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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值日。”
看来,丁小泡是在为我开脱啊。我帮腔作势地叹气,一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感慨。
“她就不会在我作文本上画王八……………”
丁峰一怔。
我的脊椎冻结了,白升冲我竖起大拇指。
“她就不会让我在班级合唱时独自在前台跳大腿舞…………”
我是脊椎开始偏移。
“她就不会让我在她的课上站班级门外,她就不会指定我一个人刷班级痰盂,她就不会在电视时间故意让我坐电视机底下看不见电视,她就不会在值日生擦黑板时安排我在黑板下变雪人,她就不会在讲《彭德怀和他的大黑骡子》这一课时让姬非演彭德怀让我演大黑骡子………………”
我已近歪在白升身上了,这样看上去很是伉俪情深。联系昨天被遣回的教练,我的未来一片黯淡。
本来就这么大的雨了,我的屋咋漏了?!
丁峰周围的气场呈现夜的黑沉,他转身看向我,希望我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捅捅白升,白升的手亲昵地搭在我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缓缓道:“哦,那阿勤真是顽劣得很,”眸子向内紧缩,挑起薄唇,暧昧无限,“呵,我会好好收,拾,她的。”说完,在我腰部危险一捏。
“我们还有些事情,你们继续。”白升突然把我拉进房间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闩上了。
“爸爸,我们走吧。”
没有声音。
爸爸被儿子耍得丢人,丁峰心里一定翻江倒海。
见我没缓过神,白升箍住我,噙住我的嘴唇,“舍不得看他难过?”他冷笑,下巴上刚冒尖的胡渣刮得我下巴生疼,他幸灾乐祸道:“他估计还没受过这样的打击。”然后,舌尖浸满媚惑地在我唇上扫来扫去。
在他的撩拨下,我突然伸出舌头缠住他的,重重一吸,疼得白升一震。
我推开他,“小样,叫你幸灾乐祸。我早就察觉你舌根裂了。”
第三十四章 道长,你就饶了贫尼吧。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互不相欠。”我倚着石灰墙,强装洒脱。
白升双手插在裤袋里,下颔微敛,痞痞地挑动眉毛,意思是:你确定?
“我们两个残缺的家庭成了两对夫妻,这太搞笑了吧。”我和白升也逃脱不了万有引力,相吸的同时也在相斥。我们离得远时会相吸,离得太近便会被斥力弹开。我想,这斥力就是我们已经是兄妹了。
白升再次扬扬眉毛,摊开手,“我也这么想过,不过,我想开了。你也会。”说着,把我环进臂弯,“我们慢慢来。”
我灵活地从他臂弯里逃脱,“死开点,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原谅你了,你也占了我的便宜。”
白升挑起的嘴角下漾开一朵梨涡,梨涡里蕴着深不可测的阴谋,“A都不够的胸也算?”
我轻蔑笑着,咂嘴道:“话说,你今天进来了吗?”
白升的脸拉得像驴脸一样难看。俗话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白升正是这无敌之人,“我已经让你疯狂到忘记经过了?”
哪位牛人说,上帝想听音乐,带走了MJ;上帝想看新闻联播,带走了罗京;上帝想看漫画,带走了蜡笔小新之父;你说上帝怎么就不想看中国足球呢?
我要补充一句,你说上帝怎么就不长痔疮呢?
这时,门外传来肖倩倩的哭声,她一边哭一边喊:“项老师,项老师,我姐姐被狗咬了……………呜呜呜呜………………”
我和白升赶紧开门,丁峰和丁小泡已经不在外面,“什么?!”
“我和姐姐刚走到一家门口,就跑过来一条狼狗,把姐姐咬了。”
“赶紧带我们去。”
刚迈开一步,我突然停下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肖倩倩只是哭,没有回答。白升背着医药箱飞快赶去。
肖倩倩姐姐的小腿被狗扯开一大块,鲜血淋漓,人也晕过去了。
一群人也顾不得什么活动,一个简易担架就把肖倩倩姐姐抬出红花村,救护车已经在旅馆等候多时。俱乐部的大巴也到了,大家怨气冲天地返航。
丁峰和丁小泡在我们到旅馆前就先走了。
活动取消,我和白升坐在救护车上忧心忡忡地看着肖倩倩的姐姐。我打开肖倩倩的相机,随意翻弄。第一张,是老式夜壶。第二张,是脏旧的大花被面。第三张,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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