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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神话,他才不信,也许远古是有许多传说,但也不过是以讹传讹,谁又曾真正到过地狱?
一切,力量为尊,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便什么都不会惧怕。
恐惧,那是弱者的代名词!
他秦歌向来不是一个弱者。
念及此处,他全身都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开始聚集精会神地在卫星地图上规划明天应该行进的行程。
沉默的一片空间内,偶尔传出阵阵的喃喃声,模糊不清,听不出到底说的什么含义。
“这里……不行,太远,这里……也不行,太危险了,风暴未知。”
秦歌一个人坐靠在冰壁边拿着地图指指点点,眉眼间露出认真思索的神色,一股冰冷的气势在不知不觉间由他身边向四周扩散,这是他多年间在生死间徘徊所积累的杀气,无形却迫人!
……
一名少女拿着一只小酒瓶,迈着莲步向冰洞西处缓缓走过来,到近处时,她背下双手躬下身子看秦歌在那里捣鼓,“秦歌,你在做什么呀,感觉你身边好吓人!”
听到悦耳的银铃声,秦歌抬起头来望到那张明媚如玉的笑颜,便笑着说道:“当然是看我们明天该走哪里啊,不然能干什么?”
秦歌故意把杀气的事忽略过去了,他此行是融入考古队伍,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以一个南极探险队伍的队长身份来跟大家交流的,因此他不可以让众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听到秦歌的回答,少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你在想梁山今天说的那番话呢!”
秦歌望了一眼人堆里被称为梁山的男子,撇了撇嘴道:“那种事,只要有些科普常识的人都不信的吧?他是有神论的狂热学者,我能理解,呵呵。”
听到秦歌这样说,蹲坐在一旁的少女也心领神会的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他们在进行南极考古前已经共同经历了为其数周的磨合训练,彼此间早已经有了不少的认识,在这些普通世界的考古学者们心里也算把秦歌当做朋友了。
只不过因为秦歌有时需要独处的时间来随时调整行进的路程,所以偶尔会脱离人群,这个时候大家也懂事地不会来打扰他。
毕竟他们都懂得此行的危险,有的甚至都已经将家人都安排好,做好了最大的不幸准备。
洞外寒风依旧,洞内温暖如春,这些考古的人们相互围在一起,谈笑,取暖,说着一些过去在取文物时发生的趣事。
只有那高挑的少女和秦歌端坐在洞内的西处,靠着冰壁。
梁梦摇了摇酒瓶,这是她从物资库里取出的最后一瓶烧酒。
他们已经在这南极深处呆了将近一月,找不到此行的目的地又走不出这个怪圈,若是再不能到达,恐怕就要折戟回到基地了,那么这一个月的努力就真的全部付诸东流,徒徒使人叹息了!
……
坐在一旁,梁梦将酒瓶递给秦歌,秦歌的视线从她弯弯如月牙的眼睛一扫而过,笑着说:“你喝吧,我可不是什么酒鬼!”
梁梦笑骂了一句,粉拳阵阵扑打到秦歌的身上:“你才是酒鬼呢,我平时不就多喝了一点点嘛,至于这样挖苦我啊?”
秦歌大笑,连连道:“是是,您老人家就多喝了那一点点,不就每天比我这酒鬼多喝了一瓶嘛,不是啥大事。”
梁梦无语了,这家伙说的都是实话,让她怎么反驳?
便哼了一声,嘟嘴道:“你这家伙蔫坏蔫坏的,我不跟你说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小人争辩!”
秦歌刚要说话,梁梦又低低地补了句,“咱们的物资都快没有了,要是再不能找到那所古墓,怎么办啊?”
闻声,秦歌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愁眉深锁,仔细地在脑海过滤了一遍这些天来行进的路程,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沉默了许久,突然,秦歌笑了,笑的诡异,笑的莫名。
他指了指刚才自己在卫星地图上标着的红色印记,对蹲坐在一旁的少女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这些地方有什么共同的规律?”
梁梦皱皱琼鼻:“哎呀!我怎么知道啊,这是属于地理方面的,我又不是地理学家?”
她说的好像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表现,让人指不出她讲的有什么毛病!
秦歌无奈,点了点她光滑的额头,笑着说:“你呀,真是厚脸皮,好歹你也是国内知名的教授,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接着,他向梁梦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