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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脸色这才好一点,接过药碗,在他转身的刹那,李陶起身,猝不及防地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口,大声说,“哥,你是我的。”
李默顿了顿,脸色铁青,在心里默念,他还没长大,还不懂事。
而门外的缪成了,震惊地无以复加,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人格外冷淡的李陶只对他大哥热情,为什么三更半夜地来找他大哥。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暗骂道,“龌蹉!”
然后快步往他父亲的院子走去。
缪品得到消息,连夜赶往缪太爷住处,这事毕竟有关缪家脸面,也不敢太声张,只领了缪成了一人。缪太爷听着他添油加醋地渲染两人恬不知耻的私通,做着道德败坏的勾当,脸色青得骇人,大手一挥,沉声道,“把他二人给我抓来!”
缪品脸色一变,低声提醒道,“父亲息怒,事关家丑,不可张扬啊!”
“他都不要脸,还用得着我们替他着想?!”缪太爷大怒,啪地一声生生拍断了椅扶手。
李陶喝了药,手臂也暂时被李默用夹板固定住,喜滋滋地搂着李默睡觉,往常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时是睡一个被窝的,现在李默执意搬来两床被子,一人一床,但即便这样,李陶还是隔着被子紧紧搂住他哥。
缪品领人冲进屋子里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原本没什么,但一想到缪成了所说,他一个中年人,羞愧地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李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陶从床上跳起,怒道,“你们要干什么?”
“把他们绑起来!”缪品下令。
李陶大怒,随手抢过一人劈过来的刀,逼退另一人,问李默,“哥,怎么回事?”
李默不明所以,看向缪品,忽然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杀意。
“陶陶,快走!”他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他们发现了陶陶的身份?
“哥,你跟我走不?”李陶暗暗高兴,趁机耍赖,“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眼看着前面逼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他们招招杀机四伏,李陶还生着病,若是再围上一圈人……李默咬咬牙,“一起走!”
☆、27
李陶一只手臂受着伤;人也发着烧;好在眼下侍卫不多;护着李默突破出来还不算困难,只是刚狂奔出院子;慌乱中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大声问李默,“哥,走哪边?”
“后山!”李默手里提了根长木棍;临时从床栏上拆下来的;瞧见目标就敲人额角头维穴等致晕穴位,让人昏迷或者暂时失去战斗力。
两人夺路奔至后山方向,刚跑出没多远,就见前面缪成了和缪无尘各自领着一队侍卫拦在路中央。
缪无尘从被窝里被揪起来,初听到他大哥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可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从院子里跑出来,呆了一呆,恨恨地握紧大斧,大哥他不想伤害,但一定要砍死那勾引大哥的人。
总共不下于百来号侍卫围追堵截李陶和李默,这些侍卫对李陶来说小菜一碟,比较难缠的是缪品。缪品乃威武将军,至今还未启动召唤玉,只待有一天能力达到顶峰,他只是年龄不及缪家长子,实际能力却不输于他,两个缪召南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如今的李陶虽也不容小觑,但在人前他总要装着点,不然暴露身份更麻烦,这使他对付缪品略显吃力。
他们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刀光剑影,惊险之极。相比于他,李默拿着木棍东挑一下西戳一下,这时候兵器一分长一分强体现地淋漓尽致,短时间内也没人能近他身。
缪成了一直悄无声息地躲在旁边观望,深知此次是表现自己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惜能力有限,贸贸然冲上去,也不过像缪无尘一样,被拦在外面。
就在这时,他余光一瞥,忽然发现李陶忙于对付他爹,后门空出一块,他大喜,握着刀悄悄靠近两人,躲在一边频频想举刀趁机偷袭,但两人速度极快,好不容易等李陶靠近了,他刚瞄准,李陶一个挪步,动若脱兔,眨眼与缪品位置转换,如此三番,他找不到机会下手,心里一急,在李陶即将转身背向自己时,举刀捅去。
刀锋寒光闪烁,李陶脸色一变,察觉身后有危险,可面前缪品步步紧逼,他若强行变招对付身后,面前缪品只会逮着机会重创自己,不得已,李陶咬牙,想着,大不了硬抗下来。
但想象中的危险并未到来,倒是耳边传来“啪”地一下,木棍清脆的断裂声,听在李陶耳里如炸雷般,他心里陡然一慌,出狠招把缪品逼退了些,立即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