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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紧白升的脖子,“白升,跟你结婚真性福。”
听了我的鼓励,白升一个翻身,兴奋道:“有没有体力,我们试试后面?”
我面露娇羞,“人家累了。”
白升的手已经在菊花处画着圈,声音变得低哑而性感,“你要相信我对后面的掌握,那才是我的本行。我后面的技术比前面要好得多。”
“哈,你本行是玩后面的!你果然是个Gay、妈啊——”
惹怒白升的下场,就是被他单手爆菊花!!!
呜呜~我的菊花又被爆了~~
白升恼怒地欺身而上,“看来你还是不明确我的性向——”
“呃——”
这夜,是不能消停了。
我不禁感叹,撕下脸皮坦诚相待,医生教师爷疯狂!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XXOO了。
一切,似乎很圆满了。
44 冤家路窄
我睁开眼就觉得身边空荡荡,心里也顿时空荡。我知道,白升走了。
老白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回家,因为项老娘在家上演一哭二闹三喝药的大戏。老白说,项老娘把敌敌畏的标签贴在维生素C的瓶子上,晚上抱着睡,白天捧着走,天天示威。只要我不回家,他会把项老娘的工作做好的。
这几天偶尔会做春梦,偶尔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实在饥渴难耐,在橙子的指引下,我开始迷上苍井空。苍井空真是太可爱了!吕子乔说,日本文化的精髓都在“呀灭带”。
白升也会偶尔给我打个电话,这个偶尔的频率是每天六次。第一句话总是:“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恐怕我们被别的男人钻了空子。
一开始,我总会带着春梦被扰的怒火回道:“刚梦到你进入!”
白升得意闷笑,然后假正经叹息道:“真受不了你。”
白升什么时候成正经人了?啧啧,真虚伪。
后来,我会说:“你刚进入,你打来电话就泄了。”
白升咬牙片刻,“我下周五回去看你。”
看来,他会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周六很快到了,素面朝天的我衬托着花蝴蝶一样的橙子去录节目。橙子为了这几天狂喝九快九,结果一泻千里止不住,每半小时就要去趟厕所。趁着橙子上厕所的空,我拿出橙子的化妆品赶紧化妆。我哪里是看破红尘的主,没化妆是假,我的化妆品都在白升家。我懒得去拿,这段时间就一直素面。
稍作描绘也不显得寒碜,遂收拾好化妆品提着橙子的包站在大厅里等她。
“阿勤——”
我回头,是孙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忘记橙子和孙斌有过节了。
孙斌刚在我面前站定,身后便转来畅快的冲水声,卫生间里橙子甜腻腻讲道:“啊呦,阿勤,可拉死我了。”
孙斌的笑脸瞬间定格,慢慢僵硬,石化。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卫生间,然后将他的目光扫向我。孙斌的嘴角像狰狞的伤口慢慢豁开,血腥的笑容让我两股战战欲先走。他掏出手机,缓慢地拨出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号码。
橙子仍不知死活地在里面嗲声讲话:“阿勤啊,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尖了些?那些个男人喂~~放心,咱有36E的豪迈胸襟!”
“喜羊羊喜羊羊,灰太狼灰太狼——”这是橙子的铃声。
卫生间里传来橙子的惊呼,橙子慌慌张张跑出来,一边跑一边道:“阿勤,大条了,是那个阳痿男——啊!”
“啪——”橙子的手机正好掉在孙斌脚下。
孙斌恼火的脸恰似火烧菊花,“死胖子,你说谁阳痿!”
橙子刚才吓得睁不开的眼睛瞬间瞪得像车灯,“死变态,你说谁胖!”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马上就要捋袖子打起来,我赶紧拉走不肯善罢甘休的橙子,“程美女,生气长皱纹,影响上镜哪。走啦走啦。”
橙子哆嗦着肉肉的下巴,鼻子里哼出一声鄙夷,“哼——我们走。”说完,像骄傲的母鸡,牵着我离开。
我心里乱成麻,这两个仇人上相亲节目,可咋办?
一切都是我的罪过。
我给白升发了一条短信:“因果报应了,亲爱的,救我。”
没一会我手机震动了,是马应龙马主任的号码。
“项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想法了。”
仔细一查,我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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