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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顺了。李陶也没开过口,他是不能说,如今是首领,一出口便是金口玉律,若是说错话无意中定下什么,那这讨论会不用开了。
直到晌午时分,最终什么都没定下来,于是与范瑞的战事又往后推一日。
吃过午饭,李陶抱着李默在木榻上午休。这是李默的习惯,李陶则最近才从扩建部落的各种繁琐事物当中难得偷出清闲,他又是那种只要没事就喜欢黏在李默身边的人,即便睡不着也要凑在他身侧。大笨和小笨如今都已经是成年棕熊,个头硕大,屋里已经住不下了,便在外面专门给它们搭了个大毡房当窝,李知恩与它们一起长大,三岁的孩子最是顽皮的时候,如今玩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有事没事跑到熊窝里爬到大笨肩上乐呵。
李陶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起一缕李默散落在木榻上的黑发,绕在指间把玩,就这样一边看着他睡觉一边候到他醒来,高兴了还能偷美人两口嘴儿,日子好满足。
就是在他最后一次偷亲的时候,李默睁开眼,醒了。
☆、48
陈定和吴宓领命;各带三十人每夜三更溜出荒原,在荒原外面的狼人聚集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却将得来的所有战利品一半抛在范瑞部落辖区内。
范瑞部落的人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也不抵触这些东西,他们自己也经常干这勾搭,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人觉得也不知是那个傻蛋;平白给他们送东西;一定是畏惧他们家首领。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持续了三个月,到最后一日,与范瑞部落毗邻的外界狼人们终于不堪其扰,纷纷回击,每天总有一二人纠集在范瑞辖区附近,向他讨回公道。
范瑞部落同外界狼人有种微妙的关系,不唇亡齿寒亦不势不两立。大家都是为了自身发展各取所需,范瑞虽领兵侵犯他们但从不赶尽杀绝,而同时又为了保护他们阻止荒原上其他人跨出荒原伤害他们。
开始每日只有一二人,还能或杀或赶,可随后每日都会增加人数,令范瑞头疼不已,天天叫嚣着什么要夺回自己的东西,再加上背后虎视眈眈要吞并自己的肃戎部落,这日子没法过了!
相比于范瑞的焦头烂额,李陶最近可轻松多了,只要等在自己地盘,让几个人每天跟范瑞叫阵,让他前有狼后有虎,总有一日受不住逼迫,乖乖归顺自己。不过李陶还是心有疑惑,明明干坏事的是自己,纸包不住火,再怎么隐瞒外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真相,但为什么他们却偏偏找范瑞算账,没人来追究自己。
范瑞眼看着每几日就有自己部族的人被莫名杀害,他身为一方首领,骨血里少不了狼人的凶狠霸道,命人查探到底怎么回事,这一查就查出荒原上居然有人越过他的辖区直达外界兴风作浪。范瑞给气坏了,整个荒原除了他们就剩下肃戎部落,用他的小脑想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可人家如今人多势大,要不是妄图兵不血刃吞并自己,自己哪还能存活至今。他极度想把这口恶气出了,却又找不到发泄出口,可怜急得都快成秃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一个尽心尽力在外调查的部下意外查到一个消息。
范瑞正跟心腹合谋怎么打击肃戎部落,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一把扼住带来消息的部下脖颈,恶声恶气问,“当真?”
那部下战战兢兢地点头。范瑞一把将他丢出帐外,皱眉沉思,他的心腹立即凑上前来,沉声道,“首领,他既有这个身份,当初只要高呼一声,普天之下追随者还不是趋之若鹜,又何必披肝沥胆窝在这小地方拉拢人心?”
“呵呵,”范瑞眼眸中亮起一抹奇异精光,“说的好听是英雄之后,但他不是还有另一个身份?私生子之流,可不是什么好词。妈的!他逼我入绝境,就别怪我赶尽杀绝。哼,不是要我归顺么,我就归顺给他瞧瞧!”
“首领有何妙计?”
范瑞来回快速踱步,忽然一把拍在案上,问,“李陶最怕什么?”
这个问题可把心腹难住了,李陶哪有什么怕的,如狼虎一般的人物,充满野心而无畏无惧,只身入敌营取人头能毫发无伤,他沉思许久,什么都想不到。
“听说他有个首领夫人?”范瑞沉着脸问,“他什么时候成的亲?跟夫人关系如何?”
“这个……”心腹又犯难了,怎么今日首领尽问这种答不上来的问题,大敌当前,谁会关注部落里的女眷,反正战争不论输赢,女眷一律都要好生照顾,要带回来的。想了又想,心腹突然眼睛一亮,前不久还听闻些风言风语,当时只以为是大家信口胡诌没放在心上,这会儿说不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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