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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栋无意出门,并且也不想让陆云端离开。
“你怎么不和我睡觉了?”他自自然然的询问:“你要是不开心,我们上床睡觉吧。”
陆云端被他拉扯到床上躺下来,□那里却是软绵绵的不成气候。
“没心情……”他对苏家栋咕哝道:“我现在觉得这事也没什么意思了。”
苏家栋坐在一旁,扯开自己的裤子低头往里看。
陆云端伸手在他腿间掏了一把:“硬了?”
苏家栋点点头,又问:“你怎么不和我睡觉了?”
陆云端隔着裤子为他撸了两把,然后索然无味的停了手,望着天花板答道:“家里无聊,公司也无聊,爸爸就知道养猫,哥哥就知道谈生意经,你呢,还不如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睡觉又不是万灵丹,难道我有心事,和你睡一觉就没了?”
苏家栋认真辩解道:“我不是说这个睡觉,我是说那个睡觉——”
“闭嘴吧,我对哪个睡觉都没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我们出去玩?”
陆云端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我想出家当和尚去。”
苏家栋一愣:“啊?!你想当和尚?不要啊,我不想住到庙里去。”
“我一个人出家,和你没关系!”
“那我怎么办?”
“你留在家里,给爸爸喂猫吧!”
苏家栋拉住陆云端的手摇来晃去:“少爷,你不要吓唬我。”
陆云端没理他,闷闷的躺了良久,最后实在是郁闷的受不了,索性起身下床,自己说道:“还是出去走走,哪怕吹吹冷风,也比这样好。”
陆云端开上汽车,带着苏家栋下了山。
他想要寻找一点刺激,可是又觉得一切娱乐都不刺激。末了他进了赌场,里面窒闷的空气和刺耳的声浪,倒是让他略微感到了满意。
单是赌钱,趣味也不强。陆云端转而又想去看拳赛——先前是不看的,因为知道拳手们的来历,所以分外觉得这赌局残忍,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赛场不大,观众居然很多。拳手之一是个黑黑的高个子越南人,背影有点像小黑,引得陆云端心中一动,突破人群挤到另一端去看对方面孔。
失望之后,他把钱全压在了越南人身上。
一场拳打脚踢过后,越南人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在场上公然拿钱,报酬倒也可观。陆云端见状,忽然像被雷劈了一样,坐在位置上心想:“小黑现在是个自由人了,会不会为了挣钱,继续打拳去了?”
思及至此,他眼睛都亮了:“这种拳赛打不死人,一旦力不能支,当场认输就是。小黑打这种擂台,还不就像玩似的?只要他别贪名气,单在这一层次混下去,怎么着也比在工地做劳工强。”
陆云端又心慌起来,慌得脸都红了。不由自主的双手合什,他在心中暗暗祈祷:“佛祖保佑,让我不要再空欢喜一场。”
一起一伏
陆云端重新燃起斗志,开始重打旗鼓另开张,再次雇用人马,前去各家赌场俱乐部寻找小黑。
这回范围有限,寻找起来也就格外的见成绩,虽然成绩全是零分。陆云端颇有积蓄,这时不惜钱财,出手大方;既然香港已经找遍,那就转去澳门台湾,实在不成,还可以再去泰国缅甸——当然,仰光是不大敢去了,因为得罪过吴苏伦,而且当初把苏家栋救回来后,盛师爷夜里遇袭,被一群陌生人士打了个半死不活;这个,盛师爷自己想必也是不会忘记的。
澳门是座赌城,希望最大。陆云端先是让人按照“张景良”这个名字去找——小黑自从离开杨家之后,一直使用这个名字。
然而,拳手中并没有一个“张景良”,连同名同姓的人都没有。
离开澳门再去台湾,也仍旧是一无所获。陆云端急了,开始在几处地方的华文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因为没有照片,所以他只好又画了一个小黑。其实他知道这都是无用功,因为小黑如果想要露面,早就站出来了;他不想露面,又不是个小孩子,旁人就是真见到了,也不能把他拎到警局或者报馆去。
停留在澳门的彼得杨,偶然看到了这一篇寻人启事,不禁很觉诧异,没想到陆云端还未死心。
小黑还是没有死。他总不死,导致彼得杨越来越舍不得他死。可他不死又不大好,所以彼得杨像个死神似的犹豫徘徊,因为在孝道和人道之间走不出中间道路,所以几乎快要迁怒于小黑——他妈的既然有本事,当初怎么被人打断了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