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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贵道:“在下的意思是,方少兄,有什么需要我们三个效劳的地方?”
方真忽然淡淡一笑,道:“你不提起,我倒忘了……”
余长贵接道:“方少兄有什么条件,尽避说出来,但,得我们三人能力所及,定会全力以赴。”
方真笑一笑,道:“阁下别答应的太快,在下还没有说明我们的条件。”
余长贵道:“除非阁下提出的条件,非我们三个人能力所及,自然不能办到了。”
方真微微一笑,道:“我提的条件,自然会在你们的能力之内,不是你们能不能办到,而是你们愿不愿意去办?”
庄璇玑道:“方兄,身为大夫,应具医德,那有病还没替人医好,反而和病人谈起条件了。”
方真脸一热,笑道:“姑娘说的是,两位请入内室吧!”
水长流、余长贵互望了一眼,缓步行入了内室。
南长命轻轻吁一口气,道:“庄姑娘,这位年轻人,实在是了不起啊!”
庄璇玑道:“哦!那里了不起?”
南长命道:“他的医道才华,已不让华陀、扁鹊,专美于前了。”
庄璇玑道:“一点医道小成,在武林中,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南长命叹息一声,道:“姑娘,一个人,用其毕生的精力,习学一两种武功,只要天赋不是太差,必有成就,但如想用其毕生的精力,学成一代名医,那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庄璇玑接道:“哦!南前辈觉着学一个名医,比学成一个武林高手,还要困难么?”
南长命道:“不错,老夫看法,确实如此,姑娘有何高见?”
庄璇玑道:“晚进年轻,了然的事务不多,所以,晚辈不敢擅自论断。”
南长命忽然间感觉到了这是一种讽刺,皱皱眉头,道:“姑娘,你可是有意激笑老夫……”
庄璇玑道:“不敢,不敢,晚辈只是请教而已。”
南长命不再开口,一个人端然而坐。
庄璇玑觉着此老年纪虽然很大,但脾气也火爆的很,应该杀杀他的火气,也就不再理他。
幸好,这僵持的局面,没有太久,水长流、余长贵,也缓步行了出来。
两个衣衫整齐,神色平静,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南长命迎了上去,但还未来得及开口,余长贵已抢先说道:“我动了一点小手术,大哥达一点手术也没有动,这位方兄医理的精湛,老夫不敢说绝后,但确实空前。”
最后这两句话,似是有意说给庄璇玑听的,还回头望了庄璇玑一眼。
这时,方真由内室中行了出来。
水长流道:“方少儿医术绝伦,妙手回春,不但解去了老夫三兄弟的毒伤,也解去了我们三人心中的疑虑。”
方真笑一笑,道:“我忙的很,无暇和三位清谈,三位有话尽避对璇玑姑娘说吧!”
口中说话,人已转身向外行去。
水长流望着方真的背影,轻轻吁一口气,道:“好潇酒的年轻人。”
余长贵道:“如非他救了咱们三人之命,遇上这样的年轻人,老夫会觉着他太狂了一些。”
庄璇玑道:“现在呢?”
余长贵道:“施恩不求一谢,只能说他潇酒了。”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有一点,我可以代他证实的,他是真忙,并非是信口开河。”
水长流道:“方少兄忙的连容我们拜谢一下的时间也没有么?”
庄璇玑道:“如若晚进不说明白,只怕会引起三位心中的不安,他正监造铁人。”
水长流道:“铁人?”
庄璇玑道:“对!铁铸的人。”
水长流道:“监造铁人作甚?”
庄璇玑道:“活人冢高手如云,咱们人力不多,只有用铁人拒敌了。”
水长流道:“用铁人拒挡武林高手?”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不错,昔日诸葛武侯,制出木牛流马,能够运补兵械、军粮……”
水长流呆了一呆,接道:“怎么?难道那铁人也是活的么?”
庄璇玑道:“如若那些铁人,不会动,自然地不用制造了。”
水长流沉吟了一阵,道:“这么说来,这位方老弟,当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了。”
庄璇玑笑道:“他是个天才,但却不太懂世俗礼仪,如有得罪三位的地方,还望三位多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