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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了嘟嘴,小孩儿不满道,“才不是你的,安陵说是安陵的,就是安陵的,只有晔哥哥才知道这个地方!”
觉得小孩儿别扭的模样可爱极了,少年人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儿的脸蛋,却见小孩儿猛地皱着眉将他的手打落,双手捂住脸蛋,瞪着大眼睛看他,“不准捏安陵!你是谁?你还没告诉安陵呢!”
“呵呵……”听到安陵清说到“晔哥哥”,少年人便以为小孩儿是南宫晔的弟弟,开口满含着笑意,“我叫上官逸,你可以叫我逸哥哥,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说着,少年人还是忍不住又捏了捏小孩儿的嫩脸,再次惹来小孩儿一脸大眼圆睁的模样,轻轻摇头笑了笑,少年人听到小孩儿说,“我叫安陵清,清澈的清,你可以叫我小清。”
“那小清刚刚在难过什么?”少年人摸了摸小孩儿的头,柔声问着,“可以告诉逸哥哥吗?”
一听少年人的话,小孩儿的头立刻垂了下去,一副沮丧的模样,闷闷地说道,“晔哥哥不喜欢安陵养狗,又把管家伯伯买给安陵的小狗送人了,平时晔哥哥不在,都是小狗陪安陵玩,可是晔哥哥就是讨厌它们,安陵就是觉得好难过……”
摸了摸安陵清的脑袋,少年人安慰道,“小清别伤心了,明天我送你一只不会被扔掉的狗狗,好不好?”
“真的?”惊喜地抬起头,安陵清大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彩。
点了点头,少年人认真回答道,“恩,明天还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恩恩!”点着脑袋,小孩儿脸上一下子盈满了笑意,他一下子钻进少年人的怀里,用脑袋拱了拱少年的肚子,快乐说道,“逸哥哥,你人真好。”
宠溺地笑笑,少年抱住小孩儿,第二天,少年给小孩儿带去一个自己用木头雕的小狗,那惟妙惟肖的样子,逗得小孩儿乐了好久好久,而看着小孩儿的笑脸,少年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再后来,少年便偷偷记下了小孩儿的笑脸,雕在木雕上,偶尔拿出来看了看,回想当时的情景,这么多年过去了,木雕早被磨得光滑润泽,而那种爱护小孩儿的心情,却没有丝毫褪色,变得愈加浓厚。
就像一坛好酒一样,一直嘴馋地想喝,却又不舍得,放在地窖里慢慢的酝酿、慢慢的珍藏,直到有一天酒香封闭不住地开始四溢开来,揭开封盖,等待着那醇香扑面而来的幸福。
意识渐渐回笼,上官逸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平稳了情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双手捧起安陵清的脸蛋,上官逸轻柔地为他拭去犹然未干的泪痕,眼神温柔,恰似散发馨香醉人的好酒。
上官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此时却透着丝丝调侃,“小清这次又是怎么了?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副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时说你是爱哭的小孩儿,你还不承认。”
脸有些红,想到刚刚自己毫无形象地扑在上官逸怀里哭的模样,安陵清也有些窘迫的感觉,不禁微微垂下眼睑,略显羞涩地说着,“才不是爱哭的小孩儿呢……”
“呵呵……”低低地笑了笑,上官逸亲了亲安陵清的额头,温柔地说着,“是,小清已经是大人了呢……”
脸更红了几分,安陵清推开上官逸,将手中的人形木雕塞还给上官逸,害羞地摸了摸小耳垂,转过身去,“逸哥哥,你都说安陵不是小孩儿了,怎么还这么亲我额头啊!”
眼睛里饱含着笑意,上官逸走上前拉着安陵清往上官府的方向走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奇怪地问道,“小清什么时候来的扬州,又为何一个人游荡到了这里?你晔哥哥人呢?”
一提到南宫晔,安陵清心里那点不舒服的小别扭又冒了出来,更何况在自己心里的哥哥面前,那种委屈感更是放大了很多,安陵清抿了抿唇,不高兴地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儿,闷闷说道,“才不知道少爷在哪儿呢!安陵是一个人闲着无聊跑出来逛逛的。”
听到安陵清叫南宫晔为“少爷”,上官逸猜测安陵清定然在跟南宫晔闹小脾气,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上官逸心里其实也觉得好笑,怎么每次遇到安陵清,他都是被他哥哥欺负了。
不过上官逸也只是笑笑,没有拆穿安陵清的小小谎言,牵着他慢悠悠地走着,因着这样的场景已经在梦里预演了太多遍,不知什么时候梦里的小弟弟变成了携手的爱人,这几年推了不知多少门亲事,只因他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去向南宫睿提亲比较合适。
所以,他一直在等着木雕上的那个小孩儿长大,而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也再次遇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