们将要前往的海滩地区的地图和空中照片,但安全控制仍然十分严格,他们还是不知道要去的地方的名字。他们整理武器和储备,在一种不断增长的紧张状态中等待着,对“出发”这个字眼极为敏感。一些航程最远的战船和封锁用船舶已经从苏格兰和北爱尔兰遥远的港口出发了。艾森豪威尔发电报给马歇尔将军说:“我们的机会和条件都相当好……除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没有人能阻碍我们的计划。”但就在那天晚上,所谓的“意想不到的变化”正朝“霸王”行动走来。 6月3日晚上9点半,斯塔格上校在最高司令部和他的副官们举行的会议上描绘了一幅阴沉的气象图,这次会议是在朴茨茅斯附近索斯威克议院的图书馆里召开的。索斯威克议院原本是一座优雅的摄政王官邸,现在用做海军上将拉姆齐的总部和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的前线指挥部。斯塔格说长时期稳定天气的意外中断是由于亚速尔群岛上空高压带出现紊乱所致。他通知指挥官们英国诸岛屿和大西洋东北部的天气预报“十分复杂”。 事实上,对一年中的那段时间来说,这是近40年或50年以来最坏的天气图像。斯塔格指出,“一连串的三个低压带正慢慢地从苏格兰穿过大西洋,向纽芬兰岛移动”。他预测这将导致直到6月7日英吉利海峡都会有强风出现,而且伴有覆盖率达100%,低度为500到1000英尺的云层。在这样的天气状况下,无论是海上炮轰还是空中袭击都无法进行。艾森豪威尔和他的指挥官们决定将他们的决议延迟到第二天也就是6月4日星期天早上4点15分,但与此同时下令航程最远的小型舰队开航。 接下来的24小时对艾森豪威尔来说是一段相当紧张的时间。现在“霸王”计划的整个大厦都有赖于英国气象小组的专家们和他们对这一模糊不清的复杂的气压带以及几百英里外的冷锋的估价。 星期天早上4点15分,指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