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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铭知道大长老此意是将自己身上的负担减轻一些,好让自己专心致志地修练,心里暗暗感激。
仇铭也向仇书达请教仇元晋级武宗的问题,仇书达听后略一沉吟,从身上拿出一本书道:“我这里有一本关于武宗方面最为基础的书藉,本来是大长老让我交给你的,既是如此,你看后可交给你父亲看,让他有些心理准备,到时如果他在威泰城晋级,我自会为他护法。”
仇铭接过书,向仇书达拜谢后离开了竹屋。
仇铭回到住处,想到仇书达已到,自己一家人不久就要离开,心里想到了石赛凤。
他知道现在已不可能公开到作坊去,主要原因便是他现在不能在威泰城公开露面,另一个原因便是仇书达已全权负责威泰城中所有事务,因此仇铭不便插手,因此仇铭此时要去,只能是秘密过去。
仇铭此时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到与石赛凤如此下去只怕造成的后果到时难于收拾,恐怕会伤了玉娉婷的心,但又按捺不住临行前见石赛凤一眼的心情。
他心中迟疑半晌,最后还是下了决心,不论怎样,都要去见石赛凤一面,作了如此决定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轻松起来。
当夜幕降临,仇铭将自己屋里的灯吹灭,然后从窗子里出去,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仇铭一路疾行,不一会便越过作坊外的两支官军的营房,进入作坊,直奔石赛凤的住处而去。
仇铭正疾速行进时,忽然感到一阵魂力波动,竟然是九阶武师实力,而这股魂力又不属石赛凤的,因为石赛凤的魂力有些柔韧,而此人魂力所显示的则是刚猛一路。
仇铭知道这作坊中也有一些同悦商号的护卫,但这些人一般暗中埋伏,都是将魂力收藏起不,并不会释放出来四处探查。
他停下脚步,隐身于一个阴暗之处,然后用魂力探查此人的位置。此时以仇铭的魂魄的强大,此人自是查觉不到仇铭在对他进行探查。
仇铭不一会便查到此人是在近百米处的一个作坊内,于是他便移身过去,到了作坊外面,此刻他已发现,作坊内的人已处于他的土心之魂掌控范围。
在土心之魂的作用下,仇铭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清晰地见到作坊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九阶武师实力,从魂力上看便是仇铭刚才探查到的那个人,而另一个人的魂力虽是隐藏着,但仇铭的土心之魂已查探出其人达十阶武师实力。
至于另一人,看其打扮便知一定是个工匠,约五十岁左右,此刻这人已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
那九阶武师实力的人有四十岁左右,这时他蹲在那工匠身边,恶狠狠地说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嘴硬,我再问你一次,你们这此作坊到底作什么用的?”
那工匠一声不吭,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其实仇铭已发现这人魂魄已被禁制,那九阶武师实力的中年人将斗气输入其体内,使其经脉一部分已被斗气撑破,因此显得痛苦难当。
仇铭自然知道体内经脉被撑破是什么滋味,而这工匠明显是没有练过武功的人,但竟也能忍受如此痛苦,对这九阶武师实力的汉子的逼供不屈服,因此心中暗暗佩服这个老工匠的坚强。
那个十阶武师实力的老者有六十多岁,他盘腿坐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语,此刻他对那九阶武师的中年汉子说道:“汪成,他不讲便算了,不要浪费时间,直接把他杀了,我们把这几座作坊全都毁去便行了。”
仇铭心中一惊,想不到竟有人对作坊下手,只是不知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来的正是时候。
那叫汪成的汉子有些迟疑地说道:“师叔,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如果这些作坊对我们构成的危害不大,将其毁掉岂不是使我们暴露在威泰城官府的眼皮之下,到时坏了大事,恐被师祖责罚。”
那老者一听这汪成之言,便皱眉说道:“那这样吧,你再问他一次,如果问不出来,就将他杀了,然后将尸体毁掉,不要让人看出来。”
他这话,似是对那汪成说,也似对那工匠说,但那工匠听了,仍是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于是这汪成又问那工匠道:“你实说,这作坊建了作什么用?如果对我实说,我便饶你一命,如果说半句假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工匠呻吟着说道:“我确实不知作什么用,你就是将我千刀万剐,我也只是这句话。”
那叫汪成的九阶武师狞笑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便遂你的愿。”说道便拿出一把尖刀,向那工匠大腿刺了下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