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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滚烫的。如君垂了头、躬了腰,不住咳嗽着,鼻涕、眼泪都一起出来了。
吴义拍着如君背心,笑道:“兄弟原来是第一次喝酒,这也难怪,为兄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也比你好不了哪儿去。慢慢来,这第一口难受过了,第二口就舒服了。”
如君调匀呼吸,出了两口酒气,苦着脸道:“这酒这么难喝……”
吴义道:“兄弟先别说难喝,这第二口酒你慢慢喝,少喝一点,若说是再难喝,哥哥我就给你陪不是了。”
吴德道:“这喝酒是享受,你若真把它当药喝,肯定是难喝了。你瞧哥哥我喝一口给你看!”吴德捧了酒囊,仰了脖子深深吸了一口,再是长长出了口气,那情趣、那味道、那模样,那当真是叫人看了也觉得十分舒服的。
如君接过酒囊,照样轻轻吸了一口,再慢慢的浸入喉头,酒气虽还火辣辣的,却再没被呛着了。两口酒入腹,气血直往顶门儿冲,感觉晕晕的、飘飘的,仿佛果然是舒服了。
吃了两块肉,转过来,三个人轮着再喝几口,如君觉得果然是很舒服了。双眼朦朦胧胧看着吴家兄弟,道:“二……二位哥哥待我这么好,我却拿不出酒肉来请二位哥哥……”
吴义一摆手,道:“兄弟想太多了,哥哥请你吃酒肉,那是应该的。兄弟每天都要去打扫罗汉堂,又要练武功、学医术,还要往后山里送饮食,那是比我们两个做哥哥的苦多了。”
如君道:“两位哥哥不知道,无名师伯得了重症,又是一个人住在后山,真可怜!”
吴义道:“无尘师伯的医术天下无双,怎么不把无名师伯的病治好呢?”他一边同如君说着,又一边把酒递到了如君面前。
如君喝了口酒,又吃了块卤肉,叹息道:“无名师伯也不是得的什么病,若真是得了什么病,再重,也是能想法治好的……”
吴义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如君叹道:“老了,气血干枯了……”
吴德道:“那不是活不……”
如君默然的点了点头。
吴义道:“这么些年了,也多亏是兄弟尽服侍。想那无名师伯一个人孤伶伶的住在后山,也不知是怎么过的?一定是寂寞得很了。”
如君喝着酒,说着话,也想着后山上无名一个人的独寂,道:“无名师伯一个人的时候,都译释些梵经佛典,师傅说无名师伯不能受人打扰的……他要一个人清静才能调养生息……”
如君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只想起昨日与吴家兄弟喝酒吃肉,再又想起三个人还一起拜过兄弟,然后……如君无论怎么用力,也想不起来然后还做了什么,怎么回来的也记不得了。猛然间,如君突的想到打扫罗汉堂,一翻身,慌忙从床上趴起来,头还晕得厉害。还没出门,就看见吴德进来了。
吴德笑着对如君道:“兄弟还该多睡会儿才是,一定还有些头晕吧?”一边说着,一边给如君倒了杯凉水,递给如君道:“喝点水就好些了。”
如君确实喝得厉害,一口气把水喝干了,对吴德道:“大哥在这里歇着,我这睡过了头,得赶了去打扫罗汉堂……”
吴德一把拉住如君道:“兄弟就安心歇会儿吧,昨日兄弟喝多了些,回来的时候,大哥我就吩咐了,今儿早上不要叫你,让你多睡会儿,你二哥早帮你把罗汉堂打扫了。”
如君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一心都是感激,道:“这可是太谢谢二哥了!”
吴德道:“咱们都拜过兄弟,你还跟哥哥说这话?”
如君懊悔道:“小弟昨日喝太多了,唉!这酒,再也不能喝了。”
二人正自说着,小沙尼就领了吴义过来,叫道:“边师兄,罗汉堂的吴师兄看你来了。”
如君迎出门,叫道:“二哥。”
吴义远远的笑道:“三弟起来啦?”
吴德道:“三弟正要谢谢你哩!”
吴义一脸不解道:“谢我?”
吴德笑道:“谢你帮他打扫罗汉堂啊!”
吴义连连摆手道:“这都怪我两个做哥哥不是了。”他回头看小沙尼已经去了,才道:“昨日若不让三弟喝多了,也不会醉得那么厉害。这不,我一直都不放心,才把罗汉堂打扫了又匆匆赶来看看。只是不敢偷着进来,就怕被药王院的师兄抓住了,定是要罚我天天打扫药王院的。”他说罢,已哈哈大笑起来。
如君拉吴义进屋,又倒了茶水,笑道:“我们药王院可比不得二哥的罗汉堂,前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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