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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照到北初身上,白光照得他的脸分外红润,波鸟不由得伸手往上面触去,却发现触手所及是一片温热。
并不是发烧,波鸟松了口气。
“北初。”波鸟试图叫醒他,在沙发上睡着容易感冒。
可男人不为所动。
波鸟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扶着他往卧室走去。
北初并不比他轻,他还比波鸟略高一点,所以波鸟要把他弄上二楼还是很不容易的。
虽然很吃力,但波鸟还是安全地把北初半扶半抱地弄到了他的房间。
北初其实并没有完全睡着,他只是脑袋有些昏沉,估计是吹了风和喝了酒的关系,但他没有拒绝另一个人的帮忙,因为他闻到那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所以他才乖乖任他摆布。
这种感觉不是Scott,北初迷糊间确定。
等到波鸟把北初搬到了床上,他本来想就这样离开。看了床上的男人几眼,最终还是帮他脱了鞋子和外套。
连被子也盖好后,他就准备离开了,只是在出门的时候仿佛听到北初在喃喃自语,却又听不真切。
他抵挡不了心中涌起的好奇心,北初说的好像是谁的名字。
他凑上前去,想听清楚男人双唇瓮动间叫的是谁的名字,却不防被人猛的拉了一把,便猝不及防的往旁边倒去。
被人压住了身体,双手似被钳制般被压在两具身体间,波鸟只觉得动弹不得。
还没等他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看到前一秒还死死压制住他的人突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波鸟只能一声声呼喊他:“北初,北初,你醒醒。”
可是都没听到对方的回答。
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耳畔,仿佛带起一串火花,烧得他耳朵通红。
他在咫尺间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酒味,就有了一个猜想:北初这是,喝醉了吗?
记忆中他好像都没怎么喝过酒,也不知道对方酒量如何,难道北初的酒量其实很浅吗?
他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细微的动作也促使他身上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
波鸟能清楚地感受到北初的嘴唇轻轻地蹭过他的左耳耳垂,带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让他的身体不由得僵了僵。
他想挣脱开来,却发现北初把他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稍一动弹,北初就离他越近,几乎是把嘴唇都贴在他的耳朵上了。
他只能由着他,等着他醒来,顺便平息自己因北初靠的太近而过快的心跳。
静谧的空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咫尺可闻,其中一个在沉睡,一个在思考。
慢慢的,波鸟被睡意侵袭,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等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他身上原本应该陷入沉睡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身下的波鸟,猛地松开钳制他的双手,站起身来。
早在波鸟靠近他的瞬间他就醒了过来,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压制住他,却在清醒过后不愿离开。
他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把波鸟抱回了他的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
越界了,真是糟糕。他抚着嘴唇苦笑。
察觉
波鸟醒来的时候,并不意外自己回到了房间。
他一如往常地洗漱,下楼,准备做早餐,却在发现了厨房的身影时顿住了脚步。
北初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一向精明干练的人穿上家居服在洗手作羹汤的画面,着实让人感到惊异。
“你醒了,等一下要和我一起去医院吗?”这几天波鸟都是自己去的医院。
“恩。”波鸟答应了他的提议,在吃早餐的过程都没有询问昨天晚上的事,北初也一点都没提及。
餐桌上的气氛安静而诡异。
慊人的身体并没有大问题,Arthur医生建议采取保守疗法,私底下他和北初说过,慊人的病很大可能与她自身的心结有关。
北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由时间解决,心结还是应该靠她自己努力才行。
“北初,你觉得慊人的病和草摩家的诅咒有关吗?”紫吴在慊人进行检查的时候对北初说道,脸色有着罕见的凝重。
“即使我想说这是不可能的,但事实的确如此。诅咒破除的关键是慊人,只要慊人能突破诅咒的桎梏,你们身上的诅咒也就会解除。问题是,慊人这一关,她自己要过去并不容易。”北初看着他说道。
“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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