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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君贤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乃将门之后,当深明大义,千万不可坠落于小人设下的圈套之中而误了自己大好前程!若贤侄翻然悔悟,道出贼人下落,凭贤侄大才,本王定当在圣上面前保举贤侄以为朝庭重用!到时,贤侄统领三军以继令尊边老将军当年未遂之志,铲除魔教!为民除害!为国立功!为己报仇!于你边氏列祖列宗牌位上也大有光彩的!”
如君怦然心动,像自己父亲一样统领三军、纵马横刀于沙场御敌卫国,那正是自己从小夙愿——可惜天不遂人意,十年后,自己却成了个远离朝庭的江湖人,虽立志铲除天残贼教,然今反被天残教累于牢笼!此刻和亲王许下如此宏愿,对如君而言,可谓天赐良机!如君有些心动了,便要开口应诺,却又猛然惊道:“不可!此事究竟如何,我自己并不知晓,我岂可因他一面之词、因己一丝私念而乱了为人德行?”整肃面容正色道:“王爷厚爱,我好生感激。只是事发之时我并不在王府,王爷所说言事情确是与我没有关系的。只是这事既已牵涉到我,若王爷信得过我,容我去寻那风文烟众人来当面与王爷面前说个清楚。倘若他一干人真是魔教贼子,我就拼了性命也要除去贼人,以证明我清白!”
褚天良冷言道:“真是好笑!难不成王爷还拿言语来诓你一个小娃儿不成?你倒说得轻巧,放你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待要寻你,只怕是千难万难了。你说你当晚不在王府,那正是你事先设计好的,欲先避开了!若非机缘,只怕你早己是逍遥法外了。你竟说出这等话来,真当我等是三岁孩童了!”
如君只觉得褚天良这话说来自己当真是无言可对,不禁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不辨是非,既便是杀了我,又岂能叫我心服?”他激愤于色,满面通红、青筋暴胀,却又无可奈何呵!
和亲王长叹一声,道:“小小年纪竟冥顽不化、无可救药了!”言罢,拂袖而去。
如君双手猛力摇动铁栅门,哐当声大作,嘶声呼喊道:“既要害我性命,又何必做出这副样子来?一刀把我杀了干净!……”地牢里回音四起“杀了干净……杀了干净……”久久不绝。
和亲王负手而行,黑煞婆与褚天良紧随其后。
地道阴暗幽森,大铁棒铸成的五道大门栅把地道一重重隔拦开。每到一门栅前都有门卒持刀把守,通过五道铁栅,地道转弯沿着一级级石梯倾斜而上,每隔数丈的松油大火把冒出的青烟夹杂着一股潮湿发霉气息弥漫在整个地道里。层层石梯尽头又是一道大铁栅隔着,铁栅外是间小石室,五名彪形大汉看守着。五名大汉各掏出钥匙合开了铁门,向和亲王垂首恭声道:“王爷。”和亲王略略摆手,寻着屋壁间一块凸出石头钮按了按,西墙缓缓向左移开一道三尺宽窄的暗门来。光透进来,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外面是所幽森园林,暗门开在一座三丈多高的寿山石上。和亲王触动机关,暗门又缓缓合上,没有一丝痕迹能看出那里是有一道门的。
望着天际,和亲王深深吸了口气。
“王爷,这小子口紧得很,只怕再不能问出什么来。何不一刀宰了,以绝后患!”褚天良紧紧跟在和亲王后面说出自己的想法。
黑煞婆接过话头道:“就这样宰了那小贼岂不是便宜了他?饿他十天八天的,看他还能嘴硬?”
和亲王双目微闭,似出了神儿,半晌,才道:“放出话去,言贼教同伙边如君己被缉拿到五府。从今日起,你们暗派人手伏于府内,自古就没有不食饵的鱼!到时定能拿住逆贼!”
黑煞婆喜道:“好办法!这小子既与颜文凤那小贱人沾上了边,那小贱人定会闻讯而来的,哈哈哈……”
褚天良疑虑道:“此计虽妙,只怕这小子也是中了贼子的借刀之计。想这小子与贼教有杀父之仇,贼教又专与老王爷作对,难保其不是想借老王爷之手除去这小子……”
和亲王摆手道:“不必多言,本王自有主张。”
第八章、蒙冤——3
如君无力的摊开四肢躺在地上,青石砌成的地板冰凉彻骨的。每天仅一顿饮食让如君觉到自己精力逐渐失去。心绪繁乱,跟本不再想练习什么武功。至上次和亲王来过一次后,再也没别的什么人来过了。如君极力想把这一切变故思索明白:“到底是和亲王在冤枉我呢?还是真被风文烟设计陷害了?”到现在,如君还不愿意相信风文烟即是和亲王所说的魔教妖女——颜文凤。如君觉得若真如和亲王所言,那自己就太蠢了:“九龙冠明明是我亲自一路护送进京的,怎么会突然变成杭州知府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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