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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天良冷眼瞪着如君,厉声喝道:“大胆!你既犯下这等恶行,就该幡然悔悟、将功赎罪!何以还如此狡辩?王爷乃有德之人,岂会……”
和亲王摆手止住其言,对如君道:“且不说其它的,你只从实回答本王的话,是非曲直,本王自有判别。”
如君心中虽惊怒,却也觉到事情非同一般了,决非自己这般大叫冤屈能解决的,强按住心中怒气,道:“王爷只管问,我定知无不言。”
和亲王点了点头,道:“那好,我问你,你说那牟山一众到底是何来路?你又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如君惊呼道:“牟山!”不自禁想到了风文烟——自己与风文烟相识的时候,风文烟正领着人马劫囚车、杀官兵,虽说囚车内是忠义之臣,但这劫囚车终是叛逆大罪!如君心中苦叹道:“他三人当真是专门来与朝庭作对的逆徒!王爷把我也同他三人视作一伙了!这又如何能说得清楚?那牟山等人都是进京途中于风兄弟面上识得的,我同他什么关系?这又怎么说?”
和亲王见如君低头不语,怒道:“你不说话,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如君被问中心事情,一时惊慌,想也不及想,便应道:“那风姓少年是年前在西湖畔识得的,我同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并无深交。那牟山与袁冲都是在进京途中同风姓少年一道的。一路上亏得他们三人抵御劫冠贼众,才得以平安到京。那姓风的少年仰慕王爷天颜,想来王府观看寿礼,我同李大哥感激他一路上护镖之德,才谎称他们是局中镖师,其实他们三人到底是何来路,我也不知道!”这番话他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倒觉得一种未有过的轻松。
和亲王摇头道:“本王却闻听你与那风姓少年在华清寺残杀官兵,劫夺朝庭要犯,这可属实?”
如君心下大惊,仓促间,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和亲王又道:“你既在镖局,当闻听过‘龙、凤、虎、鹤’之匪名?”
如君应道:“‘龙凤虎鹤’都是天残教残作恶之徒,我只恨不识得,若识得,定要拼命除去!”他此际思及天残教与自己有不共戴天的杀父血仇,说这话时,面上尽是仇恨之色。
和亲王不为如君言辞所动,反冷冷笑道:“好个‘只恨不识得’!好个‘若识得定要拼命除去’!牟山、袁冲、风文烟,这三个人你总是识得吧?你既伙同贼人行刺本王,却拿这等哄三岁小儿的言语来诓本王!你真是不想活了?”
黑煞神婆嗄声道:“小娃儿,好教你死了这条心,别再东拉西扯、强言诡辩!那‘龙凤虎鹤’四人,别人虽不识得,老婆子我却知道那龙凤兄妹乃是魔教前教主颜再春的孽种!那风文烟就是拜在我师妹‘黄衫玉女’门下的颜文凤小贱人!她那手‘满天花雨’的金花暗器别人不识得,老婆子我可是知道得清楚的。那牟山就是昔年魔教左护法赤须汉的传人——牟海!还有那什么袁冲,他乃是魔教右护法吕啸秋的徒弟——方冲!你以为他三人化了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她尽情的说着,脸上得意神色中又夹杂着三分忿恨。
黑煞婆一番话直如耳畔霹雳般,惊得如君魂飞魄散,呼道:“你说什么?你说风文烟是魔教妖女——颜文凤?”
第八章、蒙冤——2
黑煞婆狞声道:“你是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糊涂?”
褚天良喝道:“你暗中伙同贼子自盗了九龙冠,杀害了杭州知府,还把他人头装在盒子里假以金冠献给王爷!还打着连盟镖局旗号助其潜入王府行刺王爷!这等弥天大罪你也敢作!当真是没有王法了吗?老王爷看在连盟镖局李老局主面上,给你机会活命,只要你报出这窝贼子藏身之处,王爷会从宽发落的!”
如君只觉得脑袋里嗡一声响,这倒似做梦一般神思恍忽、心不守舍了。心中一个声音只不停念道:“……我竟伙同魔教妖女……”一时间,不禁脱口大叫道:“糊说!他明明是个男子,怎会是魔教妖女?糊说!你们休想来骗我!”
黑煞婆嘎嘎怪笑道:“我看你是真糊涂了,连男女阴阳都分不清楚了!”
如君回想年前与风文烟相见时情形,风文烟与囚将耿国栋对话那副凌然不可侵犯的对洁模样又浮于脑际。还有这次一同护冠进京拼死卸敌的情形,还有自己受伤后风文烟对自己的关切之情——一幕幕,自己昔日与风文烟相交的一切不觉间都历历在目了。如君不禁问自己道:“他们真是魔教中人么?黑煞婆说得煞有其事,算来她又是颜文凤的师叔……”如君有些疑惑了。
和亲王紧绷的面皮松缓下来,和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