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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个十六岁的商店售货员。头部多处受伤,在采石矿树林附近的一条小路上发现的尸体。有两个年轻人成为怀疑的对象。他两都偶尔陪她出去散步。没有证据。”
“在调查中他们配合警方吗?”波洛问。
“他们不太配合,简直吓坏了,编了一些谎言,不能自圆其说。没有判定他们是凶手。但也说不定二者之一就是。”
“他们是什么样的?”
“彼得。戈登,二十一岁。失业。有过一两份工作但都没干多久就被辞退了,懒惰。长得十分英俊。有一两次因为小偷小摸被处缓刑。没有施暴的记录。大法不犯,小错不断。”
“另外一个呢?”
“是托马斯。赫德,二十岁,说话结巴。害羞,有点神经质。想当一名教师,成绩却不合格。
母亲是个寡妇,宠孩子宠得有点过分。不喜欢让他交女朋友,千方百计把他拴在身边。他在一家文具店工作。没有前科。但似乎心理上有作案的可能性。那姑娘弄得他十分痛苦。嫉妒很可能是作案的动机,但是没有证据。两个人都有当时不在现场的证明。赫德在母亲那里。她对天发誓说那一整晚他都没有离开家,而且没有人能证明他不在,也没人在别处见过他。年轻的戈登有些狐朋狗友替他作证说不在现场。他们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可谁能反驳呢。“
“发生在什么时候?”
“十八个月以前。”
“在哪儿?”
“离伍德利新村不远的一处田间小道上。”
“四分之三英里开外。”埃尔斯佩思说。
“离乔伊斯家…雷诺兹家的房子很近吗?”
“不,是在村庄的另一边。”
“好像不太可能是乔伊斯所说的谋杀。”波洛若有所思地说,“要是你看见一个年轻人猛击一个姑娘的头部,你马上就会想到这是谋杀,不会过上一年半载才明白过来。”
波洛又念了一个名字:“莱斯利。费里尔。”
斯彭斯说:“律师事务所的办事员,二十八岁,受聘于曼彻斯特的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律师事务所。”
“那几个人是卢埃林-斯迈思夫人的私人律师吧,我记得你说过。”
“正是。就是他们。”
“莱斯利。费里尔出什么事啦?”
“他背上被捅了几刀。在离绿天鹅酒店不远的地方。据说与房东的妻子哈里。格里芬有私情。
她可真是个尤物,至今还风韵犹存。可能牙有点变长啦。比他年纪大五六岁,但是她就爱招惹年轻的。“
“那凶器呢?”
“匕首没有找到。莱斯利据说是跟她分手又找了个姑娘,但究竟是谁一直没太弄清楚。”
“哦,此案中谁是嫌疑人呢?是房东还是他的妻子?”
“你说得对,”斯彭斯说,“说不定就是他俩中的一个,妻子似乎可能性更大。她有一半吉普赛血统,脾气不小。但也许是别人干的,我们的莱斯利算不上品行端正,二十刚出头时就闯祸了,在某个地方工作时做假账,被查出伪造行为。据说他生长在一个破裂的家庭中,如此等等。雇主们替他求情。他没有判多久,出狱后就被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事务所录用啦。”
“后来他就走正道了吗?”
“啊,那谁知道,他看上去挺老实,对上司们言听计从,但他的确跟朋友们一起染指过几笔不清不楚的交易。他是问题青年,还比较小心。”
“那么还有哪种可能呢?”
“也许是某个狐朋狗友干的,一旦你加入了一个流氓团伙,你若让他们失望了,保不准就有人拿着刀子向你逼来。”
“别的呢?”
“嗯,他在银行的账户有许多钱,人家付的是现钞,没有丝毫线索表明是谁给他的,这本身就值得怀疑。”
“也许是从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律师事务所偷的?”波洛提示道。
“他们说没有,他们有一位特许会计师负责账目并进行监督。”
“而警方也不清楚还有可能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对。”
“这个,”波洛说,“也不像乔伊斯目睹的谋杀。”
他念了最后一个名字:“珍妮特。怀特。”
“发现被扼死在从校舍到她的宿舍的一条捷径上。她和另一位教师诺拉。安布罗斯合住一套房子。据诺拉。安布罗斯说,珍妮特。怀特常常感到十分紧张,不时告诉她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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