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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其手法之熟练技术之高超,立刻把屋里所有人都震 住了。紧接着的就更精彩了,不由你看着不服。只见那邓连山从墙角拽有柱,有柱不愿出来 。邓连山不知是用了何种手段,脖根上捏了一把,有柱撒魔连天喊叫起来,慌忙挪出几步。 这邓连山绳子肩上一搭,看是方式花哨,令人迷乱,一扯一扎,极是讲究。不消片刻,便已 捆了结实。有柱先还是叫了几声,后来跪着叫不动了,汗豆子啪啪地直落。
大家都屏住气,看那邓连山再咋收拾。邓连山立正,面不改色说道∶“报告连长,要青 伤还是要红伤?”吕连长看得兴起,没加考虑随口便道∶“先要青伤后要红伤!”邓连山说 ∶“是!”回过头,一连几脚,上下翻飞,脚脚都在要害。有柱瘫了下去。又见邓连山抻手 一拨拉,有柱跪了起来,迎面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鼻梁,两股红流立刻夺鼻而出。众人不由 自主,异口同声喊叫∶“好!”邓连山不好意思地搓着双手,十分谦虚地笑着说∶“你也再 说咋弄?”吕连长说:“没想你这一手还真厉害。”邓连山说∶“监狱比我强的人多多了, 我不过是刚学不久。”叶支书问∶“你一般都在啥号人身上学手?”邓连山道∶“我先是在 一个盖大楼的身上学,那人把楼给盖塌了;后来又来了个写诗的,那人硬扎,死活不交代。 我一老在他身上苦练,最后终于练成了。”叶支书又问∶“那你进去的时候,有人在你身上 练没?”邓连山脸色一暗,低下头说∶“有三个人。”
吕连长慨笑了,说∶“好家伙,还是你老贼厉害!”邓连山得意了,扬起脸指背后问∶ “把我这贼娃再咋拾掇?”大家一看有柱,见他呵噜呵噜长出短进,卧在地上不晓人事了。 吕连长便以请教的口气问邓连山∶“还能再咋拾掇?”邓连山道∶“各种方子都有,不过按 现在的情况,最见效的还是在绳子上加工。”吕连长说∶“那好,你在绳上加工一下,给大 家看个新鲜。”邓连山这又解开绳头,做了两个活环,将有柱脖子套了,一封绳头,有柱呼 呼地拉开气。
叶支书一看大势不对,忙说∶“快松下,看是不成了。”邓连山�着牙,爽朗一笑,又 搓着手说∶“没事,你是不晓,人不是些微啥物,顽头大得很,一时三刻且不易死的,把比 这还厉害的都没事。在监狱里今日是你明日是我,人人都亲身测验过来,反而像玩笑一般, 不当事了。”叶支书一听此说,脸色更有些大不对劲,站起来说∶“算了,我回去了,吕连 长看再咋安顿?”吕连长也觉摸出了世界之大的道理,于是说道:“今黑就到这里。老家伙 ,你将人带回,啥时候处理啥时候带来。”邓连山一听,连忙下手给有柱儿松了绳头,由猪 眼、宝山几人扶到肩上,背着出门走了。
吕连长和叶支书跟在后头,只见老家伙走得飞快。叶支书看着邓连山远去的影子,叹了 口气,自言自语说∶“的确不枉为一世能人!”吕连长没听清,问他∶“你说啥?”叶支书 道∶“我说,邓连山这老狗,的确不枉为一世能人。”吕连长说∶“就是。”说完两人分手 。
季工作组一趟北京,沿途看到了许多事实,心性已是开阔。其他不说,就男女一事,认 识提高颇大。夜里富堂女人过来,也不再为难于她,只说是假装没看见,一门心思地靠着炕 墙趁着油灯念语录。等她脱好睡下,这才搂住抚弄。无奈�本事不佳,或许起初总是碍于情 面,但见进去,便是消退。
却说这后来一夜,刚学过语录,见富堂女人背对着他,突发奇念,胡日骡子乱打捶,一 篇经文颠倒,竟从后院绕过去。这一番的操作,季工作组算是看见自己本色。酣畅淋漓,喜 不自胜。从此也借着自己下身不太方便,遂改侧身掏炭之式,一只手从背后捏住那针针的奶 子,一方戳捣一方研抚,吭唷吭唷,声声动听,句句入耳。也不看政策条文上咋写,却把一 个风月佳人,直弄得星花错落烛红消尽方才罢手。这富堂女人也说了∶“好你个贼星,和尚 偷佛供,背路地的生意!”不想这话被门外的耳朵听着。你道这人是谁?说来你也许不信, 此人正是那针针的老汉富堂。这老东西你甭看他忠厚憨实,生性却有一款喜好,就是专喜探 听自家婆娘招卖各路客人的程式。这事情说来也奇,但鄢崮村的种种德行你都觉奇还能了得 !你看他的章法,也像诗里说的∶
《骚土》第二十八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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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莽头大汉,长得七尺材料;
敬得一尊土地佬,活得蝇儿蛆儿。
守着一个婆娘,种着二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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