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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沉重,可胤禛却是不加重额娘的担心。所以,脸上带上了笑容,回道:“额娘,您在景仁宫里,妹妹又是在您的跟前。儿子都是忙着上书房的学业,您就是放好了心。一切都是如常,再说,额娘尽了孝道,儿子心里明白,想皇阿玛心里也定是有数的。”
玉莹听了胤禛的话后,却是欣慰的笑了。
康熙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月中的请安时,太皇太后就是未在慈宁宫的大殿里,见过后、宫的诸嫔妃了。
这位历经三位帝王,大清最尊贵的女人,已经是快要走到她生命最后的尽头。如此,玄烨也是常常位临慈宁宫,探望着这位养大他的皇祖母。
康熙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太皇太后逝。这一日,玉莹得到准确的消息时,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松了心。然后,她只得能忙带上了一道换好丧衣的如意,领着众位嫔妃,前往慈宁宫哭灵。
这腊冬的天气了,早先几日的雪已经是开始化了些,在今个儿早上,又是飞飞扬扬。冷面刮来的风,透着刺骨的寒气。相比于众人,玉莹倒是看着挺着个大肚子,更是艰难的德嫔乌雅氏。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到了慈宁宫,玉莹才是领着众位的嫔妃行了礼,在下面跪好了后。才是打量着胤禛已经是与众位的阿哥,一道跪在皇帝表哥的身后。
哀泣声在灵堂里不绝,玉莹更是在行礼时,见着了皇帝表哥的神情伤心。只是,这般立于众嫔妃,与后面来道的宗室命妇后。那一张张哀痛欲绝的脸,泪似乎都无止境。
只是有几人真,却是无人知道。与此的同时,玉莹看着如意那已经哭得有些抽咽的小脸,心里难过。可再难过,她也是不后悔,用那刺鼻的帕子,擦试了如意的鼻子。
此时,玉莹也与女儿一般,泪流满面。只是,那做的戏人,与被做戏的人,说不上,谁更可悲。
直到这一天的哭灵后,玉莹才是看了已经瘦了一圈不止的德嫔。又是看了眼她那大大的肚子,于是开了口,道:“德嫔的孝心,太皇太后在天之灵,想来也是知道的。只是,你现在身子沉,皇嗣安全着,想来也是太皇太后对皇上,对曾孙的慈心。你便是先回永和宫,让太医诊个脉。若是有事,尽管让奴才通知本宫。”
倒是德嫔乌雅氏听了玉莹的话后,忙是要行礼,边是满脸感激的回道:“臣妾谢皇贵妃娘娘了,娘娘的心意,臣妾心里感激涕零。”
“罢了,皇嗣要紧,你无需行礼了,先回去吧。”玉莹摆了下手,到是难得温和的说道。直到德嫔的离开,玉莹才是抬眼,望着那干净的天空,心底莫名一空。
直到皇帝表哥为太皇太后谥了封号,这位后世的“孝庄”太后。玉莹自然也是接到了,孝庄太后那早是为她备的礼物。只是,玉莹在闭了景仁宫的宫门前,最后牵着如意的手,望着景仁宫的牌匾时,无语的笑了。
康熙二十七年正月二十一日,在守制二十七日后,作为皇帝带头的皇家,才是释除了丧服。
康熙二十七年一月九日,德嫔乌雅氏于永和宫生下皇十四子,满月时,玄烨歇名胤禵。禵者,福也。
当玉莹得知这个名字时,笑了。那个“大将军王”与他的小胤禛,已经不在是有那般说不清的啥缘了吧。
康熙二十七年二月中,胤禛与兄弟一道旁听朝政。只是这日,却并不是如同往常一般,平静的鸡毛蒜皮些许小事。而是一向以耿直闻名的御史郭琇,却是参了奏,道:“臣,有事禀明皇上。”
玄烨却是未回话,反而是扫了一眼太子叔舅索额图,然后,才是平静的开了口,道:“准凑。”
“臣,状告大学士明珠结党营私舞弊。”郭琇出列,恭敬的说了话,然后又是递出了折子。大殿的小太监忙是快步小走的接过了折子,递到了玄烨手上。玄烨未曾翻开,而是看着郭琇,问道:“郭卿,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有冤情,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担不起?”
“臣,得皇上恩重,委以御史。大清刑律,非是为臣而设,若是臣子不臣,臣拼得这项上的乌纱,也是要还大清这朗朗青天。”郭琇恭敬,却又是耿着脖子的回了话。
玄烨听到这话后,只是轻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了开,眼中平静的打开了折子。此时,大殿上一片的寂静。好半晌后,玄烨啪的一声将折子摔在了御案上。
“明珠,你有何话对朕讲?”玄烨在好一下后,将那折子从高高的御案上扔了下来,然后,怒声问道。
此时,位于众大臣前首的大学士明珠,却是忙出了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