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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实在不想待在医院了。没事干不说,还总有一些东西总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不是一般的让人心烦。
“鸣想去什么地方?”
忍足站在地铁入口处。今天他穿了白色的衬衫,很普通的西装裤。头上的白色绷带还没拆下来,但似乎衬得那头深蓝色的头发愈加迷人。
反观鸣这里就有点糟了。左手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的肌肤上贴着胶布,让人看了还以为被人围殴了。只不过她今天的气色看上去似乎不错。
鸣站在站牌前看了半天,才摸着下巴道:
“去学校吧,周日今天没人……”
这话说得很让人误会,‘今天没人……’听上去似乎是为了和他独处。不过真这样想那就错了,忍足脑筋一转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鸣是想去教学楼的现场?”
“嗯……”鸣不得不承认和忍足讲话还真是省心,他很容易就能揣摩到自己的想法。换做有花的话一定抓不到重点。
周日的地铁上有些挤,鸣现在有些后悔和忍足偷跑出来了。她努力让自己缩在角落不让别人碰撞到,她实在是不怎么喜欢与陌生人发生肢体接触。
可惜又被撞了下,鸣微不可见的皱下眉。
忍足很快察觉到了鸣的情况,他插进鸣的身边,阻隔掉了她与别人的触碰。鸣抬头看了他一眼,金色的眸子了有些看不出的意味。忍足只是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他们的距离很近,触手可及。此时鸣早上起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被挤得有些凌乱了,有一缕发丝正调皮的骚扰着忍足的锁骨。
忍足动作很自然的拨开了,可是不等多久它恢复了刚刚的样子。他被那缕发丝挠得有些痒,体温也有些升高了。虽然地铁里开了空调,但还是消散不去人与人之间的燥热感。
鸣不过多久就察觉到了忍足的异样:
“你很热?”
“呃……有点。”他刚刚想再次拨开发丝的手,因为鸣的话举到一半,有些尴尬。
还没等忍足放下手,地铁就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一个站台,但还不是他们要下的那个。
忍足的手臂突然一凉,被鸣那比他体温要低的多的小手给拉住。她拉着忍足拨开人群,下了车。一到人群空旷的车站边,忍足手上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便消失了。他微微有些失望。
“走过去吧……”鸣的声音还是一样淡然,可在这夏日里却可以称得上是一剂消暑良药。很快忍足便觉得没那般燥热了。
不过可不要误会了,鸣可不是因为忍足说热才拉他下车的,她只是纯粹觉得继续忍耐着坐车还不如走路。而这里到冰帝的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三十分钟左右。这对驱魔师的鸣和网球手的忍足来说,根本没什么体力消耗。
b。
周日,冰帝的大门紧闭。两人站在门口前对视了一眼。
鸣没说话,向一边绕去。那是她上次晚上翻墙进去的地方。上次留下的脚印还没被擦掉,白色的墙壁上显得特别扎眼。
原来那天她是翻墙进来的……忍足看着那清晰的脚印,眼里的笑意再明显不过。但被鸣警示的眼神给收敛了下去。他假装咳嗽了下,看着鸣那打着石膏的手说:
“那我先上去吧……”而后面那句‘等我到了上面再拉你。’的话在鸣的注视下硬是吞了回去。
忍足三两下就上了墙,但要是被冰帝的人看到,那大概是要惊得连眼睛都掉地上的。堂堂绅士居然翻墙……
他坐在墙头,颇为自觉的四处张望了下,还好……没人。想到这里他不由想失笑,自己的兴奋劲儿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看来他的恶劣因子完全暴露了出来。他随即收敛了下神色,向鸣伸出手。
鸣不客气的就着他的手顺势而上,几个瞬间她就上了墙,又跳下了墙头。
忍足看了鸣那顺畅的动作,也跟着跳了下来。然后用颇为可惜的语调说:
“真是的,我还想下来接住鸣呢……”
意料之中,对方完全没有领他的情,自顾自地就往那栋教学楼的方向跑。
校园里很静,没有平时的喧闹,没有少年奔跑的声音,也没有网球的敲击声。只有知了趴在树头的低吟。
鸣绕着那天的战斗现场仔细检查了遍。最后她在恶灵的位置站定,脸色有些深沉,眉头轻蹙。
“鸣有什么发现吗?”
“的确消散了……”她像是回答忍足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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