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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河道。这个河床约20…30米宽,除了河床中心有一点水外,基本上都是干土。我们要把河床加宽到30米,并向下挖土约2米。大家可以看到,河床的上面一层基本是沙土,很好挖,但河床下面和中间部分可能有淤泥,清除的任务较重,尤其是河床中间,不仅有淤泥,有的地方还有水。
为了按时完成直属队首长下达的任务,我们将作息时间进行了调整:每天早上6:00起床吃饭, 6:50出工,18:20收班。下面就正式开工。”连长说完手一挥,带着大家直奔河床而去。
多个连队同时展开在一条河床上抗旱,大家你追我赶,工地上热火朝天,指战员们冒着初春的寒意,穿着单衣单裤,奋战在工地上:为了提高效率,挖土、挑土轮班进行;力气大的是一人挑两小框,力气稍小的是两人抬一大桶。
连长、指导员及各位排长,分别带着一部分人,挽着裤腿,下到河床中央清淤,半小时一换班,本来在水中干活裤子、衣服打湿后,比较冷,换到没水的地方,挑土、抬土,一会功夫浑身就冒汗,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谁也记不清一天湿了几次,干了几回。
干燥的沙土用桶抬,带水的淤泥用框装,忘我地工作,和时间赛跑。几天下来,效果十分明显,不过大家的双手、双脚也打出了许多水泡、血泡。
每天收工,大家就在小河边简单地洗手、洗脚,再穿上解放鞋。干活的时候并不觉得疼痛和饥饿,而一旦听到收工的命令,顿时感到又饿又累,浑身都不自在。
大家快步跑去吃饭,吃饱喝足后就抓紧时间休息。
卫生员每天晚上都要背着医药箱到各帐蓬巡回检查,给一些肩膀出血、手脚划伤的干部、战士清洗创口并抹上消炎药水;
因为白天的工作量太大,指战员们的体力消耗厉害,晚上一般不再安排其它活动,大家抓紧时间在帐蓬内养精蓄锐。
每个帐蓬配有一盏马灯,光线不是很亮。
劳动了大半天,既不能看书,也懒得在周围闲逛,累得谁都不想动;连说话的劲都没有,大家就躺在床上休息。有精力的聊天,讲故事;没精力的倒床就睡,也不管周围吵不吵,睡不睡得着,反正是只要能休息就好。
还不到20:00,睡觉也太早了。大家累得连说话的劲都没了,帐蓬里显得格外安静,也没有一丝生气。这种气氛,对喜欢热闹的肖吉林来说,实在不适应;而且他认为这样的休息,就是一种消极的休息方法,应该搞点什么才好。
“同志们,本人作了一首打油诗,大家听后给点评论如何?” 见大家都不说话,肖吉林突然说话。
“什么诗,你念,我们听!”班长说。
“写得不好,临时编的,请多指正!”肖吉林习惯性地来了段开场白。
“直接念诗!”二班长不喜欢拐弯抹角。
“那好,我就直说了:诗的名字叫《做一个革命的懒汉军人》。”
“这是什么烂题目,一听就知道是瞎胡闹。”刘兴国首先开了一炮。
“我还没开始读诗,你怎么就下结论?这也太轻率了吧。”肖吉林立刻提出抗议。
“好好好,我错了,你赶紧读你的大作。”
“白天工地干劲大,晚上帐蓬懒汉多。头上有土不想洗,衣上淤泥不去搓。肩背红肿一大片,脚板血泡何其多。躺在床上不想动,多苦多累咱不说。怎么样?”肖吉林兴奋地问。
“真不怎么样,太烂!”刘兴国不客气地说。
“写得确实不好,但你也别要求太高,我这是现编的,连草稿都没打,主要是想逗大家开心笑一下,人累了、困了,一高兴,笑一笑,疲劳就会消去,这叫积极的休息,比睡觉的效果要好。”肖吉林一本正经地说。
“肖吉林,听说你会讲故事,要不给我们说个故事吧?”新兵江鑫提议说。
“现在说什么故事,一般的故事我不会讲,而好听的故事听了容易让人兴奋。万一大家太兴奋了晚上睡不着觉,影响第二天干活连长还不找我算帐呀,不讲!”肖吉林故意说。
“你也把自己的能量说得太大了,要不你把前两天的成语典故给我们完整地说一遍,你不是说我曲解了憨老张的意思吗?”刘华突然记起了刚来的那天在大堤上的事。
“哪个典故?我记不得了。”肖吉林故意装糊涂。
“别装了,就是那个‘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明知他在装,但刘华还是把这句成语说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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